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灯火通明,鬼子早已是把洞壁间挖通了暗道,纷纷从两暗壁背顶着枪向我军,鸠山站了起来,拍着掌,高叫着:”喵呜,你们终于是上钩了,那就别怪我了,是你们送上门来找死的!”冷酷:”何以见得啊?我们是来索你命的。”鸠山:”太高看你自己了,你有那个能力没错,但就是脑子稍微差了一点,我现在就把你们给一网打尽。”只见那鸠山一打手指,****却被一网兜起吊甩在空中,民兵队却遗漏了路长和讨口的部队,冷酷用斜眼一瞟,自知是怎么回事,便胸有成竹地泰然面对。
鸠山问冷酷:”怎么样?你降还是不降?”冷酷:”这话本是应该我问你的,但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你降了,我要取你的狗命!”鸠山看降不服冷酷,便再一打指,下令暗藏在暗壁处的日军开枪,没曾想,隐藏在两侧的日军正欲开火呢,却哑了火,被路长和讨口的人马暗杀抹了脖。此时,辣椒已是抓住网兜飞身而上,挥鞭缠过网兜,冷酷挥刀断网,尽管这网兜是用钢丝织成,但在血炼刀下,还是经不住切割,简直就是锋至丝断,辣椒挥鞭轻摆,让被网兜住的****软着陆了一把。
解救下来了****后,冷酷便又朝鸠山追去,可那鸠山一个转身熄火便不见了身影,想必,一定是走暗道逃离的,冷酷倾听着脚步声与凿洞声,感觉那鸠山是朝兰州城方向的通道而去,可冷酷站在原地打转,就是找不到出口,突然脚下一滑,漏了下去,只见底下刀剑林立,四周乱枪开来,冷酷一边挥血炼刀抵挡着子弹,然却对底下的暗器无能为能,待他正欲闭上眼且把性命交给运气时,辣椒赶了过来,挥鞭缠住了冷酷,奋力往上一拉,躲过了暗器的偷袭。冷酷把辣椒拥入怀里,流着冷汗激动道:”谢谢你!”
诗词曰:
刀光剑影洞壁寒,滴水之恒石壁穿,暗里隐藏麻痹术,明里牢骚阴里毒;谁知一招绝顶酷,聪明反被聪明误。
热血傲骨鲠在喉,点水萍缠浮绿舟,鸠山阴毒窠臼戏,多此一举网兜兜;锋刃鸣镝半波漂,切沦命归地阴曹。
辣椒把冷酷推开,紧接着自己旋步一转,躲过了上空碎大石的来袭,辣椒挥鞭而缠,冷酷点刀而劈,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把阴埋的事态给平息,扫清了障碍真奔向了鸠山,哪知身后的****却又追袭而来,此时的冷酷、辣椒、路长、讨口是腹背受敌,在危难的关头之下,路长和讨口主动要求带着民兵队,回身对抗****,冷酷和辣椒却带着****主力部队朝鸠山追去,想赶在通道打破之前,把鸠山灭于洞内。可正当路长、讨口和****的加强团战得火热之时,冷酷、辣椒快要追上鸠山时,从万家沟通往兰州城的通道已打通。
鸠山一行人见身后有追兵,便向兰州城的地下通道扑了过去,过去后方才明白,前面也有埋伏,但想退已是不可能,只能拼了老命地向前杀,开足火力掩护逃离,冲出了一条血路,鸠山带着约五百人从兰州城的防空洞冲出,只留下了两百人,我军也死伤过百。鸠山冲出兰州城后,便朝兰山奔去,那里有一个寺庙叫兰安寺,还算是一片宁静之地,兰安寺的住持叫蕙兰,一见是日军来借宿,便回绝:”不好意思,我们这里不接受军人的庇护,战争是你们打响的,此刻你应该在战场,或者是回你的家乡。”
鸠山见那住持不肯收留,便欲强攻:”老和尚,我劝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若不让我们进,我就让这个庙变成坟墓。”蕙兰打坐而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鸠山抽出了砍刀向蕙兰砍去:”这么罗里八索......”一刀出击,将要落在蕙兰的头上,却被寺庙里的理事静安单手给握住:”想在佛门清静之地撒野,且给你点颜色看!”于是便折刀而断,擒着鸠山的手,舞得如是陀螺般地转,再一脚送他下了兰山。日军见自己的头领都不是这和尚的对手,便也纷纷地退了下去,约百米地的地方,找到了鸠山。
鸠山被摔得混身是伤,嘴角磕破还流着血,但他却没有丝毫的退却之意,谁让他是个战斗狂呢!他领着残兵败将继续向兰安寺爬了上去,寺庙里早就是大门紧闭,铁锁相加,鸠山下令日军端着枪轰;没几下子,门就被打开了,日军冲进去就狂宰屠杀,根本就没有把寺庙里的僧人当人看。话说这寺庙里也约模有一百来号僧人,个个都是武艺高强的修行者,见日军如此残忍对待,他们也摆起阵与日军对垒,几个回合打下来,尽管日军是使用的热武器,武僧使的是五花八门的冷兵器,双方却是打了个平手。
寺庙里的人死伤约过半,日军鸠山大队死伤约近百人,正在两边胶着不下之时,兰州城的国共两军把兰山给包围,时而头顶的飞机又袭来扔弹空袭,弄得是人心惶惶,不安的躁动挑逗着热血的沸点。冷酷和辣椒一行人带着****摸出了地下防空洞,一出来见城里空空如也,远远望去,人都聚集在兰山;头顶的日军战机又在不停的叨扰,街上尸横遍野,让人不忍直视,视而落泪。冷酷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要架着飞机升空,与日军的飞机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