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抬头看去,愣了下,“你是那个道上的,敢管老子的闲事?”
段枭用力一捏,男子疼得跪了下去,段枭吼道,“说,谁让你来捣乱的?”
“你,你谁啊,敢打我,兄弟们给老子上!”男子被段枭捏得手疼,单膝跪在了地上,却依旧嚣张,“断了他的手!”
一群人围了上来,将段枭围在了中间。
“段枭,小心!”顾夏喊道。
“臭小子,看你还怎么嚣张?”
段枭环视了下四周,一脸的无所谓,“你们可以一起上。”以前他遇上的情况比这个更险恶。
一群人围上去,段枭一下一个,直接将人撂倒在地。
原本还嚣张的几人被段枭狠狠地揍了一顿,当然段枭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的脸也挨了好几拳。
顾夏趁机打了电话叫了警察来。
警察到的时候,那个男人的手腕差点被段枭捏断了,如今跪在地上嗷嗷直叫,刚刚被段枭狠狠地踢中了命根子。
警察局里,顾夏和段枭被请来录口供。
“你轻点……”段枭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顾夏正拿着鸡蛋给他敷脸,段枭却疼得龇牙咧嘴。
顾夏说,“你是不是个男人,这点伤就叫个不停。”
“你也太没良心了,我这可是为了救你,才受伤的……”段枭哀怨,“你也好歹说点好听的……哎疼。”
顾夏伸手一按,“还说,你也不年轻了,还以为自己是十多岁的小青年,那么多人你冲上去干什么。”
“难道我看着他们对你不利。”段枭伸手按住她的手,轻轻摸了摸她的手背,一起按住蛋在自己的脸上来回摩挲,“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你也老大不小了,连敷脸这种小事儿都搞不定。”
他略带粗糙的指腹在自己的手背上轻轻饶动,酥麻麻的感觉从末梢神经传来,顾夏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她咬牙抽回手,将蛋塞到了他的手里,“那你自己来!”
瞧着她气呼呼地起身的背影,段枭对一旁看着自己的警员耸了耸肩说,“呵呵,女人,你懂的。”
一名警员在审问那名为首的男子,“你为什么要到顾家去骚扰。”
“我说了,顾家人欠了我的钱!”男子的手打上了石膏,挂在胸前,“不信你看,这个是拮据,有凭有据,我现在要控告那个男人故意伤人罪!”
“你带那么多人去讨债?”警员自然不敢对段枭如何,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问。
“废话!”男子抬了抬手,“我幸好带了不少人,不然我还有命坐在这里跟你废话,我现在就要控告他故意伤人罪!”
对面的人气势汹汹,警员有些为难,这时顾夏走了过来。
“麻烦能给我看看借条吗?”
“你想破坏证据?”
顾夏看了那个男人一样,“我有一份我父亲的亲笔签名的合约,可以做个签名比对。”
男子的脸色一变,“呵呵,你父亲的亲笔签名,谁知道是不是伪造的,你父亲过世这么多年了,谁能保证就是他的亲笔签名。”
顾夏笑了笑,“整个警局的人都可以证明,这份合约是我父亲在世的时候,和前任警察局长签的一份合同。”
段枭笑了,他老婆果然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