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我和二建懒洋洋的陪着方芳上街溜达买衣服,二建是闲的无聊,我是想献殷勤讨方芳欢心。大概女性的通病就是一进商场就兴奋,,方芳也不例外,带着我和二建到处乱转,转眼两三个小时就过去了,好不容易在一家专卖店看中了一套女士西装,可方芳一看价钱顿时就吓了一跳,三千多元!不过我看的出来,方芳很喜欢这套衣服,而且一分钱一分货,这套衣服无论从做工和款式上都非常的不错。
这就是我出场的时候了,我对方芳说:“喜欢就试试,钱好说!”说完就让那售货按方芳的身材拿出一套新的让方芳试穿。结果方芳一穿上顿时这效果就出来了,往试衣镜那一站立刻把周围的眼光全吸引过来了,当然男士的居多。二建在我耳边小声说:“我有时真佩服你这双色眼,怎么这么个极品就被你给发现了哪!”我得意的说:“咱是谁啊,这样的极品才配的上我这样有品味的人!”二建一翻白眼不搭理我了。
这时那个售货员问我:“先生您看这套西装可以吗?”我一点头说:“不错!麻烦您给来开票儿吧。”方芳一听连忙对我说:“可这价钱太贵了!”我说:“只要你喜欢就不贵!”说完接过售货员递过来的小票扭头就交钱去了,留下方芳在原地痴痴的看着我。
交完钱回来方芳想把衣服换下来,我对她说:“衣服买来就是穿的,你就穿上它吧。”二建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脚下没鞋穷半身啊,还差双鞋哪!”这厮反正也不是他花钱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于是我赶紧精挑细选的又给方芳挑了双鞋,没想到的是方芳穿上我给她挑的这双高根鞋居然不会走道了。方芳红着脸跟我解释她从小到大就没穿过高跟鞋,今天是第一次穿,我和二建相对苦笑无言了。
给方芳挑了一双半高跟的皮鞋后,我和二建又到旁边的金利来专卖店里一人挑了一身西服和皮鞋,穿上后美了美感觉不错,至少比二建强,那一身黑西服穿在他身上就象个黑社会的,瞧咱穿上西服人模狗样的多帅气!
也不打包了,我俩直接就穿在身上了。第二天中午陪方芳直接参加婚礼,想了点损招折磨了一下新郎新娘,然后甩开腮帮子暴撮一顿,和方芳约好了时间后擦嘴走人,回酒店让前台帮着定三张机票后就接着外面鬼混去了。第三天提着行李搂着方芳上飞机走人,再见了四川!
回北京后刚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下午老驴的电话就追过来了,这今天上午到的北京,让我和二建还有老鬼晚上去他那拿钱去,当然了别忘了带上那几件新货。
下午五点多钟我们几个在老驴店里汇合,老驴说自那天我俩走了以后,那刘师傅当晚就咽气了,他给穿的寿衣,她那前妻带着孩子也去了。老驴以死者有遗言的方式向当地报告了藏在公墓里的那批古玩字画,为这事还和前妻大吵了一架,她那前妻想把这批古玩字画据为已有,但老驴不干,说谁拿这些东西,谁就不得好死!确实为这些东西光我们几个就知道有两条人命了,估计以前也好不到哪去!
当地听到老驴汇报后非常重视,同时当地公安机关也接到群众报案在公墓发现一具男尸。这两件事都和这个公墓有关,于是公安安及有关部门很快就介入此事,究竟发现了什么?有多少古玩字画?价值多少?老驴就不清楚了,只是老驴也被勒令协助调查,那个刘师傅到是如愿以偿了,骨灰被安置在公墓当中了。总之老驴今后是在也不愿揽这种事了!
我把在草原上那个古墓里淘出的那字画和玉壁拿了出来,老驴俩眼放光的审核了一遍给了一个价格范围,这两样东西总共价值在一百二十万至一百六十万左右,最近的行情还可以,要是卖对了人这价格还得高。
至于那个盘子就有点邪乎了,刚开盒老驴眼就红了,瞪着这个葱绿的盘子半天不发话,我碰了他一下才反应过来,只见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副白手套戴好,摆好姿势不喘粗气不流口水小心翼翼的拿起这个盘子的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半响又找出一个放大镜细致入微的一点点的照着,我们三人在一旁叼着烟看着老驴这一番表演。
终于老驴放下盘子看着我们三人说:“这可是无价之宝啊!我都不好估价了,在96年香港的古玩拍卖会上类似的宋汝窑拍出过七百多万港币天价,这个价值绝对不低于此数,太烫手了。”
我和二建听完这话顿时大喜:“钱是王八蛋,但是这个社会没这王八蛋就寸步难行,所以就是越多越好。”老鬼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悠哉的喝着茶,不像我们三人眼冒金光。
老驴定了定神说“这个汝窑得等机会才能出手,就先放在我这儿吧,放心!绝对不会有差错,那两样到好说,近期就能脱手。”二建看着我,那意思是让我拿主意,我看了看老鬼,这老家伙一副随便的表情,于是我一点头说:“那就这样吧,不过……,”老驴马上问:“有啥问题?”我一拍肚子问他:“今晚吃什么?”
‘噗哧!’旁边的老鬼差点把一口茶灌进鼻子里,顿时是连连的咳嗽,老驴也是哭笑不得的说:“行,行,行,我请吃海鲜如何,这附近开了一家海鲜大酒楼,今晚就吃大闸蟹吧,管够!”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好吧,虽然海鲜太腥了,不过也将就了。”这下二建也受不了了,指着我笑骂道:“你他妈的无耻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