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音,杀了她。( 好-.79xs.- ”
君姨娘语气冰冷,筱音一把过去,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却如何也下不了手,她还想从翠屏这里知道,究竟是谁给她解了忘情香。
“筱音,你还犹豫什么,难不成,连你也要造反了,你快点给我杀了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要让她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君姨娘高扬着头颅,模样一场异常的骄傲,站在一边指点江山,挥斥方酋,筱音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竟是干脆一剑下去,刺了个无关紧要的部位。
翠屏脸‘色’一百,晕了过去,筱音将剑拔出,鲜血涌了出来,翠屏眉头动了动,躺在筱音怀里,竟是一动也不动了。
“姨娘,我将这腌臜的东西拖出去给埋了,省的污了姨娘你这地方。”
君姨娘没说话,筱音便驮着翠屏走了出去,才是走了两步,便被叫住,筱音心里一怔,只觉事情不妙。
“筱音,这翠屏实在是胆大至极,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今天若不是你在我必要死在他手上了,就这样把她拖了出去难解我心头之恨。”
筱音立在原地,心里惊了几分,君姨娘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要再砍上了几剑,要见了亲眼死才行。
“筱音,把她放下。”
筱音一回头,君姨娘筱音的手上拿过来那把剑,她不禁用手抚‘摸’几分,啧啧,真是一把好剑,筱音将翠屏放下,正要起身,却才发现,自己脖子边上,架了一把剑。
“姨娘,你这是做什么?”
筱音丝毫也不怕,这怎么说了,也是西域排名第二的杀手,还能让君姨娘给杀了,传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筱音,我知道你不怕,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用你身上的衣服擦擦着剑上都血,反正你的衣服上已经是血迹斑斑了,我也知道,以我的能力根本杀不了你,所以你尽管放心好了。”
君姨娘说罢,将那剑拿着,在筱音身上摩擦两下,将剑上的斑斑血迹擦的一干二净,她收回来,看着那把剑,甚是欢喜。
“筱音,还要麻烦了你,将她扶起来才是,我想过了,这一剑,必须要扶起来才刺得有意思呢。”
君姨娘手里握着那把剑,眸中多了几分妖媚,如同深山之中的妖‘精’,心狠手辣,却又让人恨不起来。
筱音看了一眼地上的翠屏,她还想着,是留了翠屏一条生路,打听清楚了,是在哪里洗的忘情香,可如此看来,君姨娘好像不相信自己,自己若硬是逞能,只能功亏一篑。(
筱音将翠屏从地上扶了起来,君姨娘看下筱音刚才刺得伤口,的确是鲜血淋漓,死了一般,可她究竟,还是不放心。
君姨娘一笑,她挥舞着手中的剑,那剑刃从翠屏脖子上的动脉滑了下来,鲜血喷涌而出,给君姨娘和筱音都溅了一脸。
“好了,现在你可以把它扔去‘乱’葬岗了,只是小心一些,不要让人给发现了。”
君姨娘拍拍手,将那把剑扔在了墙角,筱音不禁暗暗用力,拳住了拳头,她扶着翠屏过去,将被君姨娘扔在了墙角的那把剑给捡了起来,随后离开了。
两人一路出去,刚出了君姨娘的屋子,便撞上了许华浓和冬虫,许华浓和冬虫两人见远远的,从君姨娘屋子里出来两个黑影,一个好像跌跌撞撞的还受了伤,便止了步。
“冬虫,我们跟上去看看。”
许华浓说罢,和冬虫一起,跟着筱音过去,筱音机灵,哪里会不清楚,她只以为,是君姨娘派了人来跟踪了自己。
筱音驮着翠屏,两人走的跌跌撞撞,有气无力,倒不是真的如此,只是她故意,想如此反抗了给君姨娘看,也是说不定,自己走的慢一些,回家的时候,君姨娘早已经被人给杀了。
“冬虫,她们这是要去哪里?”
许华浓小心翼翼的问着,只觉得这个地方像是郊外,越来越远,透着几分‘阴’森,脏‘乱’不堪,散发几分腐臭味道。
“夫人,这里可能是,‘乱’葬岗。”
‘乱’葬岗?
许华浓心里一惊,如此说来,那翠屏已经被杀了,还是翠屏得手了,被杀的是君姨娘,她也不多问,只是又要跟了上去。
“夫人,危险啊,我们不能再跟上去了。”
冬虫一把拽住了许华浓的袖子,许华浓却不以为然,只是带着冬虫跟了上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许华浓说罢,冬虫也不再说了什么,果然是去了‘乱’葬岗,只见筱音将翠屏扔在了那里,便转过身离去了。
许华浓仔细看来,那人她们是不认识的,又问了冬虫,冬虫也说,没有见过,可许华浓就是觉得,眼熟几分。
“冬虫,我们过去看看,那究竟是谁。”
冬虫点点头,两人蹑手蹑脚的过去,将翠屏翻过来,不禁吓了一跳,这手段好生残忍,到底是君姨娘,还是刚才那个‘女’人。
“是翠屏。”
冬虫说了一句,许华浓点点头,两人扶持着,准备回家,心思凝重,翠屏死了,一切都回到了原点,接下来,便更是麻烦了。
“倒是亏了你如此帮她洗清了忘情香,她却死的这样不负责任,如此一来,我们线索又是断了。”
许华浓扶着头,又觉下腹坠痛,疼痛难忍,走了两步,又是好了,冬虫却只当是着凉了,这毕竟,许华浓还有孕在身。
“二位去哪里啊。”
许华浓一抬头,眼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