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是神人,我们也不能将他招收到我们苏家。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我们还是好好想想,之前那个苏醒带给我们苏家最惨痛的经历,差点导致我们苏家被灭门的啊。而眼下这小子,可是比苏醒还厉害的,他所带来的灾难那可是比苏醒带来的灾难还要严重的,这么一来,以后这世上恐怕将没有我们苏家的了。这孰轻孰重,我们自然也就明了的了。”
“对,我们可别忘了,直到现在,我们苏家那几位老祖宗的伤都还没好起来的呢,苏铭的实力越是强悍,他所遭来的灾难将越是深重,我们面临苏家是生存还是毁灭这么一个问题,必须得好好地慎重地进行选择。”
大殿里,许多修为不凡的老者都纷纷发表着自己的意见,一个天庭饱满,地角方圆的壮汉却是端坐在一旁,用深邃的目光看着这些谈论的人,忽然,他对这些纷纷议论的众人说道:“各位,你们都是根据自己的想法在这里谈论,你们想过苏铭的想法么?他真的会像你们所说的那样,急于想回我们苏家的么?他现在在精武堂,他应该知道建英和苏军是我们苏家的子弟,可他却一次与没与建英和苏军联系过,他的表现说明了什么呢?说明他也许根本就没想过要回我们苏家的,也许他觉得我们苏家将他们那一脉驱逐出去,迁徙到那僻远的灵天城,对他们那一脉太无情了,他心里也许会很不满的呢,这些你们知道吗?却是无端地说什么接纳不接纳的事,其实回不回苏家,主动权在他而不是在我们,我们应该明确这一点的。”
就在这位壮汉说完之后,刚才还显得很是喧嚣的大殿里,却是即刻变得沉寂的了,大家都转动着双眼,思考着这件事。
“我们将他们那一脉驱逐出去,那也不能怪我们的啊,我们那么做,也是没办法的啊!”一位老者率先说道,脸上显露出无奈的神情。
“那小子可得明白自己的身份,我们可是主系,他们灵天城那一脉只不过是旁系,他如果敢怨怪我们,他就不怕我们主系将人们除名的么?让他以后不再是我们苏侯家的后代。”一位壮汉愤愤然地说道,脸上显露出高贵的神色。
天庭饱满,地角方圆,目光深邃的壮汉看着又议论了一番的众人,脸上带着些担忧的神情说道:“也许这小子对我们苏家并没有什么的,毕竟这些事是长辈间的事,他们作为晚辈自是没什么关系的,怕的是别有用心之人,把之前发生这事颠倒黑白,目的是让这小子对我们苏家心生怨恨,成为我们苏家的敌人,这可是对我们苏家很不利的啊!”
“如果这小子胆敢听从别人的唆使与怂恿,敢对我们苏家不利,甚至成为我们苏家的敌人,那我们也就对他不客气,趁早将其扼杀在摇篮里,以免日后成了大器,局面无法收拾的了。”
一位身材雄健的老者说道,眼里精光暴绽,闪射出森森寒意。
静静的幽篁里,一位身着浅绿色衣衫的女子正抚着一张古琴,嘴里轻声吟哦着一首古曲,声音如幽林之风,如山间清泉,清爽悦耳动听,在女子旁边的一把躺椅上,从细密的竹叶间透露下来的细碎的月光中,却是能看见一位瘦骨嶙峋黑皴皴的老者的脸,那深深的眼眶里,闪射出明亮的目光,满是震撼之色,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小子,却是连连有着惊人之举的啊!”
此时,幽篁里轻烟袅袅升腾着,在朦胧的月光里,好似梦幻一般。
“爷爷,我们是不是要有所行动?”
那身着浅绿色衣衫的女子停止了抚琴,抬起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躺椅上的老者问道,随后站起身来,袅袅娜娜地走向老者,腰若流纨素,耳中明月珠,肌肤胜雪,吐气如兰,却是一位绝代佳人。
“我们暂时只需静观其变,要知道,现在的皇宫和苏家应该是热闹得很的了,我们只需作壁上观,不需参与到里面去。”
老者说到这里,看着走到自己眼前的孙女儿,脸上显露了慈爱的笑容,随后又说道,“丫头,你去去精武堂,把那小子带到我们孟家来,作我们孟家的夫婿,你看这样好不好?这小子爷爷看过,是个很不错的人,就是年纪偏小了些,不过只要两人合得来,年龄不是问题的,姐弟恋也是可以的嘛,也许以后你还能助他一臂之力的呢,丫头,你说是啊不是?”
“爷爷,你怎么能拿你的孙女儿来开玩笑的了,你以后要是还这样说,我可不理你了。”
女子不胜娇羞般把脸扭向了别处,那粉嘟嘟的嘴唇嘟囔着,装出很不满意的神情,不过这倒显露别一番美来。
“丫头,爷爷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爷爷说的可是真心话呢。”干瘦老者见孙女羞成那个样,乐呵呵地笑着说道。
“爷爷,人家叫你不要说,你看你还说,人家不理你了。”浅绿色女子说完,装出要离开的模样说道。
“好好好,我的乖孙女,爷爷不说了,行了吧?”
这时,那从竹叶空隙洒落下来的月光,正好照射在黑皴皴干瘦的脸上,使得那张脸也有了明亮的色彩,过了一会儿,那张古苍的脸动了动,接着那嘴张了张,说道:“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