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妈的话,和久涵说不去了,明天我来教你几道拿手菜。”李珍笑着,实在是怕女婿嫌弃女儿的手艺。
陌安西一听更加郁闷了,拿手菜,给谁吃?
靳淮南么?
将筷子一放,女人冷着脸,似乎并不想继续这顿晚饭了。
余光瞄了眼那依旧不改声色的男人,二话不说伸手夺过他手中的碗筷,重重放在桌子上,冷声讽刺——
“我不给你吃,饿死你活该!”
“陌安西,你在说什么呢!”李珍脸色立马就变了,这女儿才结了婚就没天理是不是,不把丈夫放眼里不说,还这种态度!
而靳淮南,淡淡睨了眼被小女人愤懑放在一边的筷子,眉宇轻佻,并没有半分责怪。
倒是小女人这饭桌上的脾气,可不小。
“妈,让她去工作,是我的意思。”
男人缓缓的一句话从唇间溢出,本还鼓着气的陌安西听了后表情从郁闷一下子跳到了低笑。
果然,凡事有靳淮南。
而李珍听了,只好随意应和几句,也算是答应了。
可总觉得,女婿说这话,明显是因为女儿生气,才偏了陌安西的。
哎,也不知道,这完美的女婿到底喜欢她那迷糊的女儿什么。
竟然这么好脾气,宠溺着陌安西那没心没肺的家伙。
不过这样,李珍就更加宽慰了。还好,女儿找的丈夫,是不错的男人。
会宠着她,爱着她,满足她的需求,容忍她的脾气。
……
晚上,她趴在床上看着一本言情小说,习惯了看小说时的随意,翘着脚,手杵着下颌,看得仔细。
床边的台灯似乎不够亮,但她却又懒懒的不想爬起来去书桌上看。
直到忙完医院工作琐事的男人不经意间抬头,就看到那眼睛几乎要贴合在书本上的小女人。
蹙眉,放下手中的报告,起身走向大床。
陌安西看得认真,直到在最精彩的地方,书就被那人给从床上抽走。
“哎哟……喂!”她蹭的一下从床上爬起,不解看着他。
“干嘛呢老公,还给我。”
不知道精彩时候不能打断么?
“伤眼睛,过去那边看。”
“不嘛,不想动。”她慵懒说着,要话,直接拿着书就过去放在他书桌的一侧。
陌安西是不打算下床了,趴在床上无聊了几分钟,还是不得不滚下床穿上拖鞋,狗腿似得朝他的书桌走去。
他还在弄报告,她只好蹑手蹑脚搬个椅子在一旁,继续看她的小说。
“弯的?扳直……”
看到一半的陌安西不经发出了声音,而男人捏捏眉心,似乎是在嫌弃她的聒噪,但其实是嫌弃她看的书的内容。
“又是什么三观不正的小说。”
“不知道啊,看到后面就不懂了。为什么要说一个男的是弯的就很难扳直呢?我觉得还好啊。”
一句“我觉得还好”,果断让靳淮南将手中的东西一放,一脸认真看着还在迷糊的小女人,语调中带着深深的不悦,眸中寒芒湛湛——
“你扳过?”
那极为深沉的模样,一看就是……极度危险的。
陌安西语塞,她当然没扳过咯。
只是,看过胖子扳过而已,而且……对方也不是很弯,所以很容易被扳直。
摇头,毫不犹豫。
却是男人眸色更加深谙,并不相信小女人的表现,眯了眯眸子,发现她闪躲的小眼神。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真没有!”
说着,把书一扔,就站起身子,支吾道:
“我要睡觉了。”
再多看那可怕的脸色一秒看,她都觉得危险。
可脚步还没走出半步,那手腕就被他扣住,她瞳孔一怔,就已经跌落他怀里,坐在他双膝之间。
“说,扳直过几个?”
那带着警告的嗓音都是满满的暴戾因子,她想,要是她真说出个数据,今晚就可以别睡了,一晚“体罚”在所难免。
“没……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就不能当随耳一听吗?”
干嘛什么都这么较真,陌安西想,靳医生是个太过严肃的人。
可靳淮南却不是这么以为的,一个女人能轻易说出把男人扳直是件容易的事,除了亲身实践或是亲眼见证。
“不能。”
“……就,就大一的时候,看到久涵把一个gay给勾搭上了,那个gay从久涵之后,就再也不喜欢男人了。”
好吧,她都实话实说了。
“久涵,教会你的东西真不少。”
就今天一个晚上,他就见识了很多。
陌安西脸上一红,好吧什么叫损友毁一生,就是活生生的典例啊!
“那我……能睡觉了么?我真的,好困哦。”
“小骗子,忘了下午是谁说,晚上的。”
那薄薄的气息喷撒在她颈间,女人一下子就想起之前说过的话。
“能,不要么?”
她难为情的撇嘴,吞吞吐吐说道——
“你每次,时间太长。我……很难受。”
是真的,靳医生太持久了,久到让女人觉得生无可恋。有的时候,她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这样的。
“嗯,慢慢习惯了就好。”
啊哈?
习惯?!
有没有搞错,说到底,吃亏的还是她嘛。
“可我明早要去公司报道不想迟到,明晚,明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