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门冬令:好啊!那就等着看你们的表演啰!
秋门秋高:看我们表演?不是大家一起配合表演吗?
冬门冬令:不敢当,没有了手雷兵,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荒野,我感觉很难有胜算。
秋门秋高:出征时是要打士气,不需要泼冷水;战场上谁若不积极,消极应战,我是会就地阵法的。
冬门三护卫不屑一顾把头撇向一边:哼!兵不行,将之过;还是那句话,如果秋门不行,就把兵权交出来,咱们冬门愿意担当起大任。
大肛:我说他们两边停下不行,在争执什么呢?
痔疮:好像是为手雷兵坠冰河之事!
大肛:你觉得此事不蹊跷吗?
痔疮:将军是怀疑有人故意破坏?
大肛:不排除这个可能,你着人暗里去调查一下,若真是有人刻意为之,一定要把这个人给揪出来,极刑处死;出师未捷,瞬间便损失了三四十人,你叫我怎么向上面交待?
痔疮:咱们先把这事隐瞒下来,待调查清楚;或者最后咱们取得了胜利,瞒混带过,岂不妙哉?
大肛笑了笑:那是必然!只怕是取了胜,还不止伤亡几十人。
痔疮:是啊,大肛将军,正如您想象般地困难,咱们这次若真想取胜,只能是出奇制胜了。
大肛:慢,所有的人原地停下!你刚才说要出奇制胜,是怎么个胜法?
痔疮:将军,您想啊!若真是有人刻意在背后搞咱们的破坏,那么这人一定是听到了咱们所布置的任务;如果咱们还是按之前的方案,就正中他们的下怀了。
大肛:可......现在转变作战方略,谈何容易,三队人马都已经上路,时间紧迫的关系,容不得再回还相聚商议。
痔疮:大肛将军,这事千万不得再商议,只能是咱们本部核心人物知道,就连十二大护卫都不要相告,知道的人多了,那就不叫奇了。
大肛:哦,愿闻其祥!
痔疮:具体方案我也还没想好,只是觉得需要改变,咱们且行且看吧!
一大队人马正欲起身前行,却听闻上面放雷滚石而下,还好日军大队人马躲在悬崖峭壁的凸起底部,如婴儿睡在妈妈的肚子里,躲过了一阵狂轰烂炸。
大肛示意所有的人保持安静,不要作声;冷风站在山顶够着身子向下望了望:奇怪了,怎么没有反应?
冷酷:爸,恐怕是咱们打草惊蛇了。
冷风:打草惊蛇迟了!
冷酷:您是说他们现在已经步入了安全区?
冷风:没错,你看这x型的山脉呈半月弯状,他们若躲在石壁底下,做一只缩头乌龟,咱们基本也拿他们没得办法;这听风口虽是易守难攻之地,可这远图山和马栏山的交叉山脉,也是易守难攻之地,他们若跟咱们打起防守反击,那这仗就难打了。
冷酷:现在咱们要做的就是守着不动,敌不动我不动,直到两边有了反应,咱们再作出调动。
大肛:是不是他们的狂轰烂炸已经停止了?
痔疮:好像是!
大肛:真窝囊啊!想想我大日本皇军,还从来没有受过如此侮辱,也就是在这穷乡僻壤之地;哎!真他娘的费劲,若不是为了那细菌种子,我立马向师部申请撤军。
痔疮:将军,不要气馁,胜利永远都是向着咱们大日本帝国,就像是日出东方,优先将咱们大日本皇军的旗子点亮。
大肛:别说那些没用的,咱们打下半个世界也不是光靠喊口号;靠的是咱们的实力与智慧,快把地图拿过来!
痔疮拿出军事地图:将军,您看,这是我托王家湾的村长给咱们绘的这一带的详图。
大肛:好啊!有了这张图,就是咱们取胜的根本;哈哈......,瞬间有了信心!
大肛指着地图找到了自己当下所潜伏的位置:你们看,从这山坳里向两边延伸均有小路可通达;虽说咱们的后路已经被断了,但有两侧呼应,也算是打活了。
大肛弯着腰站起,拔出刀:我现在宣布,队伍分成两半,分边蜷缩着往两边靠。
痔疮:大肛将军,你这是为何?
大肛:就是你所说的出奇制胜。
痔疮:可如此一来中路空虚,他们若从听风口杀下来,咱们就全军覆没了。
大肛:放心,这山型如锅盖扣,识相的就不会去揭开神秘,好奇惹得一道奇怪的伤疤;在我们没有露馅之前,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的;都言富贵险中求,咱们想要在天亮之前占据主动攻势,就必须趁现在冒险一搏。
痔疮:将军,但若失败,咱们就再没有生可言了,您就不担心?
大肛:放心,先按我所说的去做,我自然有应对的方案;就像你之前所说的,有些计划不能太多人知道,否则就会乱了计划。
痔疮:我明白了!士兵们,分成两队,分别向马栏山和远图山靠,在天亮前要完成部队合并。
于是大肛和痔疮亲自带领的大队本部突然改变战略方针,由三队改成了了两队;冷风所率领的主力部队还驻守在听风口,守株待兔着日军落网。
凌晨三时,依旧没有动静,偶听两侧有骚动;冷酷摇醒了打盹儿的冷风:爸,不好了,敌军好像在两边活动,中间空虚了。
冷风:哦,有此事?先别动,这一定是日本鬼子耍的奸计。
痔疮:大肛将军,咱们这样孤军深入,恐怕会有危险。
大肛摇了摇头:嘿嘿,你不懂,这不叫孤军深入,这叫比翼双飞;待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