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脆弱在于生命只有一次,千百次的轮回也经受不起一次的魂飞魄散,不想让关心自己爱护自己的人担心,最好的方式就是自己做好自己。生命从开始到结束,都是带着责任在生存,没有任何一种关系的建立是天经地义,懂得珍惜和感恩的人才值得拥有,一旦被当做可有可无的对象,也就变得可离可弃。生命里总有一些事情需要经历成长,也会有一些让我们无法承受的事情会发生,很认真的对待过就算失去了,也可以问心无愧的说我曾拥有过,不曾拥有过的只能说再见等于不见。
“小迷糊…我们的人生有时候就像现在我们待的星球一样,不经意间出现的问题,其实都是我们曾经有意做过的事情。厄运之星的曾经或许真如你奶奶说的那样很美丽,有植物这种奇怪的东西存在,可是现在的厄运之星只留下了荒漠,其他一切可以用于生存的地方,都已经变成了钢铁城市。当初的世界究竟发生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你只要明白眼前的一切,其实是经过时间的沉淀积累的,就好像我们现在的人族一样,真的庞大的人口基数还不是一点一点累积的。
很多时候看似我们习惯的事情,却并不意味那就是对的,可是做过的事情就不可能有挽回的余地,就好像现在的厄运之星一样,或许当初也有人想要极力的挽回什么,可是当一切已经定局的时候什么都来不及了。”
“你说话总喜欢绕这么大的圈子吗?明知道我不喜欢想问题你还这样,不跟你说了…我们现在就这样等下去吗?”
“呵呵…我说的你不都听明白了嘛…这里我们只要确认真的没有危险就行,有时候等待也是一种境界,谁能说盲目的等待不是一种心境的磨练呢!做事情结果如何,主要还是看以什么心态面对。”
我们的等待似乎并非真的是盲目,在离开村庄之前那场早已布置好的战场,收获的成绩很是可观,可以说地利人和都有了,火力兵器对阵身体变异的行尸,基本没什么新颖的方式。周围多处布雷陷阱无数,一旦枪械来不及就被引爆一点,一共不过四次冲杀的行尸,在这样的情况下,不足两万数量的规模还是在特意留下的道路中,不可能对我们二人产生什么威胁。从开始到结束,芳菲一直忙着开枪,而我则是从收集来的枪械中挑选合适的给她,远近距离不同使用的枪械自然也有不同。
已经过去了有一段时间,芳菲还是有点适应不了刚才的场面,当初要不是我一直在一旁鼓励,可能她连第一枪都不想开,之后越来越多的蜂拥而来,那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时候,她心里也就彻底失陷了。
再次启程沿着铁路的大概方向前进,看着身边略显苍白还有点难受的芳菲,生活在现在的世界,很多时候我们不想长大也得被逼着成熟。有点怜惜的问她:“好点没?长大总需要代价的,无忧无虑的舒服日子那是留给死人的,想一想那些为我们守护平静的强者们,我们现在做的这些,不过是微乎其微的事情,和他们比起来我们算是很幸福了。”
“我没事…以前在学院的时候导师比你更严厉,甚至逼着我亲手解剖外族生命个体,我的职业需要对敌人的身体非常了解,所以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这次只是我心里没有准备好,你都说了他们都是曾经的人族,刚才那样的屠杀让我心里很难受。”
“或许你们院长和家人也看出你的性格,才答应你来这里进行考核的,路是你自己选择的就该走下去,刚才你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其实只要你能踏出第一步,打碎原来的自己走出来,就已经算是成功了。接下来的情况估计也都差不多,只要我们小心谨慎提前布置,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学院对于初级考核主要还是在配合,你的猎杀任务是学院针对你性格设定的,其实你的个人实力咱就能和中阶职业者媲美了。”
这条路走的不算太难,半路上还看到了几节被遗弃的废车厢,周围依然还是会有时不时的危险靠近,抛下包袱的芳菲也真正进入到自己的角色。和她之间的配合有点女强男弱吃软饭的感觉,有时候我也会为了节约弹药,抽出止缘近身作战,她的各人能力比我强大不少,我也是第一次见她施展秘技。秘技属于家族传承能力,就算别人知道修炼方法也不可能施展,没有特殊的血脉和天赋,那个被她称之为天诛的秘技其他人基本没戏。
以身体的灵活作为根基,在瞬间爆发身体的极限,高跃之后以身体作为加速器,以极快的速度造成在敌人的身体何处切割,等到时机成熟以全力攻击敌人头部。第一次她施展天诛的对象是白衣女孩我无缘一见,第二次在我眼前施展,被她那种柔美的战斗方式所以吸引,让身穿夹克的特殊行尸有机可乘。也就在那时候她不顾隐藏,几个飘忽的闪身来到近前随后天诛秘技使出,黑夹克的行尸在她的秘技下显得柔弱,看似简单的能力可是我还是从许多细节上看出不少。
一路大小战斗不下百次,我和她的熟悉也越来越多,同时和她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微妙,生死相依的两人无话不谈,可是却没有谁主动去戳破那张纸,他有她的顾虑我也有我的考虑。至少比起缘倩而言她没有那么矫情和作作,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也不会顾及太多,甚至有时候有意无意的说过以后的情况。感觉走了好久前面终于出现一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