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了这个绿毛僵尸的身份后,不知不觉的对这个绿毛僵尸的敌意少了好多,但是依然对它戒备着。看着它在那儿垂头丧气的坐着,刚才大杀四方的威风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心里不由的有了一丝同情,毕竟它做为人的时候是我们当中的一员,当时是为了斩妖除魔保一方平安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二建问老鬼:“这绿毛僵尸居然活了几百年,可能吗?”老鬼说:“作为人可能不行,但是作为僵尸就不能用人的标准去衡量它了!”二建一听完说:“对,确实不能把它在当人看了!”
就在这时从远处熔洞中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之而来的还有手电筒的亮光,没几分钟一队荷枪实弹的武警战士就出现在溶洞的远处,支援队伍终于赶来了。我们迅速的绕过绿毛僵尸和他们汇合在一起,那些刚到的武警被眼前地狱般的惨状都惊呆了,陈上尉简单的介绍了几句后,就带着那些新到的武警拿着荷枪实弹,杀气腾腾的返回绿毛僵尸待的那地方去了,我看其中一个武警还拿着一把大口径的外型特像溜弹的武器。
可是没过多久就看见这些人满脸失望的撤回来了,原因是那个绿毛僵尸已经不见了,陈上尉拿着那个掌上电脑摆弄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最后只得挂在了腰上。不知为什么我见他们没有碰到绿毛僵尸反而有点高兴,这感觉可不太对劲,这个最起码也是个立场问题!
在回去的路上我们都是默默的走着,谁也没心思多说一句话,在那种死里逃生的感觉让人兴奋之余又感到了特别的疲惫,刚才那种想和怪物拼命的劲头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都盼望着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陈上尉和那些武警在溶洞里没跟着上来,估计是不死心,还想在找找看,出了熔洞没多久就又看到了不远处另一队武警正急急忙忙的往这跑,到了我们面前一个军官简单的问了一下我们里面的情况,知道没什么大事了后才松了口气,和我们客气了几句就带着队往熔洞里了。
虽然大家都很累,但是当张哥和那个高队长要安排大家休息几个小时的时候,所有人都拒绝了,都要求一口气走到地面上去。张哥也理解大家的想法,谁也不愿在这个鬼地方多待一分钟。
我把方芳的背包抢过来自己背上,方芳见我态度坚决就不和我争执了,不时把她兜里的巧克力全往我嘴里塞,说自己要减肥不能吃太多。二建看我俩亲亲热热的样子直眼红,他一直替老鬼背着包呢,这几乎都成了习惯了,直到老鬼往他的大嘴里塞了最后一根雪茄,并且替他点着了这才没得红眼病。
终于筋疲力尽的我们到达了地面,已经是上午八点多钟了。看着那蓝蓝的天空中,一朵朵白云,还有那耀眼太阳,再深吸一口那清新的空气,我想起了一句话‘活着真好!’
就在这时一辆军用大卡车和两辆装甲车疾驰而来,在我们不远处停下来,从卡车上下来一帮全副武装,背着大包手持我熟悉的‘八一杠’自动步枪的士兵,从那两辆装甲车里钻出一帮身穿防化服提着各类仪器设备和我不熟悉的机械防化兵。
这些士兵下车集合后就直奔地下,和我们连个招呼都不打,一个个急匆匆的。我们看着这些士兵面色冷峻,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士兵迅速的消失在地下通道里都不由得有些惊讶。
张哥奇怪的说:“居然出动了正规军,这问题可就复杂了,这地下看来不是那么简单。”老鬼说:“我敢保证那个陈上尉有些东西没和咱们说!”那个高队长道:“知道多了有什么用,还是适可而止吧。”孙教授叹息道:“我想知道想明白想研究的东西太多了,但是现在看来,估计我们的工作也就到此为止了。”
果不其然,孙教授的话音刚落,当地和有关部门的人员就过来了,把张哥和那个高队长叫到一边开了个小会,我看到张哥和那个高队长面色严肃的不断点着头,过了一会儿等那帮人走了以后张哥和那个高队长就给我们全体人员开了个大会。
会议内容很简单,这次考古工作就到此为止了,我们所看到的所经历的都属于内部机密,永远的不要向任何人透露,否则后果非常严重,这就是‘封口令’。
最后张哥有些疲惫的说:“这么多天了,真有些累了,我们回家吧。”说心里话‘回家’这两个字平时听着没什么,但是此刻听的我却有些感触,‘回家’多么亲切的两个字啊,让我恨不得插翅飞回去!再见吧,甘肃!再见吧,地下城!再见吧,恶心的怪物和绿毛僵尸!不对!应该和它们永远不见!
回到北京后,我们喝着扎啤吃着烤鸭,看着外面那灯火辉煌的夜色还有行色匆匆来来往往的行人,色迷迷的盯着一个个花枝招展俏丽漂亮的女孩,摸着兜里揣着老驴分给我们的赃款,感觉好极了,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别谈什么理想,别谈什麽未来,咱就是一个俗人,成功的标准就是兜里有钱,怀里有妞,手中有酒,面前有肉!
算了算手中的银子,刨去换美金的那十六万居然还剩下小一百万的存款,现在手里除了我留下的几件喜欢的东西外就剩下那个宋汝窑没出手了,其他都让老驴给倒腾出去了。我和二建真没想到那个宋汝窑居然那么值钱!据老驴说有人给他三百万他都没舍得出手,我问了问老驴究竟多少钱才出货,老驴伸出一根手指说:“最少也得这个数。”我和二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