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些年来我画的灵符越来越少。”姑父阴着脸道，“原来是你这败家子拿得。害得我白高兴了一场，以为你真的会画定身符了。”
他说完在女行尸的周围走了一圈，用鼻子闻了闻女行尸的气味。
“马先生，你发现了什么没有？”惊魂甫定的察猜向着姑父问道。
姑父摇了摇头，没有答话。
“真没有发现什么吗？”察猜不解地问道，“这闻来闻去真的就发现不了什么？”他不相信姑父闻来闻去毫无收获。
姑父还是摇了摇头。
“那你在她身上闻来闻去是什么意思？”察猜有点不悦。
“我在闻她用的是什么香水哇.....”姑父说了一句，顿时让我、莱莉和察猜啼笑皆非、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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