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明早丁丽就会离开,随后大部队来家。
先是儿子、再是年过古稀的父母,如果她不聪明,可能还会去单位闹。
梁柏生迈着坚实的步伐走向了梁笑笑的卧室,耳边儿听着丁丽又骂又哭的声音,手上擦着梁笑笑母亲的照片。
他喃喃道:
“我啊,犯了男人的错误。又耽误了一个孩子。
俩孩子都得怨我。
你说说你,我二十多岁啊,你就给我自个儿剩下。”
……
梁笑笑好后悔啊,她觉得不如在医院里呆着了,这一宿给她折磨的。脸色憔悴对着镜子骂着:“你咋这完蛋!”
外面的大风刮着塑料布,她就觉得有坏人潜入。
闭眼属羊睡着睡着,在黑暗里悄mī_mī一睁眼,又被吓着了,她怎么瞧角落的衣服挂影子像是人影子。
吓的哆嗦乱颤的吧,她就身体瑟瑟发抖,又感觉像是床板子晃动,瞎想着床底下藏人。
开灯、关灯、墩地、擦家具、煲汤,直到天亮才算累睡着。
刚感觉睡了一小会儿,又到点该起床了。
擦脸的动作顿住,梁笑笑冲着院子问道:“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