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扬,快回家吃饭了。”一袭书生装扮的男子站在门前呼喊,声音里似有一丝无奈。“诶诶诶,来了来了。”一名身着女子青衫清秀的女子,风风火火的朝这边跑来,边跑还边回应。
“孔明,多吃点,你以后是要做大事的人,现在要养好你的身体,不然你这羸弱的小身板还不是风一吹就倒,以后还怎么借风。。”说到这里,她声音慢慢的低了下去,却还是不动声色的往诸葛孔明碗里夹菜。诸葛孔看着自己碗中已经堆起一座小山,不禁好笑,就慢慢的把自己碗中的菜夹向夏悠扬的碗中。
“你刚刚。。是不是,又去找村头那几个混小子打架了。”不是问句,而是肯定的语气。夏悠扬原来正在吃饭那,听到他的话,心虚的低下头,只顾往嘴里扒饭,脸都快埋到碗里了,最终,因为扒的太快了,呛红了脸。诸葛孔明看到了,放下碗筷,忙去倒了一杯茶水。夏悠扬几口喝下去,感觉好多了,就抱着茶杯,眼神躲闪:“哎哟,没有啦,我只是,只是。。去找他们谈了谈人生。”诸葛孔明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只说了一句“知道了,吃饭吧。”就不再理她。
夏悠扬终于忍受不了冷暴力,拉着板凳,往诸葛孔明那里凑了凑,又凑了凑,凑到他跟前,掰过他的脸,让他看清自己认错的态度,眨了眨眼:“呆子,是他们先说你臭书生的,我只是反驳了几句,谁知道他们就要打我,我怎么可能让他们打呢,所以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以其人之身,跟他们撕了起来,幸好啊,我也练过几招,不然我就吃亏了,你看我胳膊上都被他们打肿了。。”说完还委屈的捋起袖子,给他看。
果然好大一片青紫,在白皙细嫩的胳膊上尤为显眼。诸葛孔明叹了一口气,眼底飞速的闪过一丝心疼,开口似嘱咐又似担忧的说:“以后不要招惹他们,他们随便怎么说我都无妨,今天幸亏你有所防备,不然哪天他们联合起来。。”夏悠扬却是抓住这个机会,放下袖子,笑的一脸灿烂的对他说:“呆子,你不生我的气了?不生气就好,不然,脸上该起皱纹了,这么好的皮肤起皱纹一定不好看,不过呆子你这么有气质,肯定怎么弄怎么好看。”诸葛孔明无奈的看了眼笑的没心没肺的她,揉了揉她的头发,叹了一口气。
自从那天诸葛孔明答应让夏悠扬留下来后,他就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洗烂了个洞,家里的厨房差点被她一把火烧光,洗个碗也能打碎好几个,他就勒令她不准再动家里的任何一样东西,可是一会儿就坐不住了,出去去这家转转,去那家转转,街坊邻居现在都不敢搭理这怪女人了,甚至家里的猪啊鹅啊鸭啊都被她用墨水涂了涂,不过倒是给他的生活增添了几分乐趣。
村口的那几个混小子从小就没上过学,还经常欺负女孩儿家,第二天夏悠扬就捡了根赶猪的棒子到村口找他们去决斗,结果虽然是好的,教训了那几个混小子,但是自己却也伤的不轻,最终还大义凌然的嚷嚷着什么为无产阶级主义政权献身。那几个小子天天骂他“书呆子,只会学习,啥都不会,就学成了个傻子”平常他忍忍就算了谁知道她又忍不住“献身”去了。真是又气又无奈,却也无可奈何她。
“阿扬,这几天咱们这会举行一场灯节会,到时候你跟着我出去,要跟紧我,不能乱跑,也不能惹事,记住了没有。”诸葛孔明在夏悠扬门外说着,却是没能等到回答,便转身回房。
第二天,夏悠扬就找到诸葛孔明:“呆子,你昨天晚上说的灯节会,什么时候开始,好不好玩。”诸葛孔明看着她好奇的样子,停下手中的笔:“时间快到了,估摸着也就这三天了吧,外面街上已经开始筹备了。”夏悠扬听到他说街上已经开始筹备了,便蹦跳着出门去街上溜达去了,记得在现实中时,那个温婉的女子也经常带着自己参加灯节,那时候真的是最幸福的时刻了,可是那个温婉的女子已经不在了呢,那个在阳光下对她笑的温婉女子不在了。有没有一种人,让你觉得,她笑的时候,眉眼里盈满了阳光。
街边一位摆摊买首饰的人大爷看出她心情的低落,就徐步走到她跟前说:“姑娘,老夫看你面相奇特,气质不俗,与老夫甚是有缘啊,不如随老夫到摊前一坐,如若姑娘答对了老夫出的问题,老夫就把在灯节上要送出的礼品赠送与你如何?”夏悠扬抬眼望了一眼他的摊位,都是一些常见的首饰,并没有什么值钱的,可是,看了一圈后,她的目光就粘在了一支簪子上,莹体通透,不加任何装饰,只是一支青玉簪,随意摆在首饰中很难令人发现,她突然想到了呆子,想着他戴上一定好看,就来到摊位前蹲下身子,捡起那支簪子查看:“老伯,如果我答对了,这个能不能送给我?”说完还扬了扬胳膊。
那老伯也是位豁达的人,一口答应,随后便把在灯节上的题目一一念出来,夏悠扬前面都对答如流,可是在最后一题上却被难住了,在她急的团团转的时候突然看到酒楼的一个俊美男子的嘴型,灵光乍现,脱口而出,最后老伯笑呵呵的把簪子递给她,全然没有半点不愿,她再三道谢后,手里握着簪子,抬头找寻二楼的俊美男子,蹦跳着朝他挥了挥手,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挥挥手,表示要走了,那男子微笑示意,转身进了茶楼里,还真是,有趣啊。
“呆子,出来,别写了,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