见到那名刺客被宗近姐姐安安全全地抱在了怀中以后,我向宗近姐姐做了个手势,示意她保护好那只【暗燕】,并且注意不要被她伤到。宗近姐姐向我点了点头就抱着那只差点死掉的燕子离去了。
“宗近姐姐记得把她带到审讯室去,我倒要问问她为什么要来刺杀我,我到底什么地方招惹到了她们。”我向着远处修长的倩影大声喊到,今天晚上就算不睡觉,我也要从那个人嘴里套出情报来。
我紧跟在宗近姐姐她们身后向审讯室赶去,至于其余两组由于是深夜无法用信号弹通知,只能让她们先擒住入侵者,等到早上再另行定夺。
没过一会儿,我就来到了位于整个学校东南方向的审讯室。其实说是审讯室,但是平常也只是用来关押一些叛逆之徒,就比如像青山那样的背叛者。所以屋子内几乎都看不见什么印象中的那些审讯器具。不过这并不是需要我担心的问题,因为在我身边的每一位兵器娘,都是我的刀、我的剑,只要我一句话,她们就可以无视这个世界的任何法则与道义。
本来为了能够更快捷地套出情报,我并不打算将那人捆将起来。可是由于想起今天晚上别样的追逐战,我意识到,必须将她束缚住。如果这情报源得而复失,那么我们一晚上的辛苦与努力就真的要付诸东流了。
在让菊文一字则宗牢牢地束缚住了那只燕子的双翅以后,我和宗近姐姐她们并排而坐,开始了对入侵偷袭者的审讯。这场审讯的严苛程度在于她是否愿意合作。
“既然大家都熟悉彼此是干什么的,那么我们就开门见山地说吧。你们为什么要来刺杀我,我好像并没有做出什么惹怒你们组织高层,或是损害到你们组织利益的事情吧。”看似无缘无故地偷袭使我不得不恼怒起来,而在场的另外三个女生都被我拍桌子大吼的形象给吓到了,久久不敢出声。
“哼,既然你知道我是【暗燕】,那么你就应该知道,我们每一次执行任务,都是做好了必死的觉悟了。所以你不要白费心机了,给我个痛快吧。另外我在告诉你,我今天这次固然杀不掉你,但是组织一定会接连派人来的,直至你死亡。”果然如同我所预料的那样,每只‘乳燕’的骨头都很硬啊。
“没事,我知道你们那个组织里都是些什么人。我也不想用粗暴的方法威逼于你,你愿意走就走吧,我也不会阻拦你。小菊去把她身上的束缚解开。”我知道但凡是在组织中,能够执行这种刺杀任务的,她们一般的刑罚都已经司空见惯了,所以要得到这种人,让她心甘情愿地吐出你想要的东西,就只能智取不能用强。
听到我的话以后,她们三人都是一怔,菊文一字则宗甚至以为我是在打趣开玩笑。但是在我威严正经的表情和语气下,菊文一字则宗还是很不情愿、很不甘心地上前为【暗燕】解除了束缚。看到自己得到了想要的自由以后,【暗燕】并没有像一般的罪人那样夺门而出,而是直愣愣地站在那儿,转而回头说了一句话:“我留下来,我告诉你我所知道的。我更可以帮助你把你的手下都训练成如同我这样的身手。”
“哼,你以为自己的身手就好到了哪去了嘛。”宗近姐姐似乎曲解了【暗燕】话中的某些意义,以为她在炫耀自己的武技,一向不服输的宗近姐姐出言嘲讽、反击道。
“好了你们就不要再斗嘴了。对了,我们都只知道你是出自那个神秘组织的,所以只能用【暗燕】这个别称来称呼你,你有名字么?”我及时阻止了一场‘嘴仗’,并且向那名女生询问性命。
“额,我们没有姓名。只知道组织里的每一个人都有一把专属于自己的佩刀,刀名即是人名。像你身后的那位姐姐不就是我们组织的前任成员么。”她在‘前任’二字中咬字特别重,好像在讥讽宗近姐姐‘背主投敌’的‘恶劣’行径。我们所有人听出了那名女生的言下之意,在我身后的宗近姐姐把她的拳头捏得‘咔咔’响。
“既然如此能不能把你的佩刀给我看看,你难道不认识你自己的佩刀么?”我向那名少女索要着她的佩刀。令我感到意外的是,一个以刀名作为名字的组织,它的成员竟然会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什么,说起来还真是可笑至极。
“不认识,整个组织中就我最为特殊。其他人的佩刀被常人一眼就可以看清楚刀的种类、材质甚至是它的传承,但是只有我这把,无论是组织中的自己人,还是被我刺杀掉的人,还有他们的护卫,都不认识我的这把刀。如果你要刀的话,问你身后的那位‘凶巴巴的姐姐’去要。”那名少女一边向我们解释着自己不知道名字的缘由,一边指着宗近姐姐。看来为了防止少女的突然袭击,宗近姐姐先解下了她腰间的佩刀。
“主人把刀给你可以,但是主人你要注意。这把刀很奇怪也很暴戾,你在将刀拔出刀鞘以后,不见鲜血,它是不会回到刀鞘中的,就如同一把吸血镰刀一般。”宗近姐姐一边把刀递到我的手上,一边关切地提示我说道。发现宗近姐姐来到学校还没有满一个星期,可是不知不觉已经深深的将根扎紧在了这里,而且现在我竟然感觉出宗近姐姐身上散发出来的‘母性光辉’。
刀入手便觉得异常的沉重,但是它的长度却只有野太刀的一半,可要是把它归在小太刀一类却又过于沉重。我连刀连鞘在空中一阵挥舞,虽然入手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