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吴煜凡这边如行云流水般已经演完谢幕退场了,鹿谨眨巴眨巴那双睫毛如扇的大眼,张了张嘴,却也一片茫然样的什么都没说出来。
略萌。
他大约真的是昨晚没睡好吧,那些房间竟然那样恐怖的么?可怜见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刺激,让他今天完全不在状态,竟然一开始迟钝到没反应过来吴煜凡的老流氓之手,之后又被那番揶揄蹂-躏还没报仇。
不过,呆愣片刻后,他终于将仿佛魂游太虚幻境,有些涣散的视线重新聚焦落回到我身上,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就只等着我下文的样子,全然不想,或者说是没精力再去跟吴煜凡相斗了。
我真是有病,同情他个敌军作甚?!
吴煜凡也曾经说过,人在屋檐下啊!没辙。抱上靠垫,我也只能说下去了,“穿越我不知道白白是怎么来的,他没说过。我是因为被人枪杀死在了瑞士,死的时候我俩正要去滑雪来着,所以身边就他一个人,但我确定他至少当时是绝对没事儿的,因为我正好在他怀里咽的气儿嘛。”
说着,我伸指点点心脏的位置,我有印象当时大概是打在那附近的没错。
众人随着我手的比划,都向下看了看我胸口的位置,之后鹿谨开口先发了问,“只是因为简单一个情敌的关系,至于那么恨那个鹿谨么?而且还说上辈子能杀了我,这辈子就还能杀?他俩以前也是这么明显的敌对么?”
我还没说话,吴煜凡瞥他一眼就直接答上了,“就你这种的,估计人人都欲杀之而后快。”神情孤高,一脸你问出这话是在逗我么的表情。
吴斯谬更简单了,头都懒得点,也没什么废话,就甩出俩字儿附议,“同意。”表明了他的立场态度。
这或许是这俩姓吴的,第一次狼狈为奸,不是,是第一次统一阵线。
“............”鹿谨今天估计出门没看黄历,可谓是出师不利,屡战屡败,被左右开弓,又一次讲不出话了。
怎一个惨字了得。
吴煜凡见我愣了神,伸手朝我晃了晃,“宝贝儿,你回答你的,不言语是不是又憋着想跟这儿混呢?”
脏心眼子!谁混了?!真是!既然如此,说白了鹿谨没问错,这也是他吴煜凡想知道的,只是一向在那碎嘴子面前不善言辞,讨不到便宜的老爷今儿终于破天荒地翻身逆袭了,就是要可劲儿踩在人家头上还跺几脚呗?
然而,俗话讲看破不说破,我并不准备戳穿这一切,掺和进他们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到时候再把我弄坑里找我寻仇,这一个比一个厉害的,哪一位都不好相与,我可担待不起。
“快点儿昂!”专注内心戏正酣,蓦地,段猴子朝我怀里飞来一个橘子作又一次提醒。
这么会儿一惊一乍的两回了,刚才被吴斯谬吓一跳,差点儿出来却忍了的那个激灵,这次憋不住狠抖了一下。
几乎是与此同时的瞬间,我对面,靠垫、茶几上的苹果、甚至一个骨质瓷的杯子都一齐砸向了他,还好里面的咖啡已经喝完,没有甩得到处都是。
曲歌早就眼疾手快,动作敏捷地躲离开那个倒霉鬼,还不忘狠损他一声,“该!”
言简意赅,带感又解气。
“......!!!曲二你...”段猴子刚要骂他,可猛然感受到了那三股无形威压而来的强大气场,登时萎靡下去,雄姿不再,委屈如小媳妇一般噘噘嘴小声为自己辩解,“......内什么...我不是好心帮你们监督监督她么......”
说完,他边揉揉被苹果砸中的额角,边偷偷摸摸把刚才武艺高强接下的杯子小心放到了自己脚旁,再不敢将任何潜在的“凶器”往他们三人手边摆放送交。至少尽己所能,少一个是一个。
见他还在狡辩,身后靠垫却已经没了,吴煜凡伸手抓起一把开心果砍向他,“吃死你就得了!用你监督?!”
“好心?!我看你是活腻味不想要心了!”鹿谨这次也不砸苹果了,直接毫无风度地蹬腿把脚上一只拖鞋冲他甩去。
我见段猴子缩着脑袋抓着那只飞来拖鞋的滑稽模样,不免嘿嘿窃笑两声,也当然知道这个小插曲一完,等会儿指不定哪个还得再来问我。既然早晚都得说,干脆痛快一点儿告诉他们,便挠挠后脑勺,言归正传回忆道,“这个我就真不明白了,我也想知道。以前虽然白白不怎么爱搭理他,应该还有点儿讨厌他吧,因为鹿谨每次一见他就总是谈工作上的事情,有时候有点儿不分场合。白白又属于那种公私分明型的,出来玩儿就是出来玩儿,不想聊别的。但他俩也没多大的仇儿,更没撕破过脸,毕竟大家都在生意场上多少有些合作关系。”
许是因为听到我这边回答了,吴斯谬放下正准备要砍过去的那咖啡杯下面的小碟子,不再理会段猴子,却伸臂一把抢过我手里刚才战争的根本原因,那个罪魁祸首的橘子,又一次揪住我话里的某个关键词不依不饶,“你确定白贤跟他的这个所谓‘合作关系’不是因为看在你的面子上?”
强盗!想吃桌上不有的是么?非拿我的!
嫌弃鄙视,心里暗暗将他打倒在地还使劲儿踹几下,可想了想,他这分析倒是也没说错,让我不得不承认,“......好吧,鹿谨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