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宗像微笑着回答:“那也是伏见君自己做的决定呢,我无权干涉。”
草薙不禁想起了自家王说过的一句话:“腹黑是会传染的。”快速地扫了一眼身旁的淡岛,又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十束,他笑眯眯地说,“小世理和多多良还在蒙呢。”
淡岛缓缓地说:“完全——没明白。所以你们今晚大张旗鼓地搞这一出,就是为了让麻衣成为目标吗?大胆而明确地告诉对方他们要找的人就在我们手里,这不是把她推上了一个十分危险地位置吗?”
“并不是哦。”十束算是明白了,脸上同样露出了微笑,“彭格列、和吠舞罗一起这么做的话,大概会让他们忌惮吧。这就是明确地告诉他们,麻衣现在地后台十分强硬,他们轻易地就不会动手了。”
宗像赞许地看着他:“十束君果然很聪明呢。”
“谬赞了,青之王。”虽然嘴里说着谦虚的话,十束的神情却一点都不谦虚。
十束的解释让淡岛也一下子明白过来,不过她仍旧皱着眉:“太胡来了,万一麻衣受伤了怎么办?谁都没办法确保在那种情况下会不会出问题吧?”
草薙语气轻松地回答:“小世理这是在怀疑我的能力,还是宗像先生呢?先不说我们两个,就算是云雀恭弥和沢田纲吉,也不会允许你说的事情发生的。云雀恭弥那个男人很可怕啊,不做好万全的准备他是不会付诸行动的。不然,你以为六道骸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赤司家呢?”
“他不是突然出现的吗?”说起六道骸,十束就一脸的不爽。
草薙笑道:“非也,云雀早就联系到了他,他去做什么,云雀不管,但是他或者弗兰,今晚是一定要出现在赤司宅的,不过两个人一起出现也是很难得啊。对了,你不要看弗兰才十五岁,他可是个厉害的人。”跟库洛姆不相上下啊多多良。草薙的眼神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库洛姆今晚的演技也让他十分佩服,将对麻衣的担心演绎的淋漓尽致呢,把蒙在鼓里的多多良都给骗过去了。
宗像看他的眼神就猜到了他想的是什么,毕竟今晚的事情他也一直在围观。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呢。宗像的眼镜适时地反了道光,嘴角露出一丝腹黑的笑容。
望月在准备回自己房间睡觉的时候遇到了赤司,她低眉顺目地对赤司说:“少爷,客人们都已经回去了。”
“辛苦了。”赤司朝着她微笑,神情间却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今晚的生日宴就像是一场闹剧,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个梦一样。
望月抬起头,直视着赤司的那双赤色的眸子良久无言。她已经跟云雀说过了,赤司对于自己的父亲参与军火交易的事情是不知情的,对于佐佐木,他也只以为对方是父亲在俱乐部认识的朋友而已。想到这里,望月心理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她微微启唇,语气犹豫着:“今晚……”
“像不像一场闹剧?”赤司微笑着问道。虽然后面压制住了场面,但是他已经预料到明天会有怎么样的风波了,“云雀君在我家里丢失的小孩居然在那么多人面前叫我爸爸,真是可笑。”他的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今晚应酬客人应该喝了不少。
那是她对你颜值的肯定啊别灰心呀大少爷要知道我们瓦里安和隔壁米欧菲奥雷还有加百罗涅家族的颜值担当们都没有这个待遇好吗?心里刷屏般地吐槽着,望月却不动声色地说道:“可能是少爷您长得很像她的父亲吧。”
赤司顿时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着望月:“我觉得不管是云雀还是宗像,我和他们都不像,头发的颜色就跟他们不一样吧?”
“她可能色盲。”望月面不改色地扯着淡。
“……”赤司一阵无言,两人之间被一种诡异的尴尬又寂静的气氛笼罩着。
“啊。”望月突然轻轻地叫了一声,脸上带着几分关心,“说起来,少爷今晚喝了不少酒,没怎么吃东西吧?要不要来跟我吃宵夜?”本来都打算睡觉了,结果跟赤司说了几句话一放松就觉得饿了。
听了她的话,赤司轻笑起来:“说起来,望月你似乎很会做吃的呢,木下曾经提起,说让你跟他一起做厨师。”
望月掩着嘴笑了起来:“哈哈哈,木下先生真是太会开玩笑了,我的话,随便做一点还好,做厨师就不行了。少爷您有什么想吃的吗?”
“嘛——”赤司的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原地想了一会儿之后回答道,“随意。”
望月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你不知道这是最难的回答吗?
然而面上,她却保持着一个女仆该有的温顺听话的样子:“我知道了,请少爷回房间等——”
“不,我跟你去厨房吧。”赤司说着,便迈开步子准备下楼去了,“正好,稍微放松一下。”
……但是跟你一起吃的话我完全感觉不到放松啊喂!
看着跟自己隔了四个座位的望月,赤司失笑道:“望月,我很可怕吗?”
“不,只是我觉得,作为女仆,和少爷一个餐桌一起吃宵夜已经逾矩了,我坐在这里就好。”望月抱着碗头也不抬地说道。要不是赤司说“留下来一起吃吧”,她早就抱着宵夜回自己的房间和室友一起翘着二郎腿吃了好吗?何必板板正正地坐在这?老爹我这顿饭吃的憋屈!想到这里,望月第无数次怀念起了远在意大利的xanxus。
赤司抱歉地笑笑:“是我没考虑到。”
“没关系啊反正你今晚也很蒙