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哄又捧的,拽着毕金枝,俩人双双倒在了炕上。
挤压啊,揉搓啊,亲啊摸啊的,为达到那点儿事的目的,死皮赖脸中。
付国一会儿咬毕金枝耳朵,一会儿伸舌头非得让毕金枝松口,让他舌头进去,不让进就对着他身下的毕金枝啃啊,逮哪啃哪。
忙活的一脑门汗,舒服的、渴望的,各种感受袭击付国的大脑,搞的他自个儿先哼哼上了。
今晚的付国,他在被窝里的表现就俩字,卖力。整个状态激情澎湃。
粗糙的大手就跟带火星子似的,没过三五分钟,毕金枝就缴械投降,配合着被付国扒了个溜光。
付国借着毕金枝五迷三道有点儿晕乎的劲儿,又硬又狠,下足了力度,一个挺腰就进去了。
毕金枝“啊!”的一声惊叫。
付国慨叹道:“暖和没?”停顿了几秒,慢慢蠕动了起来,等着里面彻底湿呼了,他得劲了,开始彻底摇头摆尾了起来。
白色被头、绿色棉被,早已被激动的俩人,踹在了脚底下。
付老太太端着一碗窝着俩鸡蛋的热汤面,站在门口。
听着里面儿媳妇嗷嗷瞧叫唤,无奈地转身,咋来咋走,就跟没出现过一样,可见她早习以为常。
付老太太每次不小心撞见了,她除了搁心里骂句:“整的倒挺勤,竟瞎整,倒是再整出个孩子啊?”再不觉得有啥尴尬的。
这边付国,今晚就跟恶豹上身似的,一直坚挺,咬牙想多整一会儿是一会儿。
毕金枝呢?孩子生了,结婚多年,更有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生理需要,俩人越摆弄越协调。
屋里连续不断肉拍肉啪啪啪的声音,付国忽然一个向前送挺,腰板僵硬了,脑袋扬起看棚顶,随后萎靡了,长呼一口气。
毕金枝还在急促喘息中,付国对准毕金枝的屁股,啪的一声,上手就是一巴掌。
说话呼哧带喘,还不忘评价道:
“你这屁股咋这么小,又瘪又没肉的。干起来没劲儿,跟老太太棉裤腰似的,稀松。”
说完,一歪身子,躺在了一边儿,平缓着起伏的胸膛。
毕金枝坐起身,窝在那,打开炕柜拿纸巾。
多年的夫妻,有时候行房按部就班的厉害,挺没劲儿。
可刚刚付国又是身体勇猛,嘴里嘟嘟囔囔还说着语言暴力的小黄磕,毕金枝尝到了那么点儿意思。
所以听到这话,心里只有一丝丝不舒服,心情还算尚可,听到这句没当回事儿。
她是谁?她认为只有自己嫌弃付国的,付国那也就是随嘴说说罢了,她配得起丈夫,比付国强百套。
随嘴回道:
“你瞅你那个死样子吧,你还能嫌弃个人?谁屁股不稀松的你找谁去啊?”
“哼,我真找,你就得哭!”
毕金枝不屑道:
“我还哭?我放鞭炮!省得你烦人。”
付国转过身,瞅着换上跨栏大背心的毕金枝,假模假样开玩笑接话道:
“那我可真找去了?找个年轻的,屁股不稀松的,看看你到时候哭不哭。”
“还找年轻的?人年轻的能不能看得上你啊?你还挺拿自个儿当香饽饽的!我找你都眼瞎的不行,瞅你那一脸褶子吧。”
“我这是表面老化。”
“胡扯你可有能耐了,咱能不能说点儿正事儿?”
毕金枝摆好了枕头,躺在那,过了激动劲儿了,拽了把付国的胳膊:
“你说娟子这孩子可咋整?
我在哥家,一顿被批评啊,还都说我也有问题。
那咋地?像嫂子似的就没问题啦?
就跟哪辈子缺儿女缺害怕了似的,抬脸看仨孩子脸色,大声骂都得寻思寻思。
到底谁是谁妈啊?
这要搁过去,我娘拿笤帚疙瘩,我们几个都不敢吱声,再看看现在。
嗳?对了?你还没跟我说娟子到底是因为啥啊?喊你吃饭就能吵起来?”
毕金枝说说说,说了一大堆,一扭头,人付国早就睡着了。不愿意跟她唠这些话题,觉得没劲极了。还特意打了两声呼噜,装的挺像那么回事儿。
毕金枝叹了口气,给付国的肩膀搭好了棉被。
……
结婚多年,不在意的细节,慢慢变的越来越多。
所以毕铁林的开场白是:
“姐啊,你一天天的,瞎忙什么呢?”
“我咋地啦?”
毕铁林面对他姐瞪着俩眼珠子,那眼神里满满是费解,他很无力。他家里人是实在大劲了是怎么着?
“娟子说昨晚那女的,前几天来过你家。我姐夫给人家送到大门口,半天不进屋,有说有笑的。”
毕金枝眨了眨眼睛,微皱眉头,继续不解道:“那别人来家串门,不说话啥的,还能哭?那孩子咋那么能瞎巴巴呢!”
毕铁林鼻子里“哼”了一声:
“你不信自己孩子,是吧?
有些话,就是哥说,也轮不到我。可姐啊,你真得留个心眼。
娟子说她不管不顾大吵大闹,是因为那天她恰巧看到我姐夫送人时盯人屁股看。
明白没?我都替他脸红!
你要是这个没明白,你明不明白你闺女昨晚是护着你?”
“我当时就、就轻拍了一下。寻思是买自行车的,她不分场合大呼小叫,让人传出去多难听,我哪知道……”
“你打那么大的闺女,传出去就不难听?
娟子长大了,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