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孤身一人来到了隶属于大祭司的藏书室,找了几本后,看了起来。
终于,他把书放在一边,心中恍然:原来这是男子长大的标志吗?
……不对,为什么我没有?
心下疑惑的沈夜又拿着书翻阅起来,然而并没有翻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只知道怎么解决。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但是沈夜也不怎么在意,将书放回便离开此处。
不知多少年前,某任大祭司摔了手中用于启蒙的书:“这是个什么东西!太糟心了!烧烧烧!”
某任城主:“好好好,烧就烧,不过你要记得把这些传授给下任大祭司啊。”
某任大祭司点头:“这是自然。”
依旧是不知多少年前,上一任紫薇祭司因沧溟城主的病情与当时的破军祭司沈夜不合,幼时未曾多处,待得沈夜成年后,未及将历任大祭司口口相传的技巧传授,便撒手人寰,留下了……
不知道如何传承后代的现任大祭司,沈夜。
本也没什么,奈何烈山部人依靠神血活着,这么多年过去,身体与寻常人类早已不同,若非遇见对的那个人,烈山部人的身体万万没有可能自行产生渴求。
更别说,沈夜自小刻苦,对于这方面没有什么好奇,堪称祭司中的典范,而身为沈夜弟子的谢衣,也很好的继承了他师尊的这一点,二人至今没有产生过那种身体上的烦恼。
大祭司寝殿。
“嗒嗒嗒。”沉稳而熟悉的脚步声出现后,窝在被子里的谢衣瞬间抬起了头,直到沈夜出现在视线中,他才紧张的说:“师尊,弟子这是什么病啊?”
“……”沈夜不知道要怎么告诉自家爱徒,他万能的师尊不知道这是什么,只得把衣物褪了个干净,一言不发的躺在谢衣身边,又伸手将人揽了过来。
仅着xiè_yī的二人贴在一起,沈夜立刻感觉到没有阻碍接触的事物了,不明所以却不能说出来,怕自家爱徒乱想,随即拍拍谢衣背部,安抚道:“不是什么大事,睡吧。”
“哦。”
日暮西沉,下界,青鸾峰。
经过一下午的交流,韩菱纱与两只谢衣都和解了,此时四人在暖暖的木屋中,围着谢衣赶制出的桌子坐下。
“话说,为什么我身上会有怨气?那些人……不是死了吗?”韩菱纱有点不解的问,然而两只谢衣同时看向对方,随即都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只能看见吸收不知道原因。”
“唉。”瞬间韩菱纱就低沉了,云天河挠挠头:“那个,你为什么来找我爹啊?”
“……”韩菱纱静静看着云天河,似乎在打量什么,然后摇头道:“没什么。”
“呃?”饶是呆板如云天河,也能看出韩菱纱隐瞒了什么,正想开口再问,谢衣却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天河。”
“……好,我不问。”云天河又缩了回去,虽然很想知道韩菱纱这个新认识的小伙伴有什么困难,但是他还是更相信谢伯伯一点。
韩菱纱笑了,虽说初见时对谢衣的印象不怎么好,现在见到谢衣善解人意的一面后,倒是舒心的感觉,这人还不错。
不过那个黑红色的家伙看起来有点恐怖,暗红的眸子,看起来如同血迹一般,令人见之只觉心惊胆战。
“有事?”百无聊赖的黑化谢衣,奇怪的看一眼韩菱纱。
“没,没什么。”韩菱纱一惊,又缩了回去。
“谢伯伯,你这样会吓坏菱纱的。”云天河见韩菱纱害怕,颇为回护的说道。
闻言,两只谢衣都挑眉看向他,语中满是危险的意味:“怎么?翅膀硬了,敢教训我了?”
因云天河不再幼小,两只谢衣都没再把他当做小孩子那样护着,而是以气势压人,一下感受到两倍威压的云天河,只能哭丧着脸认错:“我错啦,谢伯伯你……你们别这样……”
“哦?我们?”谢衣与黑化谢衣皆是戏谑的一笑,互相对视一眼,又同时转向云天河:“我就是他,他就是我,又何来我们一说?”
“这……这……我……呜……”目瞪口呆的云天河看看这个谢伯伯,又看看那个谢伯伯,明知道谢伯伯是在逗他玩,可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得认命的呜咽一声不说话了。
“哈哈哈~”欺负了小辈的二人心情甚好,不得不说他们不愧是一个人,同时向对方伸出手去,勾肩搭背在一起。
笑了一会儿两个小辈,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们面面相觑,看着近在咫尺的对方,又是有志一同的嫌恶的推开了对方。
同样的动作又惹得二人一愣,谢衣不满的皱眉:“你竟然嫌弃我!”
“你不也是!你就是块木头,凭什么嫌弃我?!”黑化谢衣更是不满,指着谢衣骂道。
外壳用铁梨木制成的谢衣,说起来的确算是一块木头,但是谢衣仍旧火大起来:“我是木头,你还不知道是什么呢!怨气?鬼气?还是煞气?连身体都没有的家伙!”
“(╯‵□′)╯︵┻━┻你想打架吗!那我奉陪到底!”猛的起身,黑化谢衣不管倒在地上的椅子,手一挥,左手握住黑红雾气化成的唐刀指向谢衣。
“(╯‵□′)╯︵┻━┻这话该我问你才是!上次的账还没和你算!来就来啊!”谢衣丝毫不惧,同样起身一抹腰封取出唐刀,指着黑化谢衣。
两个怒不可遏的家伙,同时一抹刀身,只见刀身暴涨,强大的力量使得刀身几乎长了两倍。
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