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被你猜中了!”花夜大笑:“可不就是因为江飞!仙公主同江飞自然是有一腿的,得知这件事之后,就认定李氏同江飞肯定是去约会的,所以就醋性大发!特地跑去武家抽人!”
秦暖摇头:“这也太捕风捉影了吧!人家也不至于跑到和尚庙里去私会,再说了就算是私会,也绝不会让人看到俩人在一起啊!”
花夜浅啜口茶,“没法子,那女人就是这样跋扈!不过,也说不准江飞同那李氏女是不是真有一腿,毕竟那李氏女长相在京城贵女中是很出挑的,表面名声也是贵淑贤德,江飞最喜欢勾搭这样的。【】”
接着他又压低声音:“据说仙公主未嫁人之前,还喜欢过张昭兰!可惜她亲娘是武淑妃,张昭兰的亲姑母是张皇后,显然不可能凑成一对,所以她也就及笄前两年老往张昭兰身边凑,还因为张昭兰吃飞醋,收拾过不少贵女,可及笄后就没多大来往了,被武淑妃关在宫里关了半年,然后就订婚嫁人了!”
秦暖呵呵哒:原来张昭兰是这个跋扈公主的初恋啊!可惜有缘无分……
最可怜的是那位驸马都尉大人吧,老婆婚前一个初恋,婚后一个心头好,他的位置在哪儿呢?
更可悲的是,不论是张昭兰还是江飞,都是他收拾不了的庞然大物!
受花夜的影响,秦暖也忍不住摩挲着小下巴,语气深长:“估么着,这位公主还有为初恋情郎出气的意思?”
花夜点点头:“这京城里的贵女想抽李氏女为张昭兰出气的多了!虽然家族利益为先,可是挡不住人家心里喜欢啊!我就不明白了!张昭兰这货,对哪个小娘子都一副桃花像,可是偏偏那些小娘子还都认为他洁身自好!”
他很是愤愤:“见他的鬼的洁身自好!这混蛋同江飞的区别就是他不肯同人床罢了!只因为他喜欢勾引的是未嫁小娘子,是绝不能床的,一床就得娶回家!”
秦暖看着他,嘿然冷笑道:“我说,小花叔,这些都是极隐秘的事情,仙公主挥鞭抽李氏的原因估计也就几个人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个总不该是张昭兰告诉你的吧?”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张昭兰作为一个被未婚妻抛弃的男人,怎么也不会主动提起这个让他丢尽脸的女人的,即便提起,也绝不会同这个随时想找机会打击他的花夜提起。
花夜有些得意:“这是张明珠告诉我的!她挺喜欢跟我显摆这京城有多少小娘子心慕她哥哥!我只要一说她哥哥的不是,她立刻就会同我吵得不亦乐乎!只要我想套话,什么话都能从她嘴里套出来!”
花夜还有本事套别人的话?
秦暖对那位安南侯的妹妹的情商也是醉了。
花夜显然没发觉他自己现在被别人套话套得一塌糊涂,继续显摆自己的分析能力:“依我看啊,本来呢张昭兰同江飞就有些不对付,他看不起江飞喜欢同女人床,觉着他下流、没品,可是若是李氏女若真是同江飞私情的话,他可真丢人丢得没处可丢了!”
“呶,你看,人家同他退婚,却偷偷同江飞在一起,他那脸真是被打得啪啪响!还说什么第一佳公子,真是个笑话!”
他这幸灾乐祸的模样实在太过招摇,秦暖忍不住问道:“你同他有仇?还是有怨?”
花夜微微一愣:“没仇,也没怨,只是看不惯这厮!”
秦暖撇嘴,表示对他的人品很鄙视。
花夜忽地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来,霍然一拍桌面:“差点忘了告诉你!他同我自然是没仇的,可是同你还真有仇!”
啊?秦暖讶异:“跟我有什么仇?”
其实,花夜的一惊一乍的模样,让她很不相信这个“仇”字。
花夜道:“你知道么?那厮一心想把他妹妹张明珠嫁给羊子曜!他不止一次暗示过羊子曜,还让人私下去给羊子曜出主意,找由头同你退婚!”
秦暖又惊又怒:“这京城的年轻男子都死绝了么?怎么一个二个的都往子曜身扑!”
花夜撇嘴:“羊子曜自个儿年轻出色是一样,皇帝赏识是一样,外加他是你家好姑姑的师兄,又是一样,这三样加起来还是很够分量的!”
说着,又一敲秦暖的额头:“比如你,也是这样,谁叫你姑姑孤家寡人一个,没有兄弟姐妹呢?你是在她跟前最受重视的侄女儿,自然人家想娶回家去,话说啊,你同羊昀一起,人家旁人觉得太浪费了,总要拆开来做两份资源才划算!”
秦暖毫不客气地反驳:“谁说姑姑是孤家寡人,你不是她哥?”
花夜哈哈一笑,很是得意:“可是现在人家都知道她讨厌我啊!而且,我只懂医术,啥都不懂!”
秦暖摩挲着下巴道:“皇帝不是很忌惮姑姑么?”
花夜摇头:“这你就不懂了,忌惮,正说明阿猗势大,皇帝不能掌控。这京城如今看着一片富贵,其实乱得很不堪,皇帝登基快一年了,还没能掌控大局,不说太皇没全放手,废太子的势力他都没能清理完,更何况外头地方那些手握重兵的节度使,也不是都一心向着他的!”
“京城如今太乱了,争斗厉害着,谁都不知道谁何时会倒霉!弄得很多人家都不敢轻易跟人议亲!谁知道做了姻亲,会不会被连累!
你姑姑那片地,整条淮河以南,直到长江以北,都是最富庶的鱼米之乡,纵贯运河,南北粮草、盐、钱、铁的运输都要经过淮扬,东面连着出海口岸,云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