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吗?’,小虎怀疑,那个朱兵马使,失势落魄是事实,已经不再受到马.元武的信任,虽然受到符伯很多资助,可是符伯并没有说这人是可靠的,也就是说,连符伯都还没把握,这人已经彻底归顺。
‘我刚刚看到他了。’,李诚义解释,‘刚刚那场骚动,就是他引起得,目前看来,他已经不被马.元武信任,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没找他。’
‘万一,他藉着出卖我们,重新获的马.元武信任呢?’小虎反对道,‘最重要得是,怎么让他站在我们这边?’
‘不能的话…。’,李诚义目光闪烁,即使在黑暗中,小虎似乎都看到他的眼睛好像闪过一某精光,‘目前我们只能找他了,尽量试着说服他看看。’,说服不成怎么办?这话,李诚义没说,小虎没问。两人目光坚定,从暗处摸出,向着目标前进。
朱刚烈,心情很糟。被堵回房门后,他睡不着,又把一坛酒翻出来,开始喝起闷酒。这是他最近养成得习惯,酗酒。一杯接着一杯,这闷酒,越喝越闷。这一年来,他过得很不顺心。
从去年,接错人以来,他就知道自己完了。有时候,他都会后悔,没事装什么读书人。现在好了,自己脸丢尽了,连靠着买通马.元武,得到得官位都快丢了。
虽然靠着那户人傻钱多的傻瓜,搞不清楚自己状况,从他们身上弄来大笔钱财,保住了自己的位置。可是,他知道,他这辈子完了。像今天晚上,明显有大事发生,人家在他的军营里面调兵,他这个主官竟然完全不知情。
他晚上习惯得喝了闷酒,睡到人事不知。等到被吵醒,才发现人家队伍都快整理完了,那个平素与他不对盘,经常对他冷嘲热讽的孙大方,人五人六的在那边调兵遣将,自己却被蒙在鼓里。
‘让你装,让你装,不识字就不识字,偏偏要学人家文雅,现在好了。’,郁闷得朱刚烈,猛敲自己的头,这下全完了,本来还指望马.元武有一天能重新启用他。
现在,完全没指望了,那个讨厌得孙大方,经过今天晚上的事情后,一定会再往前一大步。到时候,他恐怕连这个位置都保不住了。
‘朱兵马,好像很闷阿。’,突然,一个声音想起,吓了他一跳,竟然有人潜入了他的房间,大概是酒喝多了,他完全没发觉,他急转头望去,一看之下略为松了口气,来的人他认识,他手下的两各队正,不知道怎么前了进来。
‘汝等有何要事?’,看到是熟人,而且也没有恶意,至少手上没有拿什么兵器,他稍微放心了些,‘某二人前来,是要给兵马使,送上一场富贵得。’
李诚义笑着说道。
‘富贵?’,朱刚烈冷笑,‘我知道汝等家里有些钱,这样就说要送某家一场富贵。笑话。’,虽然酒喝多了,但是他还没完全傻。
‘吾自然不行,不过不代表没人可以,就看兵马使有没有胆量去拿了’,李诚义继续微笑,‘何人派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小鬼来。去去,不要打扰某喝酒,要谈找你们大人来谈。’
朱刚烈不理会故作深沉得李诚义,继续喝他的酒,对于两个小鬼的话,他完全没放在心上。
‘兵马使可知道,今天晚上,孙大方所谓何事?’,见到勾引失败,朱刚烈连谈得心思都没有,李诚义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