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程瑞回应:“租田自然是种水稻。”
“水稻能卖多小个钱呢,我们这些一辈子跟田地打交道的人,一年下来也就3000元左右的收入,就算算上菜地,一年累死累活,也就四千元左右的收入。后生们外出打工,运气好的,一个月就顶我们一年的收入了,你租这么多田地种水稻,就算你忙得过来,扣除租田地的钱,你也赚不到多少啊。”张顺德意味深长地劝道,毕竟张程瑞是他的族人,而且他听说张程瑞在外面打工差点死了,难免有点可怜他,劝他打消着不切实际的念头。
“二叔公,你就答应把田租给我呗,我又不是不出钱。”张程瑞软磨硬泡,一定要租这些荒废的田地,他仔细计算过,这种原生态的稻米,绝对好市场。
“好吧,既然你坚持,我也没什么好反对的,反正那些地荒废就荒废了,不过你要给每亩地2000元的租金,我要将那些钱平均分给其他村民的。”
“得,没问题,不过二叔公,我可不可以先给一半的钱,剩下的,在水稻收成之后再给。”
“这个也不是不可以。”
“好,成交。”
“那你现在跟我去乡委会,征求乡领导的同意。”
“有劳二叔公。”
张顺德让张程瑞开他儿子的摩托车载他去乡委会,毕竟他年纪大,一个人踩单车去乡委会不单止累而且危险。
张程瑞打着了摩托车,喊了句坐稳,便驱车前往乡委会。
路上,张程瑞跟二叔公闲聊了两句,聊着聊着聊到二叔公的儿子和孙子:“是呢,二叔公,大伯还有家豪他们都搬出去住了吗?”
“搬去大城市好几年了,说是方便家豪他念大学,其实我知道他们只是不喜欢留在乡村,特别是年轻的一辈,希望跑得越远越好。”二叔公叹了口气,继续道:“啊瑞,别怪二叔公啰嗦,其实你租那么多稻田有什么用呢,累死累活赚的钱跟去外面打工差不多。”
“我在外面打工已经很多年了,现在就想回来乡村过点平静的生活,至于钱,能赚自然好,不能赚也当为村做点贡献。”
“年轻一辈就你没有忘记家乡,我只希望你别后悔。”二叔公喃喃说了句。
下午一点多,二叔公带着张程瑞到了乡委会,村里头租地本来只是村自己的事情,一般只需要召集村干部开会就能确定,不过张程瑞租的田数量大,而草尾村是属于乡委会管辖,涉及大范围土地出租还是需要乡委会的同意,并且出份土地租让文件。
乡领导简单开了一个会议,对于张程瑞想租草尾村闲置的稻田并没有什么异议,反正田丢在那里,不耕种也就荒废了,倒不如出租出去,提高村的收入。
至于稻田原本被分配到的村民,自然有金钱的补偿。
只是在金钱方面,双方有点异议。
二叔公想力争为张程瑞讨个便宜的价格,两千元一亩,并且先支付一半的费用。但是乡的领导怕张程瑞没有那么多钱,一定要要全额支付50亩的钱,并且上缴5000元的乡委会费用。
二叔公张顺德发言道:“全额支付是不是太为难人了,不能先支付一半的费用吗?”
张顺德本来向张程瑞承诺过,只需他支付一半的租金就能租地,现在乡领导却要全额支付,这是要让他失信于人。
乡书记陈在成丝毫不退让:“两千元一亩地,已经够便宜了,要么就全额支付,要么就不要租借。”
陈在成一副没所谓的样子,毕竟租地的费用不是他们乡收钱,能谈成了也就赚5000元的公费,谈不成也没什么损失。
尽管张顺德一直在争取,但是村长始终不及乡领导权力大,最终还是原价10万元一年租借50亩地,另外5000元入乡委会的公费。
对于这个条件,张程瑞还是能够接受的,他开口道:“这个条件我接受,不过我也有个条件,就是租借年限有原本的五年提高到十年,费用每年的今天结算,而且我每年都会给予乡公费5000元,怎么样。”
“啊瑞,你可要想清楚啊。”二叔公拉着张程瑞的衣角,示意他仔细考虑。
张程瑞轻拍二叔公的手,示意他放心。
陈在成听到张程瑞要承包10年简直高兴坏了,一年有5000元的公费,也就是说,每年都有5000元的闲钱花费。
“得,没问题”陈在成十分爽快的说道:“不过,咱们可必须在合同里说好,合同十年内有效,不能单方面终止合同,而且每年的乡公费不能拖欠!”陈在成怕张程瑞承包一年后就不想承包了,到时候他去哪里收5000的公费,所以必须在合同里注明这一条。
“行,没问题。”张程瑞爽快地答应了。
既然都谈妥了,那接下来就是签合同了,陈在成很快就让秘书来拟定了合同。
张程瑞看了看合同,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之后,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陈在成还有张顺德也分别盖了乡章还有村章,一式三份。
陈在成对张程瑞道:“好了,你到镇上面的取款机那里取钱,交钱再打上指纹,租任协议就正式生效。至于这笔钱先交到这里来,等过年时候再发放到你们村。”
“行,我现在去取钱。”
张程瑞驱车到镇上面的银行前台取钱。当他来到工作人员窗口边,抬头望了望摄像头,张程瑞忽然发觉自己的眼睛,竟然能够顺着摄像头的线路看到银行内所有摄像头的分布,以及其他摄像头拍摄的画面,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