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紧洛忠的女人身上有淡淡的香味,让他忍不住凑过鼻头去嗅,俄而才铁了心推开她,心虚道:“你跟我的女人有些像……所以我才……”
帕莎曼很享受与他的亲密瞬间,又是看着这人说话时将近结巴的紧张,竟是青稚气未脱的可爱,愈加要成她心头爱了。
“不急,我会留在中原,我们可以慢慢来。”她笑着就大踏步地跑走了,留洛忠独在房中心猿意马。
帕莎曼脚步轻快地在云家晃,路过的丫鬟至多看她一眼,还真没人起疑,只有个小丫头一直跟着她,趁周遭没什么人才敢上来阻拦:“娘子留步,有位郎君让我来请娘子过去。”
她初来乍到不知云家情况如何,听是有人相邀便欣然应往,随丫鬟步入一处无人的花园,来到假山脚的池边等候,不见什么郎君狐君却感觉背后有人偷偷靠近。
帕莎曼警觉起来,果然不多时一双手要推她,那人怎会想到“董家娘子”会功夫,就电光火石的瞬间,自己已被擒住,扣到地上。
家丁大声喊道:“娘子饶命!娘子饶命!”
帕莎曼力道用的很大,单膝顶住他的背让他十分吃痛,基本就是她问一句他就老实回一句。
得知这人要作弄的是董家娘子,帕莎曼想到了应该是与自己长一模一样的女人,当即松开手,说道:“你很恨她吗?”
“恨,当然恨!我因为她差点被打断腿,这个仇必定要报!”家丁跪在地上磕完头如此直言。
“她与云洛忠什么关系?”帕莎曼趁机打听道。
家丁便言董嘉言从前在家中勾引云洛忠,还一并说道:“她之前与来路不明的男人乱搞堕过几次胎,等了这么多年那始终不肯露面的男人大概是不要她了,于是那小贱人就盯上洛忠少爷,这不前两天她还不要脸地tuō_guāng了伺候少爷,还故意开着门让人瞧见。”
自己喜爱的男人居然会看上这种货色,帕莎曼跟着家丁一起气愤起来,问道:“那洛忠少爷喜不喜欢她?对她怎么样?”
家丁如实道:“这还用说吗?少爷被她迷惑的神魂颠倒,吃口饭喝口水前都要先想想她饿不饿渴不渴,之后才顾到自己。”帕莎曼听闻那女人如此不检点,顿时替洛忠觉得十分的不值。凭什么这么下贱的女人可以霸着自己喜爱的男人?
家丁见她脸上起了同仇敌忾的意思,再次求饶道,望她大人大量不要记着,自己以后再也不动歪脑筋了。
“不,你给我听着,今天这事我就当没有,你要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过……”帕莎曼俯身把了他的脸说道,“下次行动记得派人通知我,我来替你出口恶气。”
到了十四那天,宫里的宴席就陆续开始了,云洛忠本在席位中喝酒看表演,但是回头却发现坐在后边的董嘉言与云长天一起不见了。
他心上自然恼起来,这两人以前有过千丝万缕的联系,今日看这趋势,该不会是旧情复燃了吧?
他一摔酒杯,当即起身逃去各处宫道里寻找董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