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色笼罩在阿卡姆之上,就如同浓稠的墨般沾染着罪恶的气息,直到这个时候这座白天宁静安详的病院才还会显现出几分隐藏在黑暗下的狰狞,凄冷月色照映着如同中世纪城堡般的医院旧址,在那里所发出的呼喊声,狂笑声就如同地狱的入口般让人毛骨悚然。
老弗兰克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用手电筒照亮着医院的巨大的黑色铁门,灯光下门上那缠人的花纹就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罪恶图腾一般渗人心神,哪怕是他这个已经在这里呆了好几年的老警卫也不由自主的想要逃离。
“****!”低声暗自骂了一声,老弗兰克强撑起勇气推开这老旧生锈的铁门发出的吱吱声在寂静的阿卡姆显得分外响亮,小心的抽出警棍紧握在手中谨慎的踏出脚步迈入其中,夜色的笼罩之下逐渐消失在医院的深处。
阿卡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可怕的,这一切都应该归功于那个哥谭市该死的守护者吧,明明就是一群应该全部解决的社会人渣罪犯,却一个不留的扔进了阿卡姆。明明拿着微薄的工资却每天要面对穷凶极恶的罪犯,老弗兰克心中不止一次咒骂着这个所谓城市的拯救者。
低着头匆匆走过病院的走廊,这位平时在病人面前耀武扬威的警卫此刻却如同夹着尾巴的败犬一般担忧,生怕不知何时回从走廊的某一角跑出一个病人,要知道被关押在这里的病人不管是那一个,都可以轻松把他解决掉。
和新病院现代化的环境不同,老弗兰克此刻所在的阿卡姆旧址是早在七十年代就存在的医疗机构,到处充斥着老旧的医疗器材机械,昏暗泛黄的灯光打在走廊上不但没有起到安心的作用,反而更加让人感到不安害怕。
就这样心惊胆战的走过一段不算太短的路途,看着出现在眼前灰蒙蒙的病房,老弗兰克反而松了一口气,这里就是他此行的目的地了。和其他精神病院的病房一样,病人的窗户一律都是坚硬的铁棍所浇筑而成的铁窗,大小不足手掌的一半,尽可能的避免这些恶棍病人逃院的可能。
“你又来了,我的好朋友,哈哈哈哈~”空荡的走廊之中,狂笑声响起回荡响彻整个阿卡姆。
……
“所以说,你现在就是我的新医生了?”看着面前外貌冷艳的金发女子,周然依旧有些不敢置信的开口说道。毕竟,任谁在第二天起来发现,原本担任自己的谢顶马丁医生变成眼前这样一位秀丽金发体态修长的医师美女都会同样惊讶和小小的窃喜。
“没错,”冷静的点了点头,金发女子身披白色医师大衣却显现出和马丁医生完全不同的冷艳性知性,推了推自己小巧鼻梁上夹着的金丝眼镜示意面前不知所措的周然坐下,亲启红唇自我介绍道,“马丁医生因为一些个人原因所以暂时不能参与周然先生你的治疗,所以阿卡姆特意安排由我来代替马丁医生的工作,我的名字是哈琳?奎泽尔你可以称呼我为哈琳医生……”
美貌的哈琳医生有着和其外貌一样优秀的心理治疗能力,是哥谭市心理方面的权威代表。
事实证明,面对一个谢顶(马丁医生)医生和美女医师,显然是两种不同的心理体验前一种你会无限相信对方的专业水平,而后一种却无遗更加赏心悦目。并不是没有看到过美女,但是哈琳医生一举一动都透着专业态度的模样,无遗比起脑门放光的马丁医生更容易获得周然的信任。
看着手中的病历表,哈琳立马心中了然很明显面前这个叫做周然的亚洲男子是再正常不过的普通人,心理各方面的诊断都符合要求依照阿卡姆的规定,只要在确定精神无大碍的一周观察期内就可以出院了,而在这样情况下还没有放他出院最主要的原因却是对方无论如何也记不清被送进医院当天所发生的一切。
关于第三号街道的事情哈琳倒是略有耳闻,听说是在老公寓里发生了一起恶性的杀人事件,死者还是一个花季的少女被凶手残忍的杀害,但是到如今这可恶的凶手依旧在警方的追捕之中逍遥法外的活着。
但是,这样一起凶杀案和面前这个瘦弱的少年有什么关系呢?因为意外的案件而引起的兴趣让哈琳对于这个原本简单的心理诊断正视了几分,面前的这个少年到底是真的不知内情,还是外面的犯罪掩饰。
作为心理医师哈琳在进行心理研究是导师最先留下的教导便是,千万不要用外表来判断一个人的内心。心理学是一项深奥的研究,在这方面哪怕是已经沉浸数十年的导师也很难下定结论说自己了解内心。
然而,哥谭市却为这样一项难懂的研究提供了最好的研究渠道,在这里有最危险的罪犯但同样也是最为具有研究价值的宝藏。
“从这段时间病历表上的结果来看,很明显周然你并没有什么问题。”
我当然知道自己没什么问题,但我担心再这样呆下去,就算没问题也会整出问题来。回想起自己当初对着企鹅人比的手势,周然就有些后怕不已,对方可是杀人不眨眼的超级恶棍啊,自己当初到底是抱着怎么样作死的心态才会出手挑衅对方的。
心中都有阿卡姆拖拉情况抱怨不已,周然对着正坐在自己面前的哈琳医生询问道,“既然没有什么问题,那么医生我什么时候才可以从阿卡姆出去啊,要知道再在医院里呆下去,我可不能保证下一次见面自己还是不是正常的了。”
“呵呵,”秉承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