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的伤口早已结成一道结实的血珈。
安安随手在石壁上摘下一片锯齿的“残忍。”安安更喜欢自己给自己的工具起名字,觉得这样子比较的贴切。
残忍,残忍,虽长着锯齿一样的伤人利器却又同时在分泌伤口愈合的良‘药’。这本就是对自己无意之间造成的一种伤害的一种及时的弥补。安安却不这么认为,既然已经伤害了别人,既然你无法退化掉自己的这种自卫方式,与其用‘药’使其愈合,倒不如让他张长记‘性’,对你放松戒备的后果就是下一次你又会尝到血的味道,这种与其说是赎罪倒不如说是伪善的方式。安安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提倡的。
更可笑的是,世人竟然把他当做愈合止血的良‘药’,常将其敷在伤口上,对于母植株更是千恩万谢。他,无意伤害你,只是想尝尝鲜血的滋味,却无本意做你的救世主。
“啊。”撕心裂肺的男人叫喊声响彻山谷。身后传来树叶被人压着的沙沙的声音,本是那么悦耳的声音,现在她的每一步靠近,却觉得‘阴’冷无比。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