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和二建就带齐了证件跑到了市文物局考古队办公室,张哥正等着我俩,有熟人就是好办事,半天功夫就全齐了。
张哥对我俩说:“最近咱们队要去河南进行考古工作,所有队员都在局里进行针对性的培训,大约一星期后出发,你俩也去培训,刚好和其他人熟悉一下。”于是张哥把我俩带到了一个大会议室里,里面已经坐了二三十人,张哥把我俩向其他人介绍了一下就走了。
我和二建看了看这二三十人,出了几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以外,其它年龄大约都是在二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有几个看我和二建的眼神充满了挑衅,这让我俩很不爽。我和二建相互看了一眼,就大摇大摆的向后面的那几张椅子走过去,刚坐下就听到一个生音喝道:“谁让你俩坐这儿的,一边待着去!”
我和二建懒洋洋的回头看去,,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正恶狠狠的看着我俩。二建眼一翻说:“你说啥,我没听清?”那站起来走到二建跟前说道:“你他妈………!”“啪”的一声,二建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把他后半截话给扇了回去。
二建手劲极大,那被打的原地转了个圈,刚好转到我面前,我一脚就把他踹出四五米远趴到了地上。呼啦的一声周围站起来七八个人把我和二建围着刚要动手,就听到有人喊了一声:“住手!”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壮汉走了过来,冷冷的看了我和二建一眼,扭头对那七八个人说道:“都回去坐下!”然后自已也找了个地方坐下,那七八个人乖乖的坐下了,那个被我踹出去的也从地上爬起来瞪了我和二建一眼找了个地方做下,一场风波消于无形。
过了十分钟一个戴眼镜的老头抱着一大堆教材走从外面走到讲台前,然后清清嗓子翻开一本教材开讲,内容无非是对即将开始发掘的古墓主人身份介绍,历史背景及本次考古重点和注意事项。我和二建听的是昏昏欲睡。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有一个老队员偷偷凑到我和二建的跟前好心滇醒我俩,告诉我这帮人都是和那个制止打架的一伙的,那个人姓龙,都管他叫龙哥。这伙人全是这个考古队的队员,都听那个龙哥的,那个龙哥心狠手完就赶紧溜走了。我和二建听完相视一笑,那就来吧,看看谁心狠手黑。没想到那几个直到下班也没在找我们麻烦,一连三天居然相安无事。看来是张哥那里起作用了,有熟人就是好啊。明天刚好是周六,晚上在请张哥去歌厅加深一下感情,二建的一个朋友刚开了一家歌厅,听说有几个很不错,我和二建正想审核验证一下呢,就明晚了。
我和二建正色mī_mī的盘算明晚去歌厅爽爽的同时,却不知道那个龙哥也在盘算着怎么收拾我俩。
在离文物局不远的地方有一家小饭馆,这是龙哥和他在北京的相好一起开的。此时龙哥他们十多个人正在这家小饭馆的后院的屋里面等信。龙哥叼着烟坐在屋里的沙发上闭目养神,其他十几个人有的玩牌,有的领,屋里还有一个29寸彩电的外包装纸箱,被胶带缠的结结实实的。
龙哥那闭着的眼睛时不时的睁开瞄一眼这个大纸箱,眼光里透着一股得意和贪婪。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推开屋门走了进来对龙哥说:“那个小伍子来找你了,说有事。”龙哥点了一下头说:“让他进来吧。”那女的点了下头就走了出去。
不多时一个缩着脖子的走了进来,冲着龙哥点头哈腰说道:“龙哥我这两天打听清楚了,那俩小子是张队给介绍来的,跟咱局里上头没什么关系,也没什么背景,来咱们队之前就是俩无业游民,可能给张队送了不少礼才进来。”龙哥点点头说:“那就是说可以随便收拾了。?小五子点点头说:”没错!龙哥您随意。”
龙哥扔:“五子辛苦了,抽根烟歇会。”那小五子接过烟点上跑到一边玩牌去了。那天挨了一耳光外加一脚的那个走到龙哥跟前说:“龙哥既然那俩小子没什么背景和后台咱就动手吧?”其他人一听顿时七嘴八蛇的嚷嚷开了:“对!给那俩小子放放血,省得火气太旺。教教他面矩,敢惹咱们还想活不?”
那龙哥把烟头一扔冲他们一瞪眼道:“都别他妈的瞎嚷嚷,要收拾他们也得把正事先给办了再说!”那些人一听就全闭嘴了。这时那女人又推门走了进来说“龙哥,阿刚来了要找你。”龙哥听了眼一亮叫道:“赶紧的,让他进来!”周围那十来个人的眼睛也都亮起来了,全都安静下来了。
一个留着板村的青年推门走了进来冲龙哥点了下头说:“龙哥有点变化,那个港商明天有事和咱们交易不了,该为后天下午了,地点由咱们定,价钱还是三十万,还有这三千块钱是他请咱们喝茶的,说东西给他留好了,别转给别人,后天一手钱一手货。”
说完把手里的一叠钱放在龙哥面前的茶几上。龙哥闭眼想了想说:“也行,好事留后面也不错,阿刚你给那个港商回电话,就说我同意了,在有变化我可就加价了。”阿刚点头说:“没问题龙哥,我马上去办。”龙哥扭头冲那十来个人说:“正好,都别闲着,准备收拾那俩小子。”
那十来个人立刻开始准备,那个缩着脖子的小五子对龙哥说:“龙哥我打听到那俩小子明晚在一家新开的名字叫金龙歌舞厅请咱们张队喝酒唱歌。”那龙哥听了笑道:“还挺会拍张队的马屁,可惜啊,拍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