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该学的都学完了,剩下的练习得靠你自己了。”大鱼不冷不热的吩咐道。
“哦!”玉露灵乖巧地点头应道,直觉告诉她,肯定要大哭一场。
她被大鱼关在修炼室,这里是大鱼的修炼之所,以山洞为踞,四处都有一丈之高的石壁、石门,门壁还能巧妙的移位,自行布阵,若不通晓阵法将无法自由进出。
玉露灵对阵法自然是一窍不通,神农族不擅布阵,族里除了大鱼也没人精通阵法,此时待在大鱼亲手布的阵法里,要想重获自由,只能坚守岁月,苦苦煎熬了!
她被困在阵法中间,四处石门密不透风地将她包围,中间一张玉石小床,床边一条方长的石桌,两边各有一把石椅相伴,石桌上摆满了令玉露灵头疼不已的书籍、草药、丹药、圣水……
大鱼每天都会按时送一个伤者进来供玉露灵练手,由于对伤势的判断和草药的不熟悉,每次都要折腾她一天一夜。
这种索然无趣的日子,她很快就厌倦了。她耍着小聪明,偷偷地记住了大鱼破阵的方法,可每次到她运用时,石门好像故意跟她扛上似的,一个都不鸟她。
“啥时候是个头……”她百无聊奈地坐在石椅上,跷着二郎腿,数着石壁上斑斑条纹,已经数到一万三千四百八了……
“哎呀!”她萎靡地趴在石桌上,玩弄着两手指,想着,失去自由的可怕。
她想念痴情了,这些日子,痴情在干嘛呢?
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姐姐不见了,他会不会急得冒烟啊?说不定他正想办法解救她呢?
可是,他能进得来吗?
咦!帅哥哥!
她忽然想到了那个梦,眼前又浮起那男子舞剑灭虫的那一幕,还有那句“放个屁就能出去了!”
可惜呀,是个梦而已,要现实真有这个人,她会……
她情不自禁地窃笑起来,拍拍脑袋,又想起上次救下的那名女孩。
对啊,这可是件非常重要的事,她怎么忘了呢?
她记得痴情把她带回城了,那她现在是在城里还是城外?死的还是活的?
“哎哟我的妈呀,我居然笨到为她断一只臂,而她也不来向我道谢。没良心的家伙,不知恩图报。哼,等我出去,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她,让她赔我白白牺牲掉的鲜血。”玉露灵满脸委屈,发誓以后再也不要这么笨了。
正说着曹操,曹操马上就出现了!
面处玉露灵前方的石门自动开启,眼前出现的这个人让玉露灵震得说不出话来,刚还在骂她呢,不会是被骂来的吧?
“怎……怎么是你?”玉露灵揉揉眼睛,看得清楚些,最近幻想太多了,经常会出现些幻觉。
“好久不见,想不到你被囚禁在这?害我一番苦找。”睿容野调无腔,大摇大摆走进来便纵身一跃,一屁股坐在乱七八糟的石桌上,二郎腿一跷,右脚放荡地抖动着,脸上带点邪气的笑容,两只灵敏的眼睛朝四处走马观花。
玉露灵看着这样的睿容心里暗暗诧异,她这言行举止与那彬彬之貌很不相符。
“喂,你傻啦?”睿容无语地用手在她眼前挥了挥,“看到本大爷也不至于花痴成这样吧?”
本……本什么?本大爷?
玉露灵的视线随即落到了她那坚挺的峰峦,并且是直勾勾的盯着。
“喂,你看什么?”睿容狠狠将玉露灵一推,急猴地跳下来,正了正胸部,小声咕哝道,“奶奶个球,我睿容英明一生,想不到遇上一只女sè_láng,真是倒霉!”
她力大如牛,玉露灵根本招架不住,一个踉跄没站稳直接摔倒,玉露灵抱怨地“哎哟”一声,想不到,这女子身板不大,力气倒挺大,粗鲁野蛮,她才应该改名叫狂牛。
提起“狂牛”二字,她不禁联想到那天砍掉她左臂的那名男子,那也是一头牛,是头疯牛。
“你没事吧?站都不站不稳?就你这样,我随便都可以把你撂倒,还敢色我!”睿容能言快语把玉露灵奚落了一番。
玉露灵送了睿容一个白眼,气呼呼地爬起,道:“谁色你啊?我,我只对男人有兴趣。”
“切!我看你是思春了吧?居然盯我这里看。”说着,睿容还特意拍了两下胸部,继续道,“我这里和你长得一样的,你有多大我就有多大,有什么好研究的。”
睿容说完,还不忘小声念叨:“该死的,就是长得太大了,害我每次都不能顺利地做个正常男人。”
玉露灵羞得满脸通红,捂着脸辩道:“谁研究你……那里了?谁让你每次出现都女扮男装?”
“丫头,这个话题到此为止,谈谈别的。”
玉露灵嘟起樱桃小嘴,“哦”了一声,很快下一个问题便出来了:“你怎么进来的?这里可是……”
“打住打住,这么低俗的问题就不要问我了。”睿容两手摆了摆,随后被那块通透温润的玉床给吸引住了眼球。
“低俗?”玉露灵很难理解这个词,更难理解睿容这个人了,从来没人能闯入大鱼姐姐的修炼室,而她貌似轻而易举地进来了。这么严肃的话题,她居然说低俗?
睿容不搭理她,专心致致地研究起这块价值不菲的玉床。
“睿容,你就告诉我呗,你用什么办法进来的?可不可以教教我啊?”玉露灵讨好地向睿容作揖,她要是学会了破阵之法,以后就不用轻常在这数石壁条纹了。
睿容回过头睨了她一眼,故作神秘道:“就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