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我们需不需要对桂军知会一下,如果在这件事情上,桂军要是记恨的话,那这小子可是会有危险的。”夜行衣男子说道。
“不必这样,我们只有在他有性命之虞时,方可解救于他,除此之外任其自然,而且我也不会让红玉妹插手的。”
慕容复看着夜行衣中年男子,双眸闪出一抹精光,低声说道,“这小子以后要面对的人,会是异常强大的,桂军根本没法与这些相比,如果一个桂军他都摆不平的话,那他以后而对那些强大的人则是毫无办法了,他想协助他们三伯把他娘亲与姐姐接回来,那也就只能是空想的了。”
夜行衣中年男子眨了眨眼,过了一会儿,对慕容复说道:“州牧,那城防军司令还在我们州牧府卫队手里,朴素强那边也没什么影响的了,这小子,好像这把事交给了州牧府卫队,他倒是置身事外的了。”
“这小子担到是跟他的三伯学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才懒得管这些事的。”慕容复说道。
“那我们需不需要想个法子,让那小子牵连进这件事情中来?”夜行衣中年男子问道。
“必须得这么运作,不把那小子牵连进来,那怎么知道他到底比朴成茂强不强的?”慕容复淡淡一笑,眼里闪出一抹清澈的光芒,脸上却带着狡黠的神情,说道,“这件事你去处置,让这小子跟朴成茂斗斗法,看谁能胜出。”
“慕容哥哥,铭侄儿还没有消息么?”就在慕容复说完这话时,梁红玉却是心急如焚地走了进来,焦急地问道。
“州牧,夫人,奴才告退了!”夜行衣中年男子见此情形,脸上笑了笑,行了礼后便退出去了。
“慕容哥哥,到底有没有铭侄儿的消息嘛?如果还没有,那我亲自带人去找,如果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以后怎么去向敖萱姐交代的呢?”
梁红玉嘟囔着个红唇对慕容复说道,如果依照她的脾气,早就带着人去万佛洞找了,可是慕容哥哥一直劝阻她,叫她别急,可现在过去这么多天了,她又怎么会不心急的呢?
“红玉妹,你看你都是做母亲的人了,怎么那急性子就是改不掉的呢?跟你说吧,那小子已经回到了金陵城,平安无事地回来了,等不了多久就会回到府里来的。”慕容复笑着说道。
“哎呀,谢天谢地!这样我这颗心可是落地的了。”梁红玉长吁了一口气,看着慕容复的目光变得很是温柔,随后问道,“你还不见铭侄儿么?这么多天了,你都还没观察好么?”
“很快了。”慕容复笑着答道。
夕阳西沉,夜色像雾霭一样笼罩着金陵城时,苏铭才与上官幽兰和上官欢儿告辞回到金陵州牧府。
苏铭前脚还没迈进金陵州牧府的大门,就被梁红玉派来守候在这里的人带着去了后院。[网]梁红玉故意板着个脸,对苏铭颇为严厉地教训了一顿,不过从这严厉的话语里,苏铭能分明地感受到红玉姨对自己的深切地关爱,这种来自母性的关爱,是苏铭所缺失的,因而他觉得心里很是温暖,同时也向红玉姨保证,以后不会出去乱跑了,会乖乖地在州牧府里呆着。
随后,红玉姨问他这么些天都去了哪些地方,都做了些什么?
苏铭并没有把自己所经历的事如实地告诉红玉姨,他是怕红玉姨听了会更加担心他,他可不想让疼爱自己的人为他担心的,于是他便说是他的修为到了突破的时候了,他便在外面闭关,等到突破后才回来。
红玉姨对他所说的话是深信不疑。
深夜,苏铭在自己所住的房间里,保持着参禅打坐的姿势,双目微睁,有浅浅的金光闪现,脸上显露出惊诧与困惑的神情。
“砰!”
苏铭的背后,无数的符文字带着金光的光芒汹涌着,随即出现了一浩瀚无边的云海的幻影,符咒诡纹闪闪发光,那雄伟的气势震撼天宇,好像一切都会被它所吞噬,都会熄灭在它的深渊里。
“脉魂,莫非这就是我的脉魂么?怎么会是这种形态,跟其他人的脉魂都不一样的呢?”
苏铭停住了手的转,他的脸上却满是吃惊与困惑的神情,梼杌大能神兽根本就不会有脉魂的,可是现在自己这凝聚出来的明明是脉魂啊!
苏铭感受得很真切,他体内的脉魂好像冬眠的动物,在惊蛰之后,开始复苏过来,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之前自己的玄脉还在受到禁锢,虽然禁锢不那么严密,可还是没能得到较好的恢复,所以对脉魂的感觉不是特别强烈,不过现在突破到了脉冲境,却是能强烈地发现自己的玄脉能沟通的了,而在玄脉沟通之后,自己也就能凝聚出脉魂,也那是浩瀚的云海。
“这么说来,这一切都与这东西有关的吗?”
苏铭自言自语地说道,脸色微微一变,便伸手从怀里摸出一物,乃是洞穴石钟乳里那深黑色的碟状物。
这东西造型奇特怪异,像碗碟一样大小,中间有一个圆洞,有小孩子拳头那般大,明明是坚硬无比的所在,如果仔细一看,便会看见里面好像风诡云谲,散发出五颜六色的光彩,如果多看几眼,你就会看得混沌一片,好像处于混沌未开之时的情景。
苏铭仔细地观察着手里这深黑色的碟状物,朦朦胧胧中,觉得自己催生的脉魂,好像就是这碟状物里的气体一样,这也真是够玄奥的。
苏铭不由得又看了看这碟状物,他凭自己的直觉,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