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格局精致繁复,前院一个偌大的空地上,却突兀的建起一座偌大的帐篷,竹片毛毡搭建的帐篷内,此刻正传来一阵阵男人们粗犷的笑声。 .?r?a?n??e?n?`o r?g
“怎么样,三弟,如今以咱们部族的实力,那伊斯卡部落就算有那个跟咱们叫板的心,也没有那个胆量跟魄力了!”
说话的男子一身结实耐磨的印花暗纹粗布,皮肤黝黑,五官粗狂,嘴唇厚实,正是呼古部落的首领乌吉。他们当然穿的起锦缎丝绸,可对于草原上的男儿来说,还是粗布兽皮的衣服耐磨且保暖。
“可不是,就算他们知道咱们最难过的那个冬天,是打他们伊斯卡领地上抓回来的几十只肥鸭子才勉强熬过去的,这会儿也不敢再上门讨要了,他们也要看看咱们部族的人跟武器他们比不比的过才行呢!”
接话的正是乌吉的兄弟乌特,他颧骨微凸,面色虽黝黑健康,可脸颊却有着两抹不太严重的‘高原红’,说话间耳朵上戴着的几个硕大银环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哥哥乌吉贵为部族首领,他们几个兄弟当然也落不在后头,这会儿每人手下都有一个几十人的小队,甭管是哪一队人,拉出一个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这所有好的开始,似乎都是从他们四兄弟遇到现在的‘夫人’开始的。
想起他们的夫人,四个男人的目光皆变得贪婪且**裸。对于他们草原部族人来说,一女侍多夫本就是常有的事情,尤其似他们呼古部落原先那样贫瘠且规模小的,女人本就稀缺,一女多夫更是见怪不怪,反正都是自家兄弟,不管女人生了谁的娃,都姓他们的姓,没什么区别。
四人对视一眼,随后便一起仰头笑了起来。说起他们的夫人,可真是个尤物,他们甚至觉得这个女人是阿卡神明对他们的特别恩赐。不仅人比花娇,而且声音苏媚入骨,床上功夫也是没得说,更重要的是,她的脑子里总有意想不到的主意。呼古部落能有今日的成就,他们的夫人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说曹操曹操到,女子披着烟笼雾缭般的粉色纱衣、肤白若脂,堆着烟云一样的发髻,媚眼如丝,袅袅踱入帐篷,走到乌吉跟前颔首娇柔道:“华儿见过几位夫君!”
“来,坐这儿,陪我们喝几杯!乌特乌哈今天又收了两个部落,我们现在的族人大概都超过了五百,兄弟们高兴,这才想着跟夫人分享,你也弹个小曲儿,让我们乐呵乐呵。”
“自是当然!”昭华浅笑,眉眼间精致的妆容更显的她柔媚娇软,可那垂在身侧的双手却是紧攥成拳。
若是她有能力回北新,堂堂一个公主又如何能在此受这些侮辱,她现在还能感觉到背上以及大腿内侧的伤在隐隐作痛,他们把她像牲口一样拉来拽去,让她同时伺候他们几个,想起那些污秽不堪的画面,她胃里便一阵翻腾,心中膈应。
她挣扎过,逃跑过,可几次三番都被抓回来,一次又一次的毒打,让她后怕却也长了心眼,除了攀附这些男人让自己强大起来,她没有其他办法。
所以她现在要做的便是忍耐、忍耐、再忍耐。趁着她还年轻,反正这具身子已经不再干净,不是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么!
粗犷的男子将娇小的女人一把拽到自己怀中,泛着浓重酒气的嘴里还夹杂着隐隐臭味,女子蹙起的眉头转瞬即逝,快的根本来不及让人瞧见。
“咱们部落日渐壮大,夫君们除了知道收编其他部族,难道便没想过其他?”她柔软的腰际一扭,蛇一般缠上了男子的颈项,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帐篷中的几人听见。
几个男人全将视线投了过去,“怎么,难道夫人有想法?”
乌吉在她粉嫩的面颊狠狠亲了一口,那不老实的大手早已伸进了女子罗裙的后方胡乱揣摩了起来。
“我听说月落王阿拉坦胡克派人有意无意在北新边界滋事,似乎要有什么动作。”其实根本不是似乎有什么动作,而是那月落王确实想在北新连年战事过后,正处于修养期这当口抢些城池。
与北新交界的肥城虽属于月落,却因与中原临近,土质跟月落内陆多戈壁硬沙土的地质截然相反,即便不如中原五分之一肥沃,可每年从肥城产出的粮食却能养活月落王所在的日扎部落三分之二的人口,数字可观。
昭华虽身处困境,但却总能从几个男人口中听到些零碎的‘国家大事’!早先便知晓了北新发生的所有大小事儿。父皇死了,几个哥哥也因内乱全死了,现在做皇帝的却是自己曾经朝思暮想,并且想嫁给却阴差阳错成为哥哥的人。
老天还真是会作弄人啊!
她心中其实是有恨的,她憎恨父皇的无情,更加恨审玉谦对她的冷漠。在月落经历的种种,让她突然想明白了,只有手握权势,别人才能对你俯首贴耳、百般讨好,你才能活得有尊严有价值,自己的自由也便掌握在了自己手中,再不用看别人的脸色,再不用像从前那般怨天尤人垂怜自己的苦楚,因为根本不会有人关心。
“这么说夫人有想法?”几个男人的目光中充满了赤条条的**,似乎下一秒,便要将女子按在榻上好好‘疼爱’一番。
“月落各部族之间势同水火,谁人又不知月落王还有个弟弟叫阿拉坦吉勒,他可是虎视眈眈盯着月落王的宝座很久了!这天儿啊,总是阴晴不定的,谁又能说的准这王能当多久?我倒是觉得夫君门同心齐力,不管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