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旁的众人都看过来,不知道那忘情水到底起到了什么作用,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和花仁松说话。
花仁松目光从大家身上扫过一边,最后回过来停在秦乐菱身上,道:“姑娘,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如此看来,是忘情水真的起了作用。
秦乐菱道:“我们未曾见过,是你夫人将你送到我这里来医病,你现在可还有什么不适?”
秦乐菱说着试探性的望了一眼秋水寒,她便就是他的夫人。
“头有些沉。”
花仁松晃着头跟着秦乐菱的目光看过去,望着秋水寒脸上荡漾出了满满的笑意:
“水寒,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夫人了?”
秋水寒满是欢喜的脸上一阵落寞,双手扭在一起,重来一次还是这样的结局么?
看着秋水寒满是失落和窘迫,花仁松恶作剧般的笑道:“不过夫人也好,我正缺这样一位夫人呢。”
秋水寒惊喜的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哈哈,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我了,怎么,知道夫君也喜欢你是不是很开心,夫人?”
秋水寒又惊又喜,望着花仁松眼泪流了满面,花仁松将秋水寒搂入怀中:“不用这样吧,就跟我以前多磕碜你似的。我平时不就爱开个玩笑,表现的淡了一点,那是不等着你先……嘛。”
秋水寒在他怀里哭的不能自已,还不敢确信道:“你真的……喜欢我?”
花仁松轻抚她的背,“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早知道就早点告诉你了。”
花仁松将自己脖子上戴了多年的血玉一把扯下来,“这个知道吧,我从小戴到大的最珍贵的东西。现在我给你戴上,你便是我花仁松永远的夫人了,以后都不准抵赖了。”
秋水寒怔怔看着血玉,他真的要把这个送给自己么,真好,原来他一开始就是喜欢她的。
花仁松将血玉给她系好,秋水寒一动不动,只是目不转睛的望着他。
花仁松终于察觉出了太过异常,道:“我之前让你受了很大的委屈吗,没有吧。”
“有。”
秦乐菱打断了他们二人的对话,秋水寒紧张起来,她怕秦乐菱说起以前的事情。尽管他让她受了很多委屈,但那些事情她一点儿也不想让他知道,她怕……他又想起来。
秦乐菱道:“你们之前被奸人所害,你中了连心蛊,夫人为了你被逼无奈服下母蛊,以后你们二人不可远离,否则就心痛万分。”
连心蛊……
花仁松听到这个面色有异,随后拥了拥怀中的人儿,道:“原来是这样,水寒,我让你受苦了。”
秋水寒摇头:“只要你能好好的,我就心满意足了。”
既然伤也算好了,他们也不愿再在宫里多待,即刻告别。
临走时,秋水寒抱了抱秦乐菱,在她耳边轻轻道:“谢谢你。”
秦乐菱道:“祝你们幸福。”
花仁松和秋水寒一起走出宫门,花仁松最后回头望了一眼,菱儿,这样你满意么,我再也不会想着要纠缠你了。
那晚他去找秋水寒,刚走到拐角就看到秦乐菱在水寒房间门口,而后走了进去。
秋水寒一向不喜欢秦乐菱,他便站到门旁偷听了她们的谈话。
他知道秦乐菱给他喝的是忘情水,忘了也好,他一口喝了下去,却并没有真正的忘情。
真正的情是忘不了的,忘情水并不能做到忘情,世上没有哪一种药能斩断人的七情六欲。
这,是最好的结局了,对所有人都好,包括他自己。
**
随着所有的梨都熟了,被采摘完,楚璟烨的生辰就要到了。
上一年发生了诸多事,她没有来得及给他好好过生辰,这一次一定要花些心思。
秦乐菱第一次设计起宴会来,这才感受到上一年司马凌菲到底费了多大的心思。
先说这场景,布局都要劳心劳力的设计好久,还有歌舞的出场,还得有专门的送礼物环节,这可是宫妃们展示心意的好时机。
后来消息传来,这宴会什么的倒不用她办了。
大玥战后恢复稳定,国力大增,周边小国都专门派使臣带着礼物前来庆贺,到时候会办一场盛大的国宴专门来招待他们。
其中属谟喀最有诚意,谟喀大王亲自前来,献上女儿作为贺礼。
传言谟喀国王带来的女儿美貌风姿在他们整个国家无人能及,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来形容她已过于庸俗,应该说是天人之姿。
平日里只能以轻纱覆面,不然人见了她就会看呆了。
官员们都十分期待,都想见识见识这“天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与她们大玥的皇后相比如何。
而秦乐菱则想的是,不知这位异国公主与俣王想比如何呢。
谟喀之所以下了这么大血本来祝贺,一来表示归顺之意,二来是大玥之前和北越打仗的时候他们做了亏心事。
谟喀就是北越一个著名的“城廓之国”。坐落在大玥西北的小角里,它东通萨那,西北到焉耆、尉犁,西南到若羌、且末,正北就是大国北越。
大玥与北越时有战乱,谟喀有时成为北越的耳目,有时归附于大玥,玩弄着两面派的政策,介于汉和匈奴两大势力之间,巧妙地维持着其政治生命。
由于谟喀地处大玥与北域诸国交通要冲,大玥若想真正全方面的攻打北越必须越过这一地区,北越不假借楼兰的力量也不能真正威胁到大玥,大玥和北越便都对对谟喀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