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清楚的聂向天:“阵法,出去。”,对聂向天一再精简的话语,另三人还需要时间适应,万俟云泽一阵无语后道:“我布置的迷幻阵,即是结丹修士,也要花三刻的时间才能破,这丁成几个转弯就走了出去,不是很奇怪吗?”,“难道他隐藏修为?”刑田惊道。
万俟云泽神秘笑道:“隐藏修为倒没有,我想他应该天生对方位敏感,不知觉得就避过幻阵,走了出去。”,刑田也不笨,一点就明:“他是地图人,那我们买的地图不就是他做的吗?可是一个地图人,为何会沦落到做引子。”,白典藏略讶异。
万俟云泽肯定道:“即使那地图不是他做的,依他对方位的敏感,想和作图人关系匪浅。”,“只要他没有害我们之心,也许有他的秘密,我们还是想想下一步该如何?”白典藏缓缓道,“你不想有个地图人在身边,这样不是可以随时寻宝、闯禁地吗?”万俟云泽挑眉问道,“我闯的禁地还少?都没闲下来过,机缘也不能强求。”白典藏说得规矩,其实也就没什么野心,目前先找到爷爷才是。
万俟云泽爽快大笑:“典藏都能如此看开了,做师兄的怎会执着,好、好、好。”万俟云泽连道三声好,在大家族的尔虞我诈中,自己早就身经百战,看透各种嘴脸,与典藏他们相处当真轻松。
于是四人商议,还是先往城主前行的方向赶去。毕竟七大禁地一个个找,的确不好找,闯一个禁地要多久也不好说。等他们闯完,爷爷说不定早出来,反又因她在禁地而联系不上。还不如追上城主他们,里面都是高阶修士,应该有爷爷认识的人,可以打探一二。也顺便谈谈城主一行人倒地为的哪般,要招揽这么多高阶修士。
事不宜迟,四人出了天水阁,准备去采买些需要,就立即前往蔚蓝海。一行人来到炼器铺,铺头是二品器匠师,白典藏想将避水珠打个簪子镶起来。避水珠这次去蔚蓝海会很有用,戴在头上自己操作也方便。本来爷爷早就说为自己打造,一直因各种原因未能成,现在反而是为了去寻他而制,典藏一时也感慨。
此时一阵喧闹,打断了白典藏的感慨,四人出了炼器铺看到,隔壁茶楼二层似乎在吵闹,再看一人被打飞出来,落在街道中央,半天爬不起来,而茶楼鱼贯出来几人,看行头应是门派弟子,不过修为都在练气期,五人出来当中带头蓝衣青年道:“臭小子,也不看看大爷我是谁,王毅是我万法门杂役弟子,他说你偷他地图,你还不给,今天不教训你,你不知道小爷的厉害,哼。”说完一个气波打向地上之人。
白典藏单手腕花,一个瞬移到丁成身边,刑田将丁成扶起,万俟云泽、聂向天与白典藏站一起,四人不想以大欺小,也没施威压,可那五个万法门的弟子仍是吓得不敢出声,实力就是王道啊,白典藏升到筑基后,还是第一次感觉练气期是多麽弱小,这感觉不错。
白典藏望着五人道:“说说怎么回事?”,五人诺诺不敢开口,为首那人就见典藏望过来,吓得结巴道:“前、前辈,是、是我派杂役弟子的私事,我因欠他一个人情,所以……”说完指向最边上抖做一团的瘦削中年,白典藏又望向中年,那弟子断断续续也说出个大概。
中年名叫王毅,与丁成家做了几十年的邻居,两家一直较好。他父亲与丁成爷爷更是至交好友,有一次两人喝醉,王毅父亲一时不查,将家中祖传的地图泄露给丁成爷爷。丁一中(丁成爷爷)贪恋一起,居然乘机偷了地图。可最后也没落得好报,死于非命,剩下丁成一人,王毅便带人来讨要地图。
王毅说完悲痛道:“请前辈为我做主啊,这丁一中行事不善,被老天爷收了,可地图是我王家祖传。我多次索要,丁成拒而不交,这才……。”,王毅这边悲伤不已,丁成却只瞪着双眼,牙咬不说话,双眼流露的恨意,让人毫不怀疑。只要刑田松手,丁成随时上前拼命。
难道是丁成买于我们的地图,四人交换眼神,万俟云泽沉声问道“丁成,他说的可是事实。”,丁成抬起头僵硬地转向万俟云泽,双眼已是通红,全身打颤,咬牙片刻后,像是下定决心,突然跪在四人面前。
“前辈,丁成绝不欺瞒你们,我只恨自己没用,不能为爷爷报仇,这王毅一家都是畜生,我巴不得他不得好死,只是这几年他躲去万法门,我打不过他,若前辈肯为我报仇,丁成一定报答你们,绝不会让你们失望。”丁成发誓道,然后一一诉说十年前的事情,满脸眼泪。
四人听完不禁感叹,这世上奸诈之人,以强欺弱之事真是处处皆有,聂向天难得开口道:“你若不想再发生这种事,只有成为强者,爬到所有人之上,让那些人只能仰望你,自暴自弃,没用。”
丁成呆呆地望着聂向天,这位前辈一直很少说话,这次居然对他说了这些。他能感受聂向天话中的淡淡关心,丁成大哭起来,他真的没看错人,爷爷我的选择是对的。
白典藏四人既然了解了事情完全和王毅说的相反,想到之前就怀疑丁成可能是地图人。这下还有什么可想,解决完王毅后,白典藏对剩下的四人道:“事情经过你们知道了,我们杀了王毅,你们可有异议。”,为首之人赶紧回道:“晚辈不敢,可恨这王毅连我也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