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女护工摁着和悦的细腰,怕病人扭来扭去的,影响她们的工作,这都十二点多了,她们好困呀。
三个女人,其中一个打哈欠,打哈欠是会传染的,然后,轮着哈欠连天。
贺天直接推门进来,吓得两个护工忙给和悦遮羞,病人的下身可是yi丝不gua的。
“还需要多久?”贺天问手上蘸了药的护工。
“十五分钟,揉得不红了就可以了。”这个护工回答着,怎么感觉自己的话说得有些别扭呢,还是对一个英俊的男人,晟天集团的老板。揉得不红?女人的臀部不是应该越揉越红么?可是用了药就不一样了,越揉越不红!
“出去。”
听到贺天冷冷的两个字,两个护工面面相觑,须臾之后,飞快地离开了房间。
“贺天,你成心的么?我还想早点离开医院呢!让她们回来。”和悦不满贺天将护工赶走,现在没有人给她抹药,这伤尴尬的,要自己动手么?
贺天没有说话,进去洗手间洗手,洗了好一会儿才出来。走到病榻前,先将双手用消毒水消毒,然后再将药膏挤到手心里,双手消毒了,也全蘸了药了,再碰和悦身上的c着cbr>“啊!——”和悦这一声叫得空前凄厉。
c她疼痛的圆润上,那宽大的手掌大力的一抓,差点疼晕她,适才她可是快睡着了呀!
“弄疼你了?”贺天蹙眉担忧地问道,他不觉得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
“贺天?”和悦低沉着嗓子唤了一声,她的小脸疼得蓦然发白,颤着音儿小声说,“你要是想报复我,你已经成功了,但我不会屈服的,我依然拒绝口.交。”
自上次她没能满足他的需求,他便再也没碰她,甚至晚上都很少回尚苑,她想,他在跟她置气,等着她妥协。
贺天愣住,定定地看着女人通红通红的屁.股。
“我已经很努力了,但是,现在我、我一看到那个形状相似地东西就恶心。你别为难我,好么?”和悦轻声央求着,因tun部的疼痛,也因对贺天的几分痛心的期许,而双手用力地紧紧攥着白色的c好像此时正在激烈地、令她难耐地索要着她似的。
这样想着,贺天的身体竟莫名的躁热起来,顾不了那么多,他现在只想她的双手更加紧张地攥着这张白色的单子。
指尖扣开腰间的白金铁扣,裤链下滑,一切开始变得暧昧……
“傻瓜,我有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情么?”贺天的双手温柔地抚揉在那片通红之上。
疼痛与愉悦交织,和悦的双手果然更加紧张,张开,握拳,反复着,将床单攥得更紧。
“你、你现在不是强迫、我么?”她的话断断续续的。
贺天“呵呵”地笑出声,笑声中透着一丝淫意,“错,我现在,在‘强’你。”
“……”如果可以翻身正面这个男人,她一定会咬他的脖子。
贺天做.爱、擦药两不误,无论他手上的力道大与小,和悦回应的都是“嗯”或者“哦”,声音或大或小……
———满怀仇恨的老人——
房少华回了新加坡,房擎将申龙帮掌事之位传给了他,帮中的一切大小事物,房擎都不再插手。
房少华身为萨罗国际的总裁,又刚刚接任四万多人的掌事之职,少不了有人制造冲突、矛盾,一些暗杀事件也接踵而至,加上他不能完全号令帮会里的人,仿佛成了一个傀儡掌事,众人指东,他便得往东,众人指西,他便不能逆道行之。越来越觉得自己分身乏术,想回趟e市,更是难上加难。
“爸爸,儿子无能,没能替您管理好帮会。”房少华深深地望着房森枯老的背影,深深的自责爬上心头。
“你后悔了?”房擎站在窗前,没有回身,俯视着楼下的海棠林,枝芽满地,却不到花期。西方天空中最后一缕霞光洒在他的身上,映红他孤独苍桑的老脸,他眼里的红血丝比之前在e市时少多了,眼底少了阴谋算计,多了一份老人该有的祥和。
房少华只是觉得身心疲惫,又无法排遣心中的苦闷,同时,他希望房擎能给他指条明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每踏出的一步都是身不由己的。“不,儿子不后悔,相反,这是我的荣幸。”
“我不能永远站在你身边,路,要由你自己开拓。”从房少华走进这书房的门,心里想的什么,又为可而来,房擎一清二楚,但是他不会帮房少华,就像当初没人帮他一样,人只有绝处逢生,才能蜕变得强悍。
房少华听得出来,父亲是下了决心不会帮他,他只能靠自己,“是,爸爸。”
转身推开了书房的门,又回头深深地望一眼老人的背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迟疑了一会儿,才说,“爸爸,当初,我乘坐的轮船爆炸,您乘坐的轮船沉海,您在港口看到我的第一眼,就说要收我做儿子,我当时凝着您看了好久,我不敢相信,在失去亲人后,我还能有您这样一位伟大的父亲,您是我的骄傲!您不能守着仇恨过一辈子,该释然了。”
房少华的最后一句话,令房擎的心倏然收紧,“你什么意思?”
“您明白我的意思,爸爸。”最后的称谓,自房少华的心灵深处经声带再唤出,重叠的二字,是亲情的召唤。
房擎拄着拐杖,转回身子,望着房少华高大却有点凄凉的背影问道,“你、你都知道什么?”
房少华关了房门,高大的身子靠在门板上,看着自己的父亲,眼神变得复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