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回去跟我哥说。谢谢姑。”李三狗又一次磕了头,就跟着许南去隔壁屋子说话了。
到了中午,许家吃红烧黄河鲤鱼、黄瓜炒肉片、素炒茄丝、鸡蛋汤,主食是米饭、白面馒头。
李三狗走后,许南跟许家人道:“三狗哥也订亲事了,女方是黄河对岸花村的,两个月后就成亲。”
许淼淼问道:“花村就是花嫂娘家那个村吧?”
许南笑道:“姑反应可真快。您说对了。三狗哥要娶的女子就是花婶的亲侄女,也就是明圆的表姐。”
许淼淼菀尔,问道:“花嫂有两个兄弟,都给咱们家打过井,三狗侄子要娶的是哪个兄弟的女儿?”
许南嘻嘻笑着摇了摇头,“那就不知道了。三狗哥说成亲后带老婆来给您磕头。到时您问问。”
邓红学着许淼淼的口气打趣道:“小南南,冬至、三狗都订亲事了,你急不急?”
许南脸通红,嘀咕道:“我还没成年,急什么。”
许清林干咳一声,缓缓道:“许南的亲事这两年都不会议。他把心思放在学文习武上头就好。”
许南生父许焱有消息的事,许清林只跟许淼淼说了,就连许南都不知道。
许淼淼微笑道:“小南南这几个月读书习武都有长进,便是骑马也学的不错。”
许南谦虚的摇摇头道:“我还差得远。”
许磊从后来冒出一句话,“你已经比我强很多了。”
这几个月许磊只要是观里守梨林,就会跟许南比试武功。从最开始一只手就把许南打赢了到现在要全力以赴才能打个平手,事实证明许南的学武进展神速。
许南便道:“二叔,我的力气还是不如你大。”
许磊想了想道:“等你长到二十岁,力气就会变得很大。”
许文仰视着许南,一脸的崇拜。
许淼淼伸手摸摸许文的包子头,柔声道:“文文,明个你就跟小南南一起早起去梨花观练武?”
昨个老爹许清林第三次给她说,让许文去练武,她已拖了很久,不好再拖下去,只能让许文练武吃苦头了。
许文连忙点点头。
许南鼓励道:“弟弟,我十三岁才习武,比你足足大了七岁。你这么小就习武,只要勤奋肯吃苦,肯定比我成就大。”
许佳抬起头,一本正经的问道:“姑,我也想习武,行不行?”
邓红忙过来,把许佳抱了起来,问道:“你是真想还是说说而已?”
“我是真想。”许佳话毕,继续望着许淼淼央求道:“好姑姑,你就让我跟着大哥、二哥一起习武吧。”
许淼淼心里自是愿意,只是许佳习武的事必须得许磊、邓红同意了才行,笑道:“你既然想学,那就问问你爹娘。”
邓红搂紧了许佳,柔声道:“习武每天要起得很早,还要跑很长的路,非常的辛苦。你姑拖了这么久才让文文去学武,就是觉得文文年龄太小。你比文文还小一岁呢。”
许磊却是仰天哈哈笑了几声,“佳佳想习武是好事。以后谁也不欺负她。”
许佳激动的道:“娘,爹同意了。”
许清林高声道:“红红,你婆婆就会武,且武功不低。你就让佳佳习武。”
许淼淼惊诧道:“我娘会武功?”
家里的人都是一脸的惊讶。
在许磊的记忆里,已故的海氏身子一向柔弱,在生下许淼淼之后,就更加不行了,不是腰疼就是腿疼,时常吃药,连地都下不了。
邓红清楚的记得,多年前,她与邓老八来许家看她姐姐邓氏时,海氏说话声音很轻,吃饭时胃口很小,一滴酒都沾不得。
当时她就觉得海氏弱不禁风,怎会料到海氏是个武功高手。
许清林含糊不清的答道:“会。她只是不显露。”话毕,转身就去书房关上门。
“爷又思念奶了。”许南把许佳抱过来,故意板着脸道:“你跟我去习武,你要是早上起不了床,我可要重重的打你的屁股。到时你爹娘拦着都没用。你爹现在已经打不过我,他可护不着你了。”
许佳小眉毛一蹙,双手握住,十指交叉,问道:“我就多睡一会儿也不行吗?”
许南摇摇头道:“不行。我师父在梨花观等着,我可不能迟了。”
许佳好一阵子纠结,终于还是点点头,“我能早起,不会让你迟了。”
许磊与邓红相视对望,均是笑道:“你可得说到做到。”
许淼淼顺势道:“佳佳,你好好学武,回来教我与你娘。”
许清林站在书房的门边一动不动,听到外面儿孙的对话,想起了亡妻及尘封的往事,一时感慨,热泪盈眶。
雨后的小梨村,空气更加的清新,河风徐徐,乡间野花清香淡淡,几头大牲口在河岸边悠闲的吃草,十几个孩子在老人的谈笑声中嬉戏。
时光就这么静静的流逝,人的心神安宁。
许淼淼已经完全适应了大唐国北地乡村生活。
由于家里伙食好,以前营养不良造成的皮肤微黄,现在变得白里透红,原来头发枯涩开叉,现在乌黑泛着光泽。
个子长高不少,大约一米五八,在村子里未成亲的小女子当中已是最高。
五观长开了,星目精亮,琼鼻朱唇,除去以前的精致,又多了几分灵气。
原来没有气质,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