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洁也冷静了下,“洛洛,我知道你担心的,你听过的没有我听过的多,但是我更相信自己的感觉。就像你相信展星翰一样,我现在同样相信着谢流苏。”
徐姗姗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这本来就是一场赌,谁赢谁输,谁又真能说的算数。洛洛,你拦不住她的。”
徐姗姗又看了看玉洁,“玉洁,是洛洛介绍你们认识的,她是觉得有责任,你该知道,我们四个,就算有人成了比尔盖茨的儿媳,其他三个只会盼着早点看见比尔盖茨的孙子。刚才的话,有些过了。”
刘玉洁垂下头来,她何尝不知道这是场冒险,但她是真的喜欢谢流苏,无论他是不是鼎盛的老板,她没有想要嫁入豪门,只想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洛洛,对不起,我是有些说过了。但是……”
玉洁温和的笑了,旁人都看得出那笑容的无奈却坚决,她侧着头,头发已经长了,不再是病床上的假小子,而且很精心的打理成齐耳短发,为了让他多喜欢自己一分,为了让这场赌,多一分胜算,“为我祈祷吧,你知道我一向是个赌徒。”
格洛希还能说些什么呢?难不成真在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就把他俩拆开了?病毒是可以有针剂预防的,但爱情如何预防呢?
她举起了桌上的听装雪花,上面印着“勇闯天涯”四个字,“你不只是个赌徒,还是个爱的信徒。如果输了,这回我铁定不掏钱买单。”
“为了大家的钱包,就让她赢一回吧。”徐姗姗跟着碰了一下。
初秋的夜晚,冰镇的啤酒,几年前,她们也曾窝在寝室这样喝过,那是个可以轻信爱恨,轻言悲喜的年纪。
如今,她们经历了,体会了,成长了,明明那么谨慎小心不想被伤害,却又不得不向荆棘印去大胆的脚印。
她们痛过,疼过,却依然要去信爱恨,言悲喜,只是那爱恨悲喜经过了深思熟虑的洗礼,蕴藏了岁月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