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宜笑被气笑了:“合着宋家不要我时我就得麻利的滚,需要我时我就得乖乖儿备礼上‘门’?!”她冷着脸问丈夫,“请柬呢?”
“人才走我就叫‘门’子扔了。”简虚白搂住妻子安慰道,“宋家那样对你,我怎么可能把请柬拿到你跟前来惹你不高兴?你就当个笑话听吧,横竖你爹跟你祖母这会也管不到你头上,为他们生气岂是值得?”
“你扔了做什么?”宋宜笑冷笑着赌气道,“自我出以来,逢年过节可一次没拉下宋家的礼,如今过去吃一顿也是应该的——我倒要看看所谓的江南堂之后,如今还剩几分脸皮呢?!”
——不过她固然生气,心下也有些诧异,这回夺储以太子胜出告终,燕国公府的地位水涨船高理所当然,曾经有罅隙的人家主动服软也正常,但宋家按说没必要软得这么快:毕竟宋缘跟顾韶就算不能说情同父子,至少也是情同叔侄了。
有顾韶做靠山,又占着亲爹的身份,他犯不着这么急着同长‘女’和解吧?
至于说宋缘是否良心发现——宋宜笑压根就没考虑过这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