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就更明显更霸道了。发现弟弟的惨状后,爸爸端着小碗儿一凑过来,她那只小胖手不仅给推开了,她还很彻底的给打翻。噢,这样就没有喂的了,打翻咯咯笑。
楚亦锋一点儿没嫌烦,也不强迫孩子。
收拾完撒的满床单胡萝卜狼藉,望着乖乖玩的俩娃,转身去了厨房。
过一会儿,连楚老太太都觉得看起来能好吃。
高脚杯口别着黄瓜片,半高脚杯蒸熟的胡萝卜泥在男人的大手里托着:“嗳?你俩看看,看爸手里这是啥?红红绿绿的认识不?”
俩娃仰着头,滴滴答答的流哈喇子:能舔一口咩?
楚亦锋心话:制不了你们两个小东西可完了。
三天时间,刚刚能坐一小会儿的小龙人,居然被楚亦锋带着练习,把着大人的胳膊晃晃悠悠站起来了。
这可是大进步,但楚老太太不干了:“太早走路孩子长大命苦,你给我放下,爬一会儿玩玩得了!”
楚亦锋没跟他奶顶嘴。他的理论不是怕儿子命苦,怎么会?
是儿子这胖的一节一节的胳膊腿,他怕撑不住体重,长大罗圈腿儿就当不了美男子了。
三天时间,毕月家的丫头也有大变化。
以前小溪哭起来上来那股劲儿,气性大的就跟要哭断气儿似的,经常能给自个儿哭冒汗儿。
现在是要哭前先找爸爸,哭两嗓子被她爸抱怀里连亲带哄,再抱出去转悠一圈儿马上咯咯笑起来。
楚亦锋总是能准确找出孩子们是因为什么哭。
白天带娃、晚上换尿布,刘雅芳再去饭店,楚亦锋还得负责做饭,家务活很重,孩子们却每天都在进步。
现在俩宝已经把“babababa”当成无意识出声最多的发音,而不是妈妈了。
毕月全部看在眼里,暖在心头。
知道楚亦锋忧愁怕她减肥,她大大咧咧告诉道:“你当减肥那么好减呢?我也就说说,痛快痛快嘴。”
等晚上八点喂孩子们喝奶的时候,楚亦锋会选择在那个时候补觉。
毕月望着横躺在床上的男人,望着那今天穿黄、明天穿绿的楚亦锋,她也想稀罕稀罕。
这臭男人打扮的跟个大学生似的,她这一生完孩子,一看就是妇女同志。时间对男人真好。
这天,毕月中午回来早了,十点多钟就到家。那天老太太也凑巧没来。她才发现楚亦锋一边喂孩子们黄瓜泥,一边脸上敷着黄瓜泥。
楚亦锋觉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趁着只有俩不懂事儿的奶娃娃在旁边,得欺负欺负孩儿他妈。
多少天没碰了?再甘之如饴吧,那也得给点儿油吧。
一碗黄瓜泥,不由分说全扣在了毕月脸上:“来,看爸爸给你们表演舔食!”说完就骑在了毕月身上。
……
毕月问楚亦锋:“你回来也不干正事儿?”
楚亦锋一脸坏笑:“我不刚干完?”
毕月一巴掌拍过去:“不去饭店,也不去看看我那楼。问你贷款还的怎么样了,你就跟没听见似的。那银行不是你爹妈,欠钱不还抓你。”
楚亦锋听的呵呵笑。他媳妇哄孩子呢?
毕月仍像个老妈子似的在碎碎念:“也不跟朋友聚会。你那些朋友打多少遍电话了?这样好吗?我今天下午不去工地了,你出去该干啥干啥,啊?”
楚亦锋摘掉桃子上的商标,啪的一下就拍在他儿子后脑勺上,稀奇道:“媳妇你快看,咱儿子大脑袋瓜从后面看像不像猕猴桃?”
毕月心累。
然而她并不知道,孩子王楚亦锋啥事儿都没耽误,虽然看起来一副家庭妇男孩子之友的样子,但他有电话啊,会遥控指挥,包括聚会。
毕月前脚一走,后脚毕家大门进来好几个大老爷们。
扛儿童车的,拿积木的,拎着一堆饭菜的,还有抱着一箱啤酒的。
七个大老爷们将饭桌支在毕家院子里开喝,喝一会儿,小溪和小龙人嗷嗷喊爸爸,有要哭的迹象,楚亦锋赶紧给俩娃一人塞一个塑料奶瓶,他抱着酒瓶子躺中间演示:
“来,看爸爸,对,双手抱着喝,好喝不?”
几个大老爷们看的捧腹大笑。
楚亦锋很傲娇:“你们有啊?我们这是龙凤胎。”
之后话题拐到女人身上,单身的聊起找女朋友,刘立伟说:“处的那个分了。长的还行太洁癖。”
楚亦锋:“等她生娃,洁癖个屁。”
另一个说:“我那舞厅认识的也分了。她脾气急,我脾气也急。”
楚亦锋:“舞台?感觉像上辈子的事儿。我告诉你,你生娃,等你当爹,你脾气急个屁。”
总之,刘大鹏给总结了:“疯子,合着你那意思,生娃治百病呗?”
楚亦锋却忽然变的深沉道:
“差不多。我和我媳妇,之前脾气都不好,你再看看现在。
哥们也不是工具,累,烦,带孩子全是繁琐的事儿,可我一想我媳妇二十岁小丫头,正美的年纪生孩子,啧。
我困的啊,半夜三更真不想起来换尿布,可咱是当兵的啊?
别人家那懒爸爸再懒,一年加在一起也能帮不少忙。我这天天二十四小时干活也顶不上。
没时间吵架,我和我媳妇到现在都没聊聊彼此,没时间,张嘴全是孩子。还自我呢。以前追求的那点儿东西,我现在是越带娃越觉得矫情。真的,你们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