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万岁”
“朕这段日子,常被头疾困扰,幸亏有右相为朕分担国事,有贵妃打理后宫,朕甚是欣慰啊!”
“微臣不敢,为皇上分忧是微臣的责任,众大人关心皇上龙体,还恳请皇上保重龙体!”
“右相放心,会痊愈的!听李公公说,右相有要事禀告?”
“回皇上,近来菏泽水患,有不少灾民流亡到渊城,导致渊城瘟疫盛行,现在皇都外人心惶惶,百姓已经无法正常进行生产劳作了!”
“瘟疫?太医院在干什么?”声音透过轻纱传来,带着明显的不悦!
“微臣无能,太医院正在着手调配药物,不过效果不大!”
“回皇上,近来菏泽水患,有不少灾民流亡到渊城,导致渊城瘟疫盛行,现在皇都外人心惶惶,百姓已经无法正常进行生产劳作了!”
“瘟疫?太医院在干什么?”声音透过轻纱传来,带着明显的不悦!
“微臣无能,太医院正在着手调配药物,不过效果不大!”
空气中一时安静无声,只有香气环绕其中!
赵胤刚要开口,便听见轻纱内传来女子的声音,虽不大,却足以听见
“皇上,不过派二皇子去吧,二皇子一向能干,定能不辱使命的!”
“拓跋秦?也好,贵妃的建议不错,右相,就派拓跋秦去吧!”
赵胤显然对这个提议很吃惊,眉毛微不可查的皱了皱!
“皇上,数微臣大胆,二皇子不通医理,对此事功效不大,又是千金之躯,若是感染瘟疫,微臣就罪该万死了”
轻纱内传来女子冷哼
“右相好大的胆子,竟敢违抗圣旨?”
“贵妃娘娘严重了,臣不敢?”
“不敢?那你刚才是在质疑皇上的决定还是质疑皇子的能力?二皇子是皇上最能干的皇子,难不成皇上还会害自己的儿子吗?”
“微臣绝无此意!”
“好了,贵妃也是好意,就这么办吧,右相,你可以退下了!”
下了朝,回到家,上好的青瓷杯泛着茶香,赵胤端起杯,却是难以下咽
“爹爹,见到皇上了?他怎样?”
“软玉再怀,还能怎样?”
“一定是贵妃的关系,难道这个女人要逆天而行嘛!”
赵寅初攥紧了拳头,眼神满是愤慨
“寅初,你以后不可再像今日在大殿上这般鲁莽,要多听,多做,少说,少问,现在朝野上下,无不在揣测君心,一朝天子一朝臣,万不可掉以轻心!”
“一朝天子一朝臣?爹爹你这是什么意思?自从大皇子失踪,接任皇位的一定是二皇子啊,你怎么这么说?难不成皇上有意让三皇子接任?”
赵胤叹气,眉间饱经风霜
“圣心难测啊?”
“怎么可能,三皇子从六岁那年就傻了,皇上怎么可能让一个傻子接任”
“不得胡言乱语,傻子也是皇上的孩子,就算皇上没有这个打算,不代表别的人不会搞什么小动作!傻子才是最好控制的,不是吗?”
“爹爹,你是说贵妃?”
“贵妃今天提议让二皇子治理瘟疫,皇上应允了!”
“这、、、怎么可能,这瘟疫来势汹汹,若是二皇子沾染瘟疫,按惯例是要被隔绝的,此番用心,何其险恶!”
“是啊,有没有沾染瘟疫,不还是太医院的人说的算,二皇子若是失势,恐怕这天,就要变了!”
“爹爹,我去告诉二皇子吧,让他快些想办法,或者请皇上收回旨意!”
“胡闹,金口一开怎么还有收回的道理,爹知道你与二皇子素来要好,但是还是要有长幼尊卑!不得胡言,这一遭,谁也忙不了他,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右相无奈的叹了口气,视线却久久不曾移动!
小玥儿只觉得头重脚轻,小云江的村落常年小溪环绕,绿树荫蔽,在舒适不过的气候,可是,眼前火辣辣的太阳直直的照在头顶,简直让人窒息。
“喂,还要多久才能到啊?”
胸前的玉麒麟此时也是被太阳烤的无精打采
“再走几个时辰,就到了,就到了!小玥儿,坚持就是胜利啊!”
小玥儿咬了咬干裂的嘴唇,额前的碎发已经黏在额角,样子颇为狼狈
“好,我坚持,坚持,大师兄也真是的,非要跟着师傅上山去,都不陪着我来渊城,可怜我一人孤苦伶仃。”
的确,临行前,慕言十分不地道的跑路了,留下玉麒麟让他好好照顾小玥儿,自己就跟着师傅上山了,小玥儿无奈却也只能独自山路。
小玥儿无语,只能一步一步的挪腾!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当遥遥望见“冥渊,渊城”几个大字时,小玥儿已经要渴死了!
渊城聚集了大量的难民,越是走进,气味越是难闻,难民三三两两的散坐在榕树下,多是目光呆滞,痛苦难当,身上已经渐渐溃烂,瘟疫的势头越来越明显。
城门侧角是一个临时搭的简易帐子,几个木桌上是刚刚出锅的薄粥,灾民从帐子有序的排着队,逐个领粥。场面颇为凄凉壮观!
“喂,小玥儿,这渊城是皇都,怎么会有这么多吃不上饭的灾民?”
“看样子像是逃难来的!”
小玥儿环视着眼前的场景,不由怜悯,这些灾民背井离乡,也只能靠这些稀粥裹腹,怪不得书上常写,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