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进跟‘毛’一飞连话都不敢出,生怕惹张程瑞烦心。
张程瑞虽然是心烦,但他不是一个喜欢向别人发脾气的人,他忽然意识到,这件事情变得颇为棘手起来,而且很不符合常理:“一定有人从中作梗,我的茶叶从采摘到制成这个过程都是无公害,更加不添加违禁‘药’物的。到底是在哪个环节,又是谁从中作梗?”
张程瑞心底疑‘惑’万分,他对王文进还有‘毛’一飞道:“经手茶叶包装的人都调查清楚了吗?”
“老鼠还有四眼他们已经在查了,相信今天会出结果。”‘毛’一飞答道。
“瑞哥,你不会是怀疑我们当中有人。”
“不是怀疑。”张程瑞淡淡应了句:“而是肯定,这茶叶并不是大批出现情况,而且我仔细看过那包有‘药’的茶叶,‘药’粉是铺在上面的,那就说明了不是在炒茶过程中被下‘药’粉的,而是在包装时候被人撒了粉末在上面。”
张程瑞说话刚完,电话又响了起来,是四眼的。
“瑞哥,我查到哪个‘混’蛋在我们茶叶里放‘药’了,是罗铭峰。”
“是他?我知道了,你在哪里,我现在过去,嗯嗯。”说完后张程瑞便挂断了电话。
“瑞哥,什么事?”王文进问张程瑞道。
“四眼说查到是谁在我茶叶里下‘药’了,我们去看看。”
十几分钟后,在茶园的加工厂,周围站了十几个大汉,围着一个中年男人,他神‘色’惊恐,冷汗浸湿了一身衣服。
等张程瑞下了车,带着‘毛’一飞跟王文进赶到了茶园加工厂,四眼立即迎了上来,对张程瑞道:“瑞哥,我们查清楚了,是罗铭峰的所为,不过没有你的同意,我们不敢对他做什么。”
“阿峰,是你!你竟然在我们茶叶里头下‘药’,你疯了!”王文进认得那个中年男子,走向他身边旁边,气道。
罗铭峰跟王文进一样都是茶园原本的老员工,张程瑞一直以来都对大伙不错,甚至可以说有恩,不少人因为留在张程瑞这里打工,过上了幸福的日子。
“瑞哥,进哥,是我错,是我对不起你们,我该死,我该死。”罗铭峰抹了眼泪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被‘逼’的,我也不想,但我真是没有办法。”罗铭峰哭绕道,向众人陈述了事情的经过。
罗铭峰的老婆早在前几年去世了,四十多岁出头的他对‘女’人方面还是有所需求的,在张程瑞茶园工作了一年,兜兜里有不少钱,便在两个养了一个‘女’人,那‘女’人每次房事前要喂罗铭峰吃了一种‘药’,否则不准他上‘床’,起初罗铭峰以为是保健的‘药’物,倒是没在意,后来他发觉对那种‘药’上瘾了,不吃浑身难受,而且非常痛苦。
那‘女’人自此之后就各种要挟罗铭峰帮他办事,否则就不给他‘药’吃。后来那‘女’人让罗铭峰在制作茶叶时候下‘药’,罗铭峰自然不肯,这不单止害了张程瑞,而且还会被监禁,所以他就算‘药’瘾犯了也打死不从。
那‘女’人便退了一步,让罗铭峰在其中几个茶饼中下‘药’,然后寄送给那‘女’人指定的收件人,说那些人是她仇人,让罗铭峰帮他们报仇,昨天罗铭峰将最后一些‘药’粉撒在一包茶饼上面,后来因为瘾犯了,而没有带‘药’在身,他只好先将茶饼放在一旁,然后驱车回家,打算吃过‘药’之后再寄快递,没想到王文进却‘阴’差阳错拿了那包茶叶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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