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头儿的黑衣老者,黑黝黝的脸庞上带着嘲讽的笑,不知是嘲讽对方愚笨还是什么,不过在他看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酒楼里精武堂的弟子,他们就像瓮中捉鳖一样,谁也休想逃得掉的,他用他那阴森冷冽的目光看了看他身子下的悦来酒楼,用低沉的声音说道:“精武堂的弟子已成翁中之鳖,他们中另外两个弟子由魔爪负责解决,悦来酒楼里的这些弟子,格杀勿论!谁若是放走了,我将拿谁示问。”
“我们明白,头儿!”
周围的黑衣人低声回答道。
这时,黑衣老者朝着身后五人挥了挥手,五人迅速散了开去,朝着周围的人作出相同的手势。
其他人一见这手势,都将手伸进怀里,同时掏出一个圆圆的,有一个人拳头般大小,满是通红的符文字环绕的东西,这东西的一头有一条小细线,他们一手拿着这圆圆的东西,一手拉着那根线,已进入完全准备状态。
上百人这时已不再屏蔽身上的气息,从他们身上爆发出的气息弥散开来,有着浓浓的血腥之气,从这可看出这些都是杀人成性之人,是以他们身上的血腥之气怎么也遮蔽不了的。
现在已经接近了目的地,他们也就不用再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的,因为再那么做可是毫无意义的了,是以大家都以极快的速度向悦来酒楼飞掠进去。
……
“拿去!”
花无缺将手上的包罗袋递给了苏铭,看着苏铭把那包罗袋接过去时,他觉得自己的内心在流血,甚至有了心碎的感觉,他这次可是栽得太惨了,他可是精武境强者,堂堂罡烈帮帮主,今儿个却被对方像揉面团一样揉来揉去,甚至是想揉捏成什么样子便揉捏成什么样子,这叫他以后可怎么在晦暝城里面混的啊?以后自己穿的衣服将不会是穿烂的,而是被指烂的。
可这一切又能怪得了谁的呢?如果真的要怪,那也只能怪自己的命,因为自己的命中注定会有这么一劫,无论你怎么躲也躲不过去的。一个人,不管你再强大,也是奈命不何的,虽然有人说把命抓在手中,可那命运就像空气一样,看不见摸不着,却又是客观存在的,而且每个人都离不开它,就像人离不开空气一样,也正因这样,命运才变得诡奥玄妙,无人能知晓的。
“罡烈帮栽了这么大一个跟斗,我看是趴下去无法起得来的了。”
“这一群年轻人背后的势力肯定是非常强大的,只是不知道这强大的势力会是谁。”
整个悦来酒楼的人在看见这一幕时,脸上都带着惊骇之色,能让花无缺变得一无脾气二无骨气三无胆气四无豪气,完全成了个弱弱的人,这样的人在晦暝城可是难找到有的。
“下次可是得把人看准了,不能像现在这样冒冒失失得罪我们这样的人,那时可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走运的了。”苏铭在伸手接过花无缺递来的包罗袋时,却对他进行了一番教导,好像花无缺是一个年轻小子,而他却是阅历丰富的长者了。
“这笔人情账我记下来,以后我会还的。”玄袍青年朝苏铭点了点头,随后转身想离开悦来酒楼。
“回去!”
花无缺对身后吓得浑身哆嗦的罡烈帮弟子喝叫道,现在这悦来酒楼可是他的梦魇之地,他只希望能早点离开这里,让自己能从梦魇之中走出去。
然而玄袍青年刚走几步,那脚步却是突然停了下来,锐利的目光朝着门外投射而去。
与此同时,苏小仙,苏铭,幽灵格格靳尚,郭进,木肖于也将目光朝门外投去,脸上的神情似乎在告诉在场的人,这悦来酒楼又出新的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