苴罗侯有心将楼班召自己的事告诉白纸扇,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苴罗侯感到有些难堪,又吃了一杯酒,白纸扇又为其满上。
白纸扇继续道:“乌桓人不信吾,就算攻下柳城,那也是分道扬镳,再者乌桓人只想要恢复之前疆域,必不肯真心随大汗南下,与其乌桓人跟我决裂,不如咱们提前做准备,在拿下柳城的同时灭了楼班,楼班一死,乌桓人必被我裹挟。”
苴罗侯闻言一惊,一时间酒意汹涌,不过白纸扇的话在他脑海里划出一道火花,灭了楼班,乌桓为我所有。
蹇曼日渐堕落,鲜卑人莫不以轲比能为首,若再吞了乌桓人,那大哥不就是鲜卑的大单于了吗?
苴罗侯咽了咽唾沫,嗓子里仿佛依然有火要喷出,赶紧喝了口酒,熊熊的碳火、高浓度的烈酒、辉煌的前景无一不再撩拨着苴罗侯的神经。
苴罗侯忍不住诱惑,道:“先生,某该怎么做?”
白纸扇嘴角一挑道:“容易的很,在乌桓人中散播流言,流言越大越好,晋军必会加大对楼班的看管,待大汗大军到时,刺杀楼班,乌桓人惊慌下必反,十数万乌桓人一起作乱,晋军怎么掌控的住?到时柳城可不攻自破,而后大汗可裹挟乌桓人为前锋,南下幽州。”
“赞。”
苴罗侯拍掌道:“某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