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太美了。”希晨不禁惊叹。这般的景色,比现代的那些黄山奇景之类的,还要让人心潮澎湃。
“要是能和影,一辈子住在这个仙境般的地方就好了。”
希晨自言自语说着的同时,眼睛看着远方,伸出手遮着太阳光,看着阳光在自己的手指缝隙透出,隐去心底那丝落寞,发现再也无法坚决的,告诉自己一定会找到风影的话。
过去就像真是如梦般的,越来越远的感觉,还有那些人,那些事,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可终究没找到风影,就连带着风影般身世的人,没有半点爱慕之心,有且仅有的是一份亲人般的情怀而已。
“唉……”希晨叹了口气。
忽然一阵着急的脚步声,从山壁下游廊传来,一个灰色紧身衣的人急冲冲的跑出,向着院子的另一头的房间走去。希晨好奇,于是顺着山壁石阶楼梯走了下去,朝着刚才那人穿过的长廊跟了过去。
走了一会,远远的就听到有喊话的声音,自己是初来乍到,自然是不会知道是谁了,能在这里四处走动的,他们必然是阎谷山庄里的人了,也就是罗刹阁的人了。
希晨猜的没错,这个人正是山庄里的人,叫张崇义,刚从山庄外回来,因为和他一起的木子松受了伤,这会儿急需要药伯去医治,所以便来药伯居住的院子了,正好给希晨看到了。
“药伯!药伯!你在哪里?”张崇义焦急的声音再度响起。
希晨靠的近了些,也就听清楚喊什么了,远远的就看到刚才那个男子,身材中等,比自己高一个头左右,二十岁左右小伙子,一身单薄的短打衣服,他不怕冷么。走近了发现这个男子身上的衣服上还沾了不少的血迹,倒不是他受伤,虽然他身上有些地方衣服破了,却没有伤到肉,看样子像是从什么地方回来,有人受伤了来找药伯,此刻正焦急的拍着他的房门。
“药伯,你在吗?木大哥受伤了,你快点去看看他吧!”张崇义继续大喊道。
药伯?难道是刚才自己看的那个老伯么,希晨疑惑的想着。刚才在阁楼上的时候,看到那个房间出来的老伯伯,是向着这些房子后不远的一处小房子去,不过,希晨并不知道在哪里是个什么地方。
“那个老人家从这边往后面的小房子去了。”希晨于是说着话的同时,还用手,指着屋子侧边的路。
希晨是看着这个人只顾着拍门,自己走来了也没发现,看来是真的着急,而且听他说的话,一个姓木的人受伤了,但不会是木红袖,是个男的。看着用力的拍着门,他身上沾上不少的血,看来是伤的不轻,这个人才会着急找药伯。
听到希晨说话的声音,张崇义立刻转头看着她,眼里戒备的盯着,心里确是懊恼自己怎么那么大意,人家都来到边上了,不过眼前的人是个姑娘,十五六岁的模样,自己没见过的,山庄里最近阁主会回来,还说有丫鬟回来,难道是新来的丫鬟么。
“你怎么知道?”张崇义看了眼希晨后,又看着她指着的路,这是去后山的。
这丫鬟看着年级不大,生的水灵灵的,就是不懂规矩,看样子是不会武功的,自己怎么都那么大意呢。用力推开房门后,屋子里的确没人,也罢,现在找药伯救人要紧。
希晨看着张崇义看向自己的的眼神带着防备,也没在意,毕竟这里的人估计都是很警惕的,看到陌生人出现戒备的神色,也是正常人的表现了,看着他似乎不相信,推开门进去发现没人。
“我刚才从哪里经过的时候看到的,那个老伯就往这边去了后边的小房子那边。”
希晨说着指了指自己先前站着的凉亭,的确在哪里站着的时候,看到了他口中的药伯,是往后面的屋子都去的,不过这人不是着急么,怎么这会儿反倒不去了呢。
张崇义顺着希晨指的方向看了看,随即转头打量着她,指着的地方是阁主和少主住的阁楼,极少人在出入哪里,平时只有风火云雷四使者,药伯,灵长老,看她的模样,不像是阁主,看来真的是新来的丫鬟没错了。
“你是谁?怎么来这里了,别到处乱跑,赶紧回去伺候阁主。”张崇义直接把希晨归列如是丫鬟了,自然是让她回去哪里,来了山庄不能到处乱跑的,难道木姑娘没有跟她说么,还是这个丫鬟没听进去,到处乱跑。
希晨听着张崇义的话,原来他是误会自己是丫鬟了,不过这倒是没所谓,也就没想过要解释什么,倒是想看看那个药伯是什么人,毕竟他也是救过自己的,所以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而且眼前的人还是很着急的,只是没有表露出来而已。
希晨正想说自己也是来找药伯的,却看到一个头发胡子花白的老伯,从房子边上的小路匆匆的走了回来,大约五十岁左右的样子,还一脸的焦急。
药文七先前是内急,跑去上茅房了,可是希晨不知道哪里是什么地方,自然不能告诉张崇义,药伯是上茅房去了。他正上着茅房,突然听到张崇义扯破喉咙似的叫喊,连上茅房的心情都没有了,匆匆离开,跑回来便看到张崇义这小子正被背对着自己。
“崇义你这个混小子,你喊那么大声做什么,我上个茅房也不得安宁!”
看着张崇义,药文七就来气,一大清早的,这小子不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