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看着老驴那张咬牙切齿的大驴脸,同时哈哈大笑,我对老驴说:“还没吃爽,在照这样来一份我就坦白,反正这次不成功,哥几个就他妈的成仁了!”老驴二话不说扭头把服务员叫进来一通乱点,那服务员满脸堆笑点头哈腰的跑出去了,看来老驴点了不少好东西。过一会酒菜又上来了,我们一看,好,不但重来了一份连酒都换成茅台了。老鬼把服务员打发出去,然后关好门,在点上老驴的一根软中华,把我们三人昨天商量好的计划告诉了老驴,老驴的表情极为丰富,一会儿惊讶,一会儿恐惧,一会儿咬牙,最后是狂喜的两个驴耳朵都竖起来了!
老鬼说完问老驴:“这次干好了,我的棺材本就有了,那俩小子也有钱糟践了,到时这下家┄┄?”老驴一拍说:“包在我身上,放心!”我对老驴说:“关键是你哥张队那不好说,万一他知道了什么那就不好办了。”说完这话我和二建老鬼三人的目光全看向老驴。老驴一瞪驴眼说:“亲兄弟明算账,他也就是这几年脑筋才开的窍,要不早发了,他是他,我是我,前几个月他妈住院还是我掏的钱呢,这是咱们哥几个的事,放心!这事他不会知道的!”我点了点头说:“那就好办了,到时肯定有你老驴的一份,尽管放心!”老驴登时是眉开眼笑的,于是四人举杯庆祝分赃达成,并预祝此次行动成功。
七月五号下午,我们一行五人终于坐飞机到达了贵阳机场,来接机的是当地文物局的的司机,开着一辆依维柯大车,我们上车后又开了约三个小时,一路上风景倒是真不错,二建是呼呼大睡,老鬼在闭目养神,那个老女人赵姐一直愁眉苦脸的,让人看着就烦,我一直找话题和方芳套进乎增进感情,这黑妹当兵当久了,有些古板,我得好好开导她。
车子在一座山脚下的小镇客栈停下了,这地方没饭店,只有这种小客栈,据司机说,我们来的早,还有几批同行这几天会陆续来这个客栈,这是附近最好的客栈了,文物局已经包下这间客栈了,我们先到就先挑房间别客气,早中晚三顿饭老板会按照人数准备好,不用心,闲的没事就到小镇转转,有好多古迹和景点呢。说完就开车走了。
我们五人挑好了房间,我和二建老鬼挑了一间大的三人间,方芳和赵姐挑了一间比较宽敞干净的二人间,没单间只好凑和了。
一进屋我们三人就开始整理装备,我和二建的狼牙手电,备用电池棒。老驴帮忙找的最新照明设备潜水军用荧光棒,一节五号碱性电池可提供50-80小时的高亮度光源,总共就找到六根。三升水袋,压缩干粮,急救包,夜光指南针,折叠望远镜,这是我找的,水和吃的按照当初当兵时外出作训三天的量装好。老鬼用一个密封好的大包装了三套迷彩服,说是用药水浸泡了10小时了,穿时在打开,可以在24小时内避免任何昆虫叮咬,主要是防止被墓内虫子叮咬后中毒,还有三幅特制的口罩和皮手套,也密封在里面,可避免接触和吸入墓内毒气等。二建背的大包里全是老鬼要用的工具。当然我的军刀和二建的砍刀是随身必备的。
整理好后我们三人出屋吃晚饭,顺便叫上方芳和赵姐一起吃,吃完后我们三人说出去遛遛就跑了,到了门口老鬼找了辆车说了个地名,那司机先一愣然后接过老鬼的一百块钱就二话不说开车带我们去了。车子开了有半个多小时在另一个小镇停下了,司机说在这等我们,要是回去还用他的车给五十就够了。
老鬼带着我俩七拐八拐的进了一个小巷里,在一个木门前停了下来,用手敲了下门口的右边悬挂着的铜铃铛,门很快就打开了,一个和二建差不多的光头大汉目光凶狠的看着我们三人,也不说话伸出右手,我低头一看,这大汗用手夹着四根烟,老鬼从边上抽了一根,然后又还了回去,光头大汗一挥手,另一个在阴影里站着的大汉走了过来示意我们跟他走。我们三人跟着这来到了一间屋里,这屋里有三四个大汉腰里插着手枪,目光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三人,眼里全是戒备之色。屋里的一张大桌子上摆着十几把手枪,桌后面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的满脸横肉的中年人,眼光轻蔑的看着我,我没理他直接走上前看了看,挑了一把国产军用制式的“64”手,垫了垫份量,然后熟练的分解组装检验,没问题后又挑了一把“64”手枪继续分解组装检验,总共挑了两把。这两把手枪连挑带分解组装检验总共用时不到十分钟,退步了,在部队可不是这个成绩。那几个大汉看着我那令人眼花缭乱的动作眼里都露出惊讶的神色,手都放在了把上,直到老鬼掏出一叠钱来放到桌上才松了口气。桌后面的那个中年人的眼里已经没有了刚才那轻蔑的眼光,从抽屉里拿出四梭子装好的“64”手枪的子弹放在桌上,我迅速的把抢和子弹收好后退后几步站好,老鬼冲着那个桌后的中年人一拱手示意交易结束,那个中年人也是一拱手就让刚才的那个大汉带我们出来了。我们三人迅速的走出小巷,那辆车还等着我们,看见我们回来了那司机冲我们直招手,我们上车就回到了来时的那个客栈,老鬼和那个司机约好明天九点来这接我们,那司机接过钱笑呵呵的走了。
这是我们计划的一部分,买是为了对付那个什么山鬼和在巫王墓里随时可能发生的意外,钱是老驴给的,那天喝完酒老驴死活塞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