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平张元张思经见过司马。”
陈宫引着一个儒士带着数百子弟而来,那儒士一见到刘备就深施一礼。
程昱闻言眼睛一亮,轻语道:“高平张氏,张俭为党人八及之一,恐是其族人,司马不可失礼。”
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因第一次党锢之祸而名震天下的党人,只身一人令数十士族破家灭族,就连曲阜孔门都是其藏身之处。
“原来是元节先生族人,备失礼也!”
张元微微一笑,指着身旁的壮硕汉子道:“此乃刘公景升之从兄刘冯,巨野泽尽在其胸腹内。”
“哦!”
几人寒暄过,登船朝巨野泽中的泽心岛而去,复杂密集在芦苇荡在刘冯的带领快速的蹿过,一座大岛出现诸人眼中。
“发现10级生物,是否开启渔场来容纳?”
是。
一只脸盆大小的乌龟出现在农场内开辟出的小水潭内,伴随还有数百半米长的大鱼。
刘备只是随意朝农场内瞄了一眼,目光刘备岛上飘荡的浓烟吸引住,卜己弃岛而逃,可彭氏后人世居此岛怎会烧岛?
刘冯指着前方的浓烟道:“岛上必出意外,某以为当是卜己与彭氏火并,否则彭氏后人绝不会烧岛。”
数千官军乘船毫无阻挡的冲上小岛,岛上的居民慌乱成一片,看到官军冲上来纷纷四散而逃。
刘备在刘冯带领下杀向岛中央的梁王宫,梁王宫一片大火,无数居民大喊着灭火。
“救火!”
刘备只错愕几秒就下达了令陈宫、张元及诸将匪夷所思的命令,水匪老巢着火官军来救火。
三千骑兵闻言纷纷加入救火队列当中,半个时辰过后火势被控制,梁王宫却变成熊熊大火再也救不回来。一群头发皆白的老者跪地痛哭,岛上的居民也乌压压的跪了一片,彭氏族人数十代人的苦心经营在他们这一世化为灰烬。
“多谢司马大人不弃老朽等人水匪相救。”
刘备大剌剌接受了彭氏耆老们的感谢,还不等刘备出言询问,彭氏耆老就道:“天兵到此必是为黄巾贼而来吧!可惜天兵来迟一步,那卜己老贼劫掠吾彭氏先祖之神兵,逃出岛去啦!”
彭氏耆老说起来一脸的愤恨,回想起黄巾起义前卜己数次派人携金银来访,彭氏不仅起事相应还收留兵败的卜己,为其出兵阻拦官军未想是今日之下场?
“天兵若继续追杀卜己,吾彭氏健儿愿为前驱。”
彭氏耆老一句话,无数彭氏子弟出动,刘备的三千骑兵还在泽中坐船前行时彭氏健儿已带回卜己路遇山阳檀氏,双方交战檀氏青壮大败,现今檀氏主事檀邟就在泽边相候。
“山阳檀邟见过司马。”
“檀邟,八及檀敷之子,士林传闻颇有乃父之风。”
华歆被刘备留在东郡与边让、张邈等人磋商军功划分事宜,中年程昱就成了刘备暂时的谋主。
“卜老贼投鲁国方向而去,不过吾已快马通知孔文举,司马麾下全是骑军,当能与鲁国孔氏夹击卜老贼。”
檀邟一身血迹袍服却整齐的紧,说起卜己的动向满心愤恨。
三千骑兵马不停蹄的朝鲁国而去,刘备还未看到鲁国都城就遇到一股溃兵,溃兵中一青年儒者狼狈至极。那狼狈儒者看到刘备中的张元、檀邟大喝:“张思经、檀季询,何其迟也!”
“文举兄,卜老贼呢?”
张元、檀邟看到那狼狈青年儒者大惊忙问。
孔融指着太山方向道:“贼往太山去,当速追之,如与太山贼合流,祸大矣!”
孔融快步性质刘备等人马前指着一白毦兵道:“下马。”
那白毦兵一愣继做拔刀状,陈宫在旁大喝:“还不下马,扶文举公上马。”
那白毦兵看向刘备,刘备微不可察的点头,心里暗自嘀咕:这孔文举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张元脸微变对孔融道:“文举兄,这位是大破卜己的刘司马。”
“嗯!趁卜己未远去,先追上去再说吧!”
孔融拍马而如火,让司马见笑啦!”
“无妨!”
三千骑兵疾驰而过,溃败的鲁国士族青壮纷纷跟随在后。
卜己所率的千余黄巾锐士、锐骑骑着马、驴、牛、骡子等大型动物快速向前,曲阜士族在孔氏门人带领下拦在前方,卜己左手持一杆长矛上前:“杀过曲阜就是泰山,泰山臧奴寇已下山接应。”
臧奴寇,又名臧霸字宣高,泰山华县人,年十八时其父臧戒因不愿为泰山太守私欲杀囚犯被太守下狱流放,臧霸率食客数十人劫囚,官军百余人因畏臧霸之勇而溃逃,臧霸由此名扬乡里,后在太平道的援助下与其父逃亡东海郡。黄巾起义爆发前夕回泰山,起义爆发后率亲族乡人数千人入泰山与黄巾贼划分界限,泰山渠帅昌稀屡次相招臧霸皆置之不理。
卜己言语纯属是为激励部下的士气,近千人呼啸着杀入数千曲阜青壮中,数千青壮被一击而溃,卜己有心翻身再杀把陷入青壮中的残部救出,可震天的马蹄声让卜己放弃想法,仓皇朝泰山方向而去。
三千骑兵如狂风一般卷来,黄巾锐士纷纷逃散,陷入青壮中的黄巾锐士见逃散不得只能弃械投降。
“世武,卜己呢?”
孔融骑在马上,看到一与其有几分相似的儒士大声问道。
那儒生一脸惭愧的说道:“幺叔,卜己投泰山去啦!”
孔融闻言拍马直追,张元、檀邟苦笑的看向刘备,刘备牙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