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狼突然看向了我……
这一瞬间,我有种被狠狠打脸的感觉。
巧合……对,一定是巧合,一只狼再聪明,也不可能听懂人话吧?它看向我,绝对是一个巧合。
于是我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它是只小母狼,应该起个女孩子的名字,你再敢叫它蛋蛋,我就、我就捏爆你的蛋蛋。”
旁边的李队正喝着水,闻言一口水喷了出来,紧接着,那三人不约而同的夹起了自己的腿,面朝里,背朝外,蒙着被子,默默的睡了。
“你来啊,你捏啊,看谁捏爆谁。”
我道:“当然是我捏你,我又没蛋!”
巫流皮笑肉不笑,紧接着目光就看向我的胸,半晌我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顿时气的肺都炸了,刚要冲上去收拾他,古蓉从背后一把拽住我的领子,将我往床上一扔,道:“你们两个,一个小姑娘,一个小男孩,嘴里怎么就这么不干不净,再让我听到你们两吵这些,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说完,着重、严厉的瞪了我一眼。
然后我就怂了。
奇怪,古蓉明明是个挺温柔的人,从来没黑过脸,对我和巫流也特别顺从关照,怎么我内心深处,却有种很惧怕她的感觉呢?
我瞟了瞟巫流,果然,这小子也怂了,撇了撇嘴,乖乖搂着小狼睡了。
第二天,我们照旧进行训练,休息了一夜,我发抖的双手好多了,再次握枪的时候,那种感觉顿时变得很不一样,就好像它和我的手长在一起似的,再没有了以前的陌生感。
与此同时,避难点的死亡率开始攀升,都是一些在和雪妖大战中受了重伤的人,不断有死人从避难点里被抬出来。
当然,也有一些靠着药品活下来的,对军队充满了感激。
由于天寒地冻,尸身不会腐烂,因此他们就被整齐的码放在一个天然的冰坑里,没多久,尸身就被白雪给覆盖,再难看出什么踪迹。
避难点的防卫更加严密,按照廖军长等人之前的计划,最多两天,等该死的人死的差不多,我们就要启程北上,因此这两天的守卫格外森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