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们也不知道是谁抓了你们?”我问道。
陈默点了点头。
尹小寒也道:“如果他们不是偷袭,我怎么可能会被抓呢?”
“小寒,你不是会法术吗?你应该能逃脱的啊?”我不解地问道。
尹小寒叹口气道:“我的法术在这里面突然之间就失灵了,怎么用都用不起来。对方好像会一种专门遏制我的法术的邪术,唉!”
尹小寒说完,又是叹了一口气。
“这么看来,我的法术在这里面也失灵了?”我说完,正准备用法术探个究竟,但被尹小寒制止。
尹小寒道:“十三哥哥,千万不能用法术。之前我试图用法术逃离,虽然每次法术都失灵了,但却惊动了它,在这里面断然是不能用法术的。”
“你知道它是谁?你见过它吗?”我立刻问道。
尹小寒却摇了摇头。
“你既然没见过它,你怎么知道会惊动它呢?”我失落地道。
尹小寒道:“每次使用法术后,我就能听到奇怪的声音,好像是有人的谈话声,说什么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总之,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十三哥哥,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先走吧!”
应了尹小寒的要求,我们四人出了洞。
随后陈珍将洞口封闭,水龙渠又恢复如初。
这让土生土长的西王村人陈默惊讶不已。
陈默望着眼前的变化道:“啧啧,真没想到水龙渠竟然还有这么大的玄妙之处。小时候总听我爹说,水龙渠不简单。以前总不信,现在亲眼见到了终于相信了。我现在就回去跟我爹说这个事。嘿嘿!”
陈默说完拉着陈珍就往家里面走。
而我和陈珍却忧愁满面。
陈默还不知道陈卫国已经过世了,他若是回家后见到已经过世的陈卫国,他接受得了吗?
我想,他断然是接受不了的!
与其让他待会儿因为接受不了而备受伤害,倒不如现在就告诉他吧!
我正准备开口告诉陈默,但却被陈珍制止。
陈珍向我摇了摇头,她示意我不要说。
我见陈珍身为陈默的妻子都这么要求了,于是也没有再说下去。
但是我的心里头一直不开心,阴沉沉的,随着陈默王家里面走。
如今,失踪的四个人找到了两个,陈道长和三癫子生死未卜,事情远远还没有结束啊!
无论如何都要将陈道长和三癫子找回来!
我心里默默地做出了打算。
不一会儿,我们来到了陈默家。
还没有到家,家里面已经响起了哀乐。
本来脸上写满了灿烂的笑容的陈默突然之间脸色阴沉下来。
陈默驻足不前,问我和陈珍道:“家里面谁死了?”
我和陈珍相视无言,无法回答陈默。
“阿珍,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爹出事了?”陈默摇着陈珍的肩膀问道。
陈珍唰的一声眼泪流了下来,她哭着点了点头。
陈默顿时一怔,倏地疯狂似的往家里面跑过去,口中一直喊着:“爹——爹——”
陈默跑的很快,我、陈珍、尹小寒三人在后面追得也很快。
陈默来到家门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他三步一磕头、九步一叩首往堂屋走去,陈珍跑到陈默的身边跟着陈默这样做。
夫妻俩就这样做着,让前来帮忙张罗陈卫国后事的村民纷纷感动的泪流满面。
陈默、陈珍俩跪着走到了堂屋里面。
此时,灵屋还没有搭建,刚刚过世的陈卫国还没有入棺,他就躺在席子上,遗容依旧极为平和。
陈默和陈珍夫妻俩跪拜在陈卫国的遗体前,哭喊着“爹——爹——”
陈默更是说道:“爹,孩儿不孝,孩儿来晚了——”
一时之间,陈默和陈珍的哭声震彻整个西王村。
村里面几个年长的担心陈默和陈珍这样伤心下去会坏了身体,于是主动过来拉陈默和陈珍,但都被陈默和陈珍拒绝。
陈默和陈珍就这样哭着,终于哭昏了过去。
众人忙活着将陈默、陈珍附近屋内休息。
而我和尹小寒则帮着林海、陈琳夫妻俩张罗陈卫国的后事,一时间将陈道长、三癫子失踪还没有找到之事忘得差不多了。
在下午三点钟的时候,村长冯天德、村支书陈阳带着两名陌生人来陈家找我。
当时我正在帮着林海清算着办后事要花的钱没时间搭理,但见到冯天德等人一直等着不走的时候,便将账本给了身边的陈默的二叔****家。
****家结果账本算账去了,而我则和冯天德等四人出了陈家。
我们来到一处稍微僻静点适合交谈的地方,冯天德才给我介绍。
来的两名陌生人,有一男一女,男的叫做王强,是县公安局重案组的组长。女的叫做孙思,是法医。
孙思我倒是知道,她当年与我规范也有交集。
众人做了个简单的介绍后,王强直奔主题道:“阴先生,您能将昨天的事情发生的过程一五一十地做一个详细的介绍吗?”
“当然可以。”我说完,便将昨晚在西王村办公楼门口发生的事情做了一个详细的介绍,丝毫没有隐瞒。
当王强得知陈默和尹小寒获救后,他便要求见陈默和尹小寒。
此时,尹小寒正在帮陈琳搭理陈卫国的后事,而陈默依旧昏迷不醒,于是询问之事只好落在尹小寒的身上了。
我将尹小寒叫了过来,尹小寒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