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莲:这些事情必须要考虑好,等到那一日,恐怕就没机会再说了;你们三方的势力只有我爹这边最弱,你们现在达成的协议,若在那一日全推在我爹身上,那岂不是要让我爹遭受不白之冤?
江保听女儿这么一说,才恍然大悟,这种当之前也不是没上过,看来女儿真的是长大了,懂得与自己分忧了,江保心想着乐得美滋滋地,搓着手上前:既然大家都达成了共识,那大哥今晚是住在这儿还是……?
彪子起身披上衣服欲回还:不用了,我们现在立马便回,记住约定啊!别擅自胡来,否则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江保低头示弱:哪敢哪敢,跟着大哥的脚步走呗!
彪子一伙人离去后,江保把雪莲拉进了房间密谈:女儿,妳快说,是不是想到好的办法了?
雪莲:也没好的办法,我觉得彪子的办法就挺好的,我只是担心怕到时日本人找上门,他们都又把责任推到你的头上。
江保:这个嘛倒不怕,我早就有所防范,今晚连夜咱们就派人去与日本人通融通融,看有否更好的出路。
雪莲:爹,您就别在再与日本人扯到一起了,如果没有开始,也不至于今日两难。
江保:可现在怎么办呢,都惹上了,想撤也来不及了,咱们要处于不败,就只得装傻,一边给日本人殷勤上,一边……。
雪莲生气道:一边出卖自己的良心和乡亲呗?
江保:女儿,妳怎么突然说话这么难听了?刚才不是还和爹站在同一条战线的吗?
雪莲:我那是心疼爹,可爹若还执迷不悟,那就更让我心疼了;您这样做,不但对自己一点好处没,还把乡亲们给害了。
江保:那妳还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雪莲:只好和冷风叔他们联合抗日,才是唯一的出路。
江保:可妳爹一不会武,二没有蛮力,拿什么去抗日啊?
雪莲:咱们家有钱啊,这么多年,和日本人做生意,总捞着点好处了吧?赚他们的钱,再用他们的钱买武器打他们;这是否就是战略上所说的以其人之道还治于其人之身呢?
江保:女儿,使不得啊,使不得!若让日本人知道了,非把我剐了不可啊!
雪莲:您只怕日本人,就不怕乡亲们,那是因为日本人残忍,乡亲们善良;您不能利用乡亲们的善良去助长日本人的残忍吧?
江保:是是是,女儿您说的都对,我在理论上是说不过你,不过现实是要生活的,咱们这一大家子是要吃饭的,如何把这个家,这个岛村维持下去,不光是联合抗日就能解决问题的。
雪莲:我看您还是太自私了,那么多的乡亲连饭都吃不起,都同意去抗日,为何咱们家就不可以?
江保:正因为是这样才不可以,若咱们也跟他们走一道了,那岂不是也沦落为褴褛乞讨之人了吗?
雪莲甩门而出:我不想跟您说话了,您在骨子里从来都没有看起过他们,但我在骨子里从来也都没有看起过像您这种没有骨血的人。
江保抚在桌子上流泪哭泣:我白费了一番心血啊,经营了这么大的家业为了谁?难道是为了我不久的将来入土之后能带走吗?还不是……。
江海走了过来,扶住江保:老爷,您就别再怪小姐了,她还小,不懂事,您放心,我永远都支持您,站在您这一边,您放心,只要有我江海在一日,我就会用生命去维护着您和小姐,还有这个家。
江保挥摆着手,示意江海回去休息,江海怀着恨意退下~既然这般低三下四也得不到个欣慰的回馈,那还不如……不行不行,千万不能那样干,否则自己就对不起……;江海虚幻神经质地滑过一丝可怕的想法~那就是叛变投日!
还好最后一丝对雪莲的想念让他止住了这疯狂的想法,但谁也保不齐他不会变,他的真心能否经得住情感的变迁?连他自己都没把握。
夜里,显得异常的寂静,所有的人都无法入眠,这样的日子在未来将是漫长;若彼此的思想还不能统一,那最后的沦陷一定是不思进取,那最后的灾难一定是疯狂的杀戮。
小佐被中队长中田召唤:小佐,我可听说咱们派出去的一个班被一个无名小辈给干掉了?
小佐:是的,那个人叫冷风,我们正在调查抓捕他。
中田:要快,决不能让这样的耻辱扣在咱们头上超过七十二小时。
小佐:是!中队长,我已经命令下去了。
中田:如果超过七十二小时还没有把冷风抓到,你就亲自带队前去。
小佐:是,我已经做好了准备;请问中队长,咱们的细菌实验结果怎么样了?
中田:一切正在正常进行,解药也正在研制中,咱们不要进攻得太猛,得要迷惑住他们,只有拖住了他们的蠢蠢欲动,咱们才有足够的时间研制出细菌弹和解药。
小佐:在下明白了,等抓住了冷风,先把他囚禁起来,教训一顿……。
中田:不……!冷风必须得死,而且是越快死越好,这件事上面的天皇陛下都震怒了,从来没有过这般地耻辱,天皇陛下不接受这样一对十的侮辱。
小佐:明白了,抓住冷风就“咔嚓”!言罢手往脖子处一抹,做出了一副猥琐****的表情。
中田:这也是给其他村民一个警示,得罪了咱们皇军,是要遭受到严酷的惩罚的;到时记住,一定要够狠够酷够辣。
小佐:在下明白了,在下告退了。
中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