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么闲扯着,一路从早上到了中午,这一路跑着高速,我们都差不多走了半个广西了,从高速下来,我注意这卫星定位上,我们的附近,既没有大海,也没有大河都不知道那蛋家到底在哪里呢,
吃过午饭,我们又沿着乡镇的sān_jí路上跑了一个多小时,看着车窗外连绵的山坡,我说道:“杨毅,你这个师姐到底住在哪里的,能有那么大的鱼,不应该是大河大海吗,再往里面走,这都能到山里小溪了吧,那地方就算是有钓鱼的人,也不会叫蛋家吧,”
杨毅也有些犹豫的意思:“不知道,我也没到过,而且那地方卫星图搜不到,”
“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呢,”之前几次,凡是卫星图搜不到的地方,我们就没好过过,
车子停了下来,廖擎极摘下墨镜,降下车窗对着车子外面带着草帽的大爷问路,那地方,走到这里,就连导航都没有了,出现是只是无名小道,那大爷挥挥手,没说话,廖擎极竟然换了壮语来跟他问路,那大爷回他的是肯定不是壮话,壮话我听不懂但是能听出语调来,
廖擎极竟然又换了,换成了跟那大爷一样的方言,我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就是觉得他好神奇啊,怎么就会这么多话呢,
等车子重新启动了,我赶紧说道:“你刚才跟他说的是什么,”
“土白话,”
土白话就跟粤语差不多,但是还是有一定差异的,广西很多地方都把广东的粤语叫白话,土白话就跟白话比较接近了,
“你到底会多少种方言,”
“很多,广西这边的基本上都会,”
“哇,老头子,你全能啊,”
兰雪探过头来,说道:“他到底几岁啊,”
我也回头说道:“不告诉你,”
廖擎极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道:“那种大鱼并不一定是在大河或者大海里的,大海里的鱼很大,但是不会有这种淡水鱼,大河里,有很多船,也会有人打渔,能长到这么大的就很少了,反倒的那些比较大的,生态环境比较好,渔业比较原始的野河,更有可能出这样的大鱼,”
车子就这么磨磨蹭蹭的,一路问着人,还绕了两次路,才找到了那蛋家的渔船附近的村子,只是附近的村子,并不是蛋家的船上,老天啊,忙了一天就这么点进步而已,我们的运气也太差了点,
天黑了,要是再转回去的话,几乎是不可能的,要是转回有宾馆酒店的地方的话,至少也需要一两个小时,而且第二天我们还要在过来,还要找地方吃饭,这么一来等忙完就有可能的是十点,
几个人商量了一下之后,就决定就近找个住的地方,我和杨毅、兰雪的意见就是睡在车子上算了,但是廖擎极却提议去村子里住,一来可以睡好点,二来,可以了解一下附近的情况,也可以打探一下我们明天要去的那蛋家的渔船的情况,
廖擎极不愧是老头子,思维跟我们就是不一样,在他的那个年代这样借住应该是很普通的事情吧,只是现在这么借住我们是真的想不到的,就想好曾经看过的一个活动,给两组人,一个滑板,一个煤气罐,一个高压锅,要他们分别想办法,用最快的速度到达二十多公里之外的一个小镇上的终点,,一组人,用煤气罐和高压锅做了一个能推动的助力,而另一组人,对着那些东西发呆五分钟之后,就这么空手站在路边拦过路车,
我想我们就是那些对着高压锅研究的人,而廖擎极就是站在路边拦路的那个,要不是他带着,我们就是在外面露营也不会想着去人家家里借住的,
廖擎极带着我们,在黑夜的掩盖下,敲开了一户亮着灯的人家的大门,给我们开门的是一个老头子,一张脸都皱了的老头子,看着能有七八十岁了吧,也不知道廖擎极是怎么跟人家沟通的,他们说的是土白话,就我们三个,一个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就是时不时的,看到那老头看着他们,
杨毅在我耳边说道:“你男人靠不靠谱啊,我怎么觉得他这是要把你们两女生卖给这家当媳妇的节奏呢,”
兰雪先说道:“切,让我给他当媳妇,我怕我压上去,他都断气了,”
“这地方,够偏僻,看着人家也不多,外来人口肯定也不多,远离最近的交通区域,嗯,说不定这村子的媳妇就是跟人贩子买来的,”
“不可能吧,”我低声说着,“我们广西再落后的地方,也没有拐卖人口买媳妇的事情吧,”
“这跟落后不落后没关系,有些地方是风气,但是我瞧着……”他话还没说完呢,廖擎极就回头对我们说道:“进去吧,他们家能给我们安排一个房间两张床,”
廖擎极先走了进去,我们几个自然也跟着进去了,就算刚才我们三个还在说着拐卖妇女买媳妇的事情,但是也相信廖擎极不会是那种人,
很昏暗,这里的光线基本上都是上世纪的那种昏黄色的灯泡,在那灯泡的光线下,我看到了一个很潮湿的房子,就是潮湿,这里给我的感觉就是潮湿,院子中的地板上都还有青苔的痕迹,这地方,肯定不是以种田为生的,要不这地面也不可能用来晒谷子吧,而且他们家里还有着一股子腌鱼的味道,
本来以为院子里是这样的,但是没有想到屋子里也是这样,这房子就是俗称的平顶,就是砖混的一层建筑,留有了二楼的楼梯,但是二楼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