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世良将芋螺公主送回住处便告退回去,不再做丝毫的停留。
芋螺公主欧梦池对两人这种行为方式很不满意,加上自己花容月貌,满腹才华却没有被认可,就更是觉得窝了一肚子火。回到住处沐浴完毕,便遣散诸位侍女,独自坐在桌子旁沉思。
昏黄的灯光摇曳着身姿,在墙上打射出一幅美人深思图,线性勾勒,如是有男士在场,恐怕会当场把持不住。
而这身姿的本人却在意的不是这个,直到身子坐麻了,才动了神形。
“临来之前太子哥哥嘱咐,一定要小心三皇子,可是现在三皇子从北坤国回去的路上已然被杀害,太子哥哥是何用意呢?”欧梦池自言自语道。
她虽斗不过月浅宁,可是毕竟是皇宫出来的,见得血雨腥风自是不少,只是缺少历练罢了。
猛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欧梦池眼睛瞪的如铜铃般,“和三皇子来的人都已不见了踪影,现在只有我一人无事,而二皇子却是一直让我当着北坤国的皇后,如是成功……”欧梦池吓得不敢想下去,所谓兔死狗烹,如自己没有丝毫的利用价值是不是也就离死不远了?!可是若果自己不这么做,怕是结果还是一样的。
欧梦池内心还是比较相信太子的,太子的母后是自己的亲姨娘,两人一直暗中照顾自己,才得以在那皇宫复杂的环境存活下来。
欧梦池再也坐不住了,急得在房间内走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是下了什么艰难的决定似的,来到书桌边,摊开纸张,开始研写着。
“太子哥哥说如果遇到危险就找天阴商会,想必这天阴商会是太子哥哥的势力。”写完之后推看房门,瞄了一圈见没人,就把房门上的笼子打开,赫然就是月浅宁之前说的白鸽。
手下动作不停,小嘴不停的张合,仔细听来竟是,“小白,你一定要把信带到,我的身家性命可全在你身上了。一定要找到暮天阴。”
随着白鸽翅膀发出“扑棱扑棱”的声音,欧梦池才弯起了嘴角,进了屋子。
只是这鸽子刚飞出去没多久,就被一黑衣人截下,拆开鸽子腿上的纸条,看完之后便又放了回去,随着白鸽一起一高一低的消失在着无尽的黑夜里。
而月浅宁这边又是另一番景象,红帐暖阁,女子娇吟,男子低喘,床帏随着两人的动作更是一上一下的摆动。直至天空中金明星隐去,才停止了动静。
龙飒竔目光灼灼地看着身旁一身香汗,一身瘫软的娘子,才露出餍足的笑容。所谓食髓知味,自打吃定了月浅宁,便看见她就思绪飘然。自打失去孩子月浅宁便闷闷不乐,龙飒竔怕她因为这事自责,就更是爱护她。
况且现在又有个芋螺公主前来捣乱,害怕月浅宁再因为此时而多想,就更是整天想把她带在身边,护她安全。
月浅宁的身子自是从那事出了之后,便被龙飒竔圈在身边,严加保护起来,自然也是不多锻炼。上次出玩的时候就累得不像样,回来立马就睡着了。龙飒竔也是心疼她,愣是忍了一夜不敢动,临了还是用冷水洗的澡,惹得月浅宁又好气又好笑。这一被龙飒竔折磨就立马投降,几经云雨便立马死死的睡去,嘴边挂着香甜的笑,丝毫没感觉到自己的身边之人正在对自己所作所想之事。
月浅宁动了动身,在龙飒竔的怀中蹭了蹭,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勾着嘴角再次睡去。而龙飒竔却被月浅宁的这一番动作又是撩了个全身燥热,看了看怀中如同小猫一样的月浅宁,心中暗暗骂了自己一句,边传人开始沐浴更衣。
“你们且在外面候着,待娘娘醒了,吩咐膳房做些参汤端来。”龙飒竔临走之前交代宫殿里月浅宁的贴身侍女。
侍女闻言,忙福身应下。
“昨日交代你的事办的如何了?”龙飒竔坐在轿辇上问着迈着小步子跟随的朱帽。
“奴才已经查清楚了,那日娘娘回来和宁太妃的人撞上了。”
“哦?宁太妃?她有没有刻意挑事?”龙飒竔饶有兴趣的问道,这个宁太妃见后宫无人,打算倚老卖老吗?
“没有。娘娘当时穿的男装,倒是宁太妃的一个宫女没看清就冲撞了娘娘,并且想动手!”朱帽小心地说着,一边观察着皇上的神色。
“放肆!”龙飒竔大手一拍轿辇,吓得车夫身子都是一晃。
“皇上息怒!”朱帽慌忙说道,“娘娘便边回去了!”
龙飒竔这才意识到自己只要想到月浅宁受欺负,就控制不住自己。以前所学的皇家礼仪,喜怒不形于色,一到月浅宁身上就全部失效了。不过,龙飒竔却觉得这样未必不好。
“皇上,奴才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朱帽见皇上不再言语,兴是情绪已经稳定,就想到了今天查到的那件事。此事关系皇家脸面和娘娘荣誉,理应让皇上知道。
“讲!”龙飒竔见朱帽犹犹豫豫的心下疑惑,以朱帽的办事能力,应该知道孰轻孰重,除非这件事很重要,但却又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
“那日冲撞娘娘的宫女死在了自己的屋子里,御医查不出来死因,加上娘娘之前曾惩处过她,所以……”朱帽说着这话,头上冷汗直冒,想到既然已经开了头,就必须说完吧,一切听皇上安排。
“所以现在宫中纷纷猜测此时和娘娘有关,只是皇上疼爱娘娘,才没有传到娘娘和皇上的耳朵里!”
龙飒竔听完之后,手指轻敲着轿身思虑着。此事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