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尚不成熟的我来,师尊或许更喜欢瞳吧。
啊,还有3.0……我偃术大成时的,第一件作品……
成熟稳重,言行举止也合礼数,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师尊一点异样也无的就接受了他。
所以说,其实是我不够讨喜么?
也是,比起为人行事都按照自己喜好来决定的弟子,果然还是听话乖巧,又符合下一任大祭司所需的弟子更惹人喜爱才对。
可是……可是,师尊,弟子已经……改不了了,怎么办?
谢衣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梦里没有风景,没有人物,只有一片宛若漩涡的黑暗,以及无尽的孤独和寒冷,它们化作冷白色实质的河流,想要淹没他。
好冷!他忍不住开口想说什么,但是想到这里并没有人听他诉说,便仅仅是呼出一口热气,又闭上了嘴。
为什么他会一个人在这种奇怪的地方?流月城呢?师尊……呢?
明明没有受伤,疼痛却一点点从心底蔓延。
难道是师尊终于嫌弃什么都不会的我了,才把我抛在这里的吗?谢衣不甚清醒的大脑中,突兀的冒出了这句话。
他张口想辩解,但是却找不到任何辩解的话语。
谢衣以为自己会就这样冷死,然而,不知从何时起,四周的冰冷褪去,黑暗中,一点白光摇晃着靠近。
那白色的光点看起来有点冷,就好像月光一样,奇异的是他却感觉到了温暖。
光点近了,显出一个人形来,那人形很熟悉,比他高一点,也比他大一点,一张菱角分明的脸在光芒的笼罩下,显得更加神圣庄严,却是罕见的柔和了起来。
师尊。
两个字含在口中,喊不出来,他坐在原地,呆滞的看着沈夜越走越近,最后他落入了熟悉的温暖中。
就像是十一岁那年,初入沈夜门下,还因为环境的陌生而不安时,将他包围的温暖,谢衣不自禁的笑了。
可是不同的是,他不再感到满足,心底像是在渴望着什么,催促他伸出手,抓住不应该属于他的东西。
努力克制心底私欲的他,看见那个抱着他的人动了动,随即……熟练的脱起了他身上的衣物。
诶?好像哪里不对?谢衣一惊,就想挣扎,然而对方的力气更大,三两下就禁锢住他,把他扒了个干净。
紧接着他好像落入了水中,无尽的暖流划过,紧绷的神经在浸泡之下开始放松,谢衣只感觉眼皮重逾千钧,在失去意识前,唯一知道的就是抱紧面前的人,不再让他有机会丢下自己。
流月城,大祭司殿,浴池中。
好不容易让不知道梦见了什么的爱徒安静下来,沈夜毫不客气的把人抛入水中。
马上他就后悔了,也不顾身上衣物未褪便下了水,把无知无觉要整个倒入水里的谢衣扶正,靠在池壁上。
身上的祭司服本就厚重,浸了水后更是拖沓得紧,索性一个术法便将衣物尽数扔在了池边。
还未来得及有下一步动作,就哭笑不得的看着明明已经睡熟了的爱徒,伸开双手抱紧了他。
他挣了挣,别说还真紧!
好歹之后谢衣还算安分,虽说麻烦,沈夜还是在午夜之前成功把自己和谢衣洗干净了,一起进入梦乡。
此时此刻,神界。
“咳……咳咳……”受伤不轻的九天玄女刚到神界,染上点点魔气的金色神血就喷了一地。
用毒至尊水泽的毒,便是天帝伏羲也讨不了什么好,要不是当时的水泽也中了招用不出几分力量,她根本撑不了这么久,怕是在人界的时候便化作了血水。
“红业……眠兰……咳咳……”喊出属于她的侍女名字后,九天玄女疑惑的看着四周,离开前明明唤来了红业与眠兰二仙守在此处,怎么……
“玄女娘娘,天帝让小仙来通知你去天宫一趟。”一位再普通不过的仙女走来,福了福身说道。
“……吾这便去。”九天玄女沉默了一会,终是点了点,那仙女这才离开。
伏羲殿内,高高坐在王座上的伏羲半垂着头,像是在自言自语:“玄女她终究是不知道,安分是什么,那,便由朕来教教她好了。”
时间过的很快,天刚蒙蒙亮,睡了个好觉的谢衣,还未苏醒便条件反射的蹭了蹭面前这堵再熟悉不过的肉墙。
“唔……”谢衣小小打了个哈欠,不知道自己何时睡着的,不过手下的触感似乎有点不对劲,姿势也不像是睡在偃甲台上……
他睁开了眼睛,入目就是结实而又线条优美的胸肌,阴影造成的些微色差,很好的凸显出那不甚凌厉轮廓的诱人之处,诱得谢衣忍不住亲了一口。
与师尊一样消耗了大量精力的谢衣,并没有做那种奇异的梦,经过良好的休息此时身上神清气爽。
但是每天都洗得干干净净的大祭司身上,只有淡淡的属于自己的味道,这蛊惑得谢衣更是忍不住张嘴欲咬,然而清醒的他终究是没舍得,改成了用力的以舌代手,划过那诱人的轮廓。
手下的触感是不同于他处的硬实,谢衣知道那是师尊的腰部,其上因为主人的运动多赖腰部力量,而肌肉结实,摸上去硬硬的又有些滑手,堪称别有一番滋味。
美好的触感令谢衣一只手忍不住多摸了几把,可是渐渐地就不再只满足于此,那只作乱的手渐渐向着其他地方滑过去。
先是柔软细嫩的背部,由于被子盖得严实,入手处一片温软,谢衣有点难耐的在面前这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