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婧慈被他这么居高临下的一望,身子就有些酥麻。(. ).. 。 只是她在这个时候却突然想起了秦婉怡的话,便强行撑着身子,脸上表情一变,眼中就含了一汪泪水,怯生问道,“王爷,妾身在您心里,是不是就只是个玩物?”
萧君涵不知道她为何突然变脸,可美人儿落泪的场景一向可人疼,萧君涵这会儿又有了兴致,怎么可能扫兴。当下就‘摸’着她的脸道,“瞧瞧这小可怜的,你在本王心里如珠如宝,怎么会是玩物?”
说着,他又明白了沈婧慈的意思,问道,“是谁这么说的?”
沈婧慈的贝齿咬着下‘唇’,颤声道,“没有,是妾身自己胡思‘乱’想了。”可是那闪躲的表情更加是‘欲’语还休。
萧君涵柔声哄道,“你别多想,不管是谁说的,你在本王的心里,都是无可取代的!”
沈婧慈这次是真心的笑了,欢喜的将藕臂楼上了萧君涵。可是她这手刚勾在一起,顿时便觉得‘胸’腔内一股剧痛袭来,疼的她眼前一黑,下意识便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这一咬可好,竟然生生将舌尖咬破了,一张嘴便吐出一口血来。
萧君涵被她这么一吓,原先雄赳赳气昂昂的“小王爷”也无力了,有些慌忙的从沈婧慈的身上起来。
他刚一起来,就见沈婧慈在‘床’上难受的打着滚,咬牙启齿面目狰狞的模样格外的吓人。
萧君涵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又发病了。
搅扰了自己的兴致,又看她这个样子着实可怖,萧君涵顿时便安抚她道,“慈儿别怕,本王去给你找大夫!”
说完这句话,萧君涵便已经出了房‘门’,只剩下沈婧慈一个人在‘床’上不停地打滚嚎叫。
这凄厉的声音一直持续到了当天夜晚,那太医倒是来看过了,可给出的结果都是只有一个,“侧妃的脉象故意,恕老夫无能,查不出来。”
到了最后,沈婧慈疼的也过了劲儿,满头大汗的看着萧君涵,试探道,“要不咱们明日进宫时去找找那位神医吧,说不定他会有些办法呢?”
一想到那日那位神医不过一面,就看透了自己身上是中了毒,沈婧慈就觉得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萧君涵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点头道,“如今也只能试试了,那就去找他一趟吧。 ”
其实萧君涵这么打算,也是有原因的。如今沈婧慈于他而言还有用,若是真到了用到她的时候,她却这个样子,那就太丢脸了。
若是那个所谓的温神医能够治好沈婧慈,以后那就是沈婧慈欠着他的,给自己做事也只会更卖力!
二人各怀心思,可是打的都是算计对方的主意。也只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中秋节当日,谢如琢跟萧君夕一早便进了宫。
今日不同往日,谢如琢头一次以敬王妃的身份参加重大节日的宴会,所以天‘色’还未亮,她就被三个丫鬟拽了起来,好一副梳妆打扮。
直到将她彻底收拾妥当,浅碧才一脸满意的笑道,“王妃可真好看,这么一梳妆,便带出了浑然天成的贵气呢。”
闻言,谢如琢回头嗔了她一眼,笑道,“怎么,难不成你家小姐我只有穿了衣服才有贵气?”
一旁的红蕊顿时捂着嘴偷笑道,“瞧瞧,这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浅碧不服输的还嘴道,“可不是么,你都是有夫君的人了,人家可是宁可自己不吃也要把唯一的一口饭给你的人。哪像我们,要讨好了小姐,才有一口饭吃。”
这话一出,红蕊顿时便臊了个大红脸,嗔道,“小蹄子,竟说‘混’话,看我挠了你的嘴。”
眼见着两个丫鬟在屋里笑着打闹,谢如琢摇了摇头,叹息道,“两个小丫头,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再看一旁的绛朱,正一脸温柔笑意,又不由得叹息,“绛朱,也就你随我的‘性’子。”
绛朱忍着笑道,“是是是,王妃说什么都是。”说着,她又像哄小孩似的,将外面那套朝服套了上去,这才道,“王妃,时辰也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叫王爷准备出发了?”
萧君夕昨夜在书房处理折子,到了后半夜也没睡下,后来怕打扰了谢如琢,便直接歇在书房了。
谢如琢看了眼外间有些天光大亮的模样,点头道,“让子霄去叫吧。”
绛朱应了,刚要出‘门’,就看见外面一道人影走了进来,顿时笑道,“不必叫了,王爷已经来了。”
谢如琢抬眼看去,果然见萧君夕已经收拾妥当,迎着日光走了进来。
那一瞬间,谢如琢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恍若谪仙的萧君夕。只是谪仙瞬间回归了凡尘,看到谢如琢此时的模样,萧君夕霎时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道,“琢儿今日真美。”
谢如琢心里甜蜜,嘴上却故意问道,“难道我以前就不美了么?”
萧君夕走到她面前,将她的发钗正了一正,这才柔声道,“自然是美的,我的琢儿有万种风情,尽在我眼中心上。”
这情话说的,叫谢如琢的脸霎时就添了几分酡红,倒是省去了胭脂了。
眼见着时候差不多了,萧君夕二人方才携手上了马车,一路朝着宫里去了。
夫妻二人去叶贵妃处请安时,叶贵妃还没有用早膳,见到二人,欢欢喜喜的拉了她们的手笑道,“你们来的刚好,我还正愁着没人陪我用膳呢。”
谢如琢看了萧君夕一眼,见后者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