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成眉头一皱:难道是他俩?
冷风:岳父,您认识他们?
道成摇了摇头:不认识,只是之前听师父曾提起过他俩,但不敢确定。
冷风:也就是说,如果确定的话,那你们仨就是出自同一师门?
道成点头叹气:这如今是什么世道啊!外有日军侵略,内有同门相残,岂有不败?
冷风:何不上前点破?
道成摆了摆手:还不是时候!
江保向冷风大喝一声:你们乐队在那儿愣着干嘛呢?此时不奏乐,更待何时奏啊?
于是冷风组乐而起,谱一首英雄的战歌,混身豪迈****十二万亿分精神,如临前线的战场,把钢刀插进了鬼子的胸膛。
是确抖落一件外袍,旋风阔步而上,招式和冷酷有些类似,却偏死板,没有冷酷潇洒;扶风带雨而上,却未能站稳脚跟,一个后踉跄差点从十一楼跌下,还好冷酷及时出手,牵过一带拴至银龙栓上,方才保住一命。
冷酷转了转身看了看他的打扮:不错,有钱人家,还勇气可嘉,这么高,谁跌下去都不好受;若是没点基本功,也不敢轻易来犯。
是确:出招吧!既然都来了,难不成让我空手回不成?
冷酷:探旋风掌而出,落在是确的身上,是确一个隼旋翻,再长空博击而还,以一记鱼临门弹飞,对脚蹬向冷酷;冷酷抱腿而退,一个拖拉翻,是确一个机翼旋落地,弹指而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怎么样,怕了吧?若你认输,我可放你一马!
冷酷哈哈一笑:我冷酷从不懂什么是怕,也没什么让我觉得可怕的事,你的功夫和顶冠的很类似,但他也输了,在我看来,我破你如弹指灰飞间,你若识相,主动从这里下去,可少受些痛苦。
道成看出了两人的相惜的对垒,于是便担心道:你们都要点到为止,不可伤及性命。
否极耸肩一笑:你们看,有人慌了。
揪毛:师弟,还是你调教有方啊,是确贤侄那么勇猛,我看着都慌了,岂有那冷酷不输的道理?别说是他那外公看了慌,是个路人都替他紧张。
否极:他外公?也太年轻了!
揪毛:年轻好啊,所以还是他师父呢!
否极:我怎么感觉到那人气质不凡,好像似曾相识。
揪毛:我也有一种好像在哪儿见过的感觉,他不会是?
否极也领会到了,低语对揪毛道:师兄,这事不要太张扬,若搞不好,会暴露师父的行踪,还记得咱们出师时,师父警告过咱们,不可再泄露他的名号,让他官清这名号隐退淡忘于江湖。
揪毛:这也是一种无奈和绝望,若不是乱世,谁又愿躲躲藏藏?
擂台下探讨得火热,擂台上打得沸腾,乐手们跟着比赛的起伏搧弄着高潮;冷酷那行云流水般的动物组合拳种,已是把是确打得没有退路,是确只得绕着圈和冷酷周旋着。
冷酷站在擂台中央,示意是确自行从十一楼跳下去,是确确感觉到自己不是冷酷的对手,但就这样草草地结束,又没法向父亲交待,更是对自己关门武学的一种侮辱,怎么想都不对,那还不如拼了,或许还有希望。
是确佯装跳楼,一个后空翻反弹回舞台,猛扑向冷酷,冷酷侧台一脚迅速抽离,再旋转脚跟顶在是确的胸口处,再一个龙摆手将是确打翻在擂台上,自己却一个燕雀翻坐在龙背上。
突然一股青烟冒起,龙腾阁楼,台穿底漏,冷酷坐在银龙背上,被机关送上了第十二层金凤身上,是确却灰溜溜地从雪地里钻了出来,带着满身的伤痛与负累,望着神气的冷酷不住地摇头。
冷酷酷酷地坐在十二楼的金凤上,底下的人姿势保持着统一~中指穿过拇指与食指的中间,代表是零永远大于一;替他威风地叫道:还有谁!
冷酷在金凤上跟着乐音舞蹈,把最后一个结束的动作停指向人群中不起眼的拐角;按规则,最后一关的选手是有权挑选对手的。
所有的人都诧异地把眼神打向了拐角,雪莲更是由喜转怒,但很快人们的心情便平复了下来,理解道:冷酷这样选择也没错,选个弱的对手,给自己加个双保险。
拐角起身信步朝擂台瘸拐过去,被顶楼的一条绸带给缠了上去,拐角表面上是很冷峻严肃,内心却狂跳至二百五,他强掩饰住紧张,汗却急如雨下。
拐角用绸带抹了一把脸,鞠躬向冷酷:谢谢冷酷兄弟!
冷酷抱拳回应:别客气,准备好入洞房的心情吧!
雪莲见冷酷对拐角如此客气,便大叫道:你俩把我当礼物吗?推来推去的,半天也不肯动手。
台下的观众也纷纷抱怨起哄:对啊,快动手啊!没想到最后一关却越发地不精彩了。
辣椒站了出来,站在擂台的平层:大家安静,我有一计,准保比赛进程精彩,你们愿不愿听啊?
观众:快说,当然要听!
辣椒:这样,按规则,赢的娶雪莲,输的娶我怎么样?
雪莲见辣椒识趣的拉低自己的身份,便捂着鼻子笑了,风儿扫兴道:小姐,妳说那辣椒这么一说,冷酷是不是会放弃比赛认输啊?
雪莲止住红光满面的笑容,脸色顿转煞白,吩咐起风儿:妳立刻去给我打扮打扮,应付意外的结局。
风儿很是兴奋地哼着歌朝闺房走去,开始麻利地化妆工作,可知她最想嫁的人便是拐角,只是一直没有说出口,如今机会来了,或许是老天开眼,或许是虔诚的祈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