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儒要出门去弄点药材,居然说万一里面的人醒了就给mí_yào。mí_yào能那么吃吗?跟吃饭一样?
玉拂此时脑袋里充满了疑问,就是这房子里的到底是谁?是谁有这么重要到自己的儿子婚礼都不参加,而为了里面那个人奔波?
玉拂忽然心里咯噔一下,瞳孔放大,心脏剧烈地颤抖起来,眼睛望向了那个房间。
程以沫和沙维娜的婚礼,还有一个明明是铁定到到场的人没来。如果说真的是这样,那岂不是房间里就是那个人?
玉拂神情一凝,身下不再犹豫,趁着程儒的离去,悄悄绕道偏房的后面,却看见后门也有人把守着,原本想静悄悄地把人给弄出来,却没想到看管这么严重!
“哼!是我想错了,原本我这样的大侠就不该如此降低自己的身价的,就该从前门进去才对!”
于是玉拂重新绕到前门,掩藏在树丛后。
门口两个守卫的人互相对望着,也是够无聊的,不过这里有主人的父亲亲自坐镇,随时可能回来,所以也不敢攀谈,不过两人四个眼珠子滴溜乱转。
可惜这两人不知道自己的后脑勺处却各自飞着一块砖头,懵然不知之下,一下就被敲晕了。
玉拂的用真气轻轻托着两人放下来,她才不是怕他们受伤呢,会囚禁别人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她只是不想被里面的人发觉。
轻松放倒了外面的两个人,玉拂朝着里面走去。
高台之上几乎已经呈现了白热化的状态,程以沫和欧阳子墨两方都互相死盯着对视。
程以沫恶狠狠地瞪了欧阳子墨一眼,转过头去对沙维娜说:“你知道怎么做的,现在看台下的人已经几乎都被我杀光了。”
程以沫又向着台下一招手,躲在角落里两个瑟缩颤抖的身子,很快便被隐藏在周围的人,给抓了上来,被命令着跪在了他们的面前。
“人都死了,但只要有这两个人就足够了,这还有着司仪,还有你!欧阳子墨,即使没有这几个人又有什么关系呢,我随便吩咐几个手下,假扮身份就可以名正言顺。城中人人都知道我今日和沙维娜大婚。”
随即转头向着沙维娜说道:“你还是不要再挣扎了吧,你父亲的性命可是在我的手里!”
程以沫做了一个握拳的动作,脸上激荡着一股狠劲。沙维娜一直看着院子门口仿佛在等待什么人,可是好像一直没有动静没人前来。
欧阳子墨也不出声,那虽然只是一个凡人,可毕竟是她的父亲。
沙维娜此时已经无招了,她紧闭了双眼,猛一抬头将酒杯中的酒全部喝下。
她本早已策划好了,商会那边的人和师父一起向程以沫发难。
商会表示罢工,师父那边则作为强有力的靠山,武力的支持。
刚才,沙维纳不动声色的将丫鬟指使离开,便是让她去联系那些人,可是到现在半天都没有回来了,是不是说明她的计划都失败了?
待到沙维纳将酒杯中的酒全部喝干,程以沫也满意地将自己的酒杯的酒一口灌下。
欧阳站在旁边心疼的看着,却无力阻止,只能也看着他们成了婚。
司仪看到他们,将交杯酒喝下立刻宣布两人仪式完成,两人已经成为了夫妻,并高声大喊着入洞房。
可她是绝不会跟他入什么洞房的,那比杀了她还难受。沙维娜死寂一般的眼神盯着程以沫,程以沫蓦然心惊!
忽见门口有个人呢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主人,有人通报说商会联合起来罢工了。”程以沫脸色微变,虽然他不怕修仙者,但是这些凡人中的商人可是跟人们的生活息息相关的。
“是什么商店停业?”
来报告的人有些畏惧看向程以沫,缩了缩脖子回答道:“是钱庄,粮行,绸缎庄,银楼各种大的店已经关闭了。他们说若是不交出城主,他们就永远不开店门!”
程以沫脸上的表情更加苍白了一些。若只是个别的无关紧要的店铺,关了也就关了。他自己让人在重新开上几家就罢了,可是城中最重要的几家大的商铺都关门了。
老百姓的生计如何维持,就比如说粮食,许多人没存的不留隔夜,现做现买,手头本就没有多余的闲钱。
今日还有他程以沫给的面食可吃,免费三餐,可是等到明天,后天……一个月,一年,若是这些都关了,可叫他怎么还维持的下去?
即使城中粮库再大,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然后是老百姓因为他经历这样的苦难,即使他当上了这个城主,那些人怎么又怎么会服他呢?
程以沫想通了这些关键,愁眉紧锁。
可是过了一会,他那股自信的眼神又不知道从哪回来了。
“你以为就凭这样简单的一点小事就能够左右我?你也未免太低估了我,用城中的粮仓支撑,我这边即刻派人去临近的蜗居地高价采购一些粮食,虽然多花一些领银两,可后面还可以赚回来,然后再慢慢逼迫那些商户,重新开店门。”
“你以为这样就能难倒我吗?也将我程以沫的手段想得太简单了。要是真这样你父亲也不会这么轻易的落在我的手里。太天真了,虽然我也敢肯定商会的人都关门闭户是不错,但你觉得那些人是饿着肚子跟我义气地对抗,还是会顺从我赚得锅满盆满?”
沙维娜听程以沫如此分析,却也心下忐忑,要是真如他所说的那样,他不愿意交出他老爹,用了他设想的做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